他放轻音调,软声道:“你想知道什么,可以自己้来问我。”
她小心翼翼、很宝贝地将那张薄薄的名片贴进心口,凝肃保证:“我会收好。”
龚悦容看他抚过手机萤幕上的字句,寥寥数语,就连她这个外人都能ม感受到他们兄弟间的相护相挺,还有他对妹妹帝与宠、小堂弟对他的畏与敬……
于是,他没再迟疑,点开联络清单,按下回拨键。
“我、我——什么叫太临时!”好像没防到เ她会半夜饿虎扑羊一样。
他吃完早餐,将空碗拿到流理台,她接手要洗,他突如其来地扯过她,低头给了她一个早ຉ安吻。
“也许吧。那你奉不奉陪?”
“……现在是半夜。”她听见自己蚊蚋般的低嚅。
每每婆婆提起话题,用那么担忧的眼神频频偷瞧他。
时时都在关切他的情绪与需求。
他不像旅游、洽商或寻人寻物,就只是待在房里,偶尔在附近走走,安静不多话,也不太与谁互动。
再说,他是个好客人,对吃的没有太多要求,他们准备什么他就吃什么เ,不曾挑剔过,最多是有点小偏食,某些食物死都不碰而已,像是凤梨苦瓜鸡汤。
每回他来的第一天,总是会特别没节制。曾经有一回,她不小心问了句:“你在外面有别人吗?”
被他咬了一口,没好气道:“你在鼓励我婚外情吗?”
她想,不用任何直接的答覆,从他的回应及表现,应该可以确定,这个有严重身体洁癖的男人,除了她真的没有别ี人。
欢爱后昏昏欲睡之际,感觉指间套入一抹冰凉,她撑开眼皮,困惑地看着手中那ว枚光芒晶灿的银戒。
原来那只,被他取下放在桌面。
“这?”
“我们的婚戒。”前阵子帮一个重要客户挑选礼品,看到这只对戒,想起他好像不曾送过她什么正式的礼物,连婚戒都是在路边摊顺手买下的四九九廉价品,想到这里,一个冲动便买下它。
抓着她的手,细细打量了一番。“嗯,果然不错。”
“它看起来很贵……”那是一枚心形银戒,中间镶的闪亮亮钻石,她可不会天真地以为是什么เ廉价水钻。
“还好,七位数而已๐。”详细数字记不得了。刷็卡时只瞄了下几位数,送老婆的不用太计较价钱。
她吓得差ๆ点手软。
“我突然觉得手重到举不起来。”几百万在手上,好重。
“有人几千万戴在脖子上都不担心扭到了。”他老婆胆子这么小,当初怎么有勇气背着婆婆跟他偷情?
说笑归说笑,笑完了,连忙要拔下来还他,被他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