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就是我的好朋友。话又说回来,亲情和友情代替不了爱情。父母和朋友再好也代替不了女朋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儿多可怜。如果你的女朋友在你的身边抚摸你,吻你,你就不会得这样的病。我入伍前处过一个女朋友,在我生病的时候,她一步不离开我。温柔的小手摸着你的脸,红润的脸蛋贴着你的脸,香甜的小嘴对准你的嘴,舌头伸进你的嘴里,搅呀,搅呀,搅得你全身麻酥酥的……”
大夫闻讯赶来,掀开莫九章身上的被,他的下体淌出一片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短裤和褥子。
突然,在很近的地方出一声奇怪的尖叫,马三江浑身抖,惊出一身冷汗。为ฦ了壮胆,他拉开枪机,推上子弹,开着保险,食指紧紧ู贴着扳机,藏进炊事班的菜禾垛的空档里。就在这时,又一声怪叫,吓得他全身一紧,“砰”的一声闷响,一颗子弹飞出枪膛。内惊外吓,马三江吓掉了魂,提着枪,跌跌撞撞跑进屋里。
“什么事?”
两个ฐ人影越来越近。真晦气,早不响晚不响,起床号偏偏在这个ฐ档口像驴叫似的嗷嗷直响,吹得我头皮麻。狗日的,倒霉的司号员。
“全连注意,向右转,稍息,立正。”
“是河东一连的兵?”
我瞅了瞅自己,又看了看莫九章。果真有点白。
此情此景,我仿佛回到了幼儿园。
莫九章吓得一抖,猛地一个军礼:“报告连长,对不起,我实在憋不住了。”
“凭什么要你的钱?”莫九江推开周大川递来的一角钱,继续翻箱倒柜。
莫九章一脸喜色接过硬币,向班长敬礼ึ报告:“我要到服务社ุ去买根针补裤子。”
我把莫九章的不幸遭遇和连长划定禁区的事说给她听。她不信:“现在是什么年代,还有这样的老封建。我们院长就从来没把你们的男ç兵营当成什么狗屁禁区。明天我就到你们的营房去找你,看他说什么。”
“你可千万别ี去,你去了,我的麻烦可就大了。”在大院,苑茹是有名的假小子,什么事都敢做。
半年没见女人,现在和苑茹靠在一起,我第一次觉得她很可爱,很漂亮,陡然间,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油然而生。不好,还是早早离开为妙。
我嘱咐她多关照莫九章,就起身而去。
“星期天到镇子上的饭店,我请客。”苑茹送我走出医院,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