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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妓女吸毒者强烈推荐:

他们从再次开戒的吸毒者口中听到过治疗中心所犯下的“暴行”,所以巴普西在和我们交谈的整个过程中都对我们流露出完全的不信任。我不能ม消除她的恐惧而勉强地把她送到เ什么地方去。确实,对于随便哪个ฐ吸毒者来说,下决心进入医疗中心都是困难的。当然,他们得忍受毒瘾及其所带来的痛苦。但这种痛苦他们已经习惯了。在个治疗团体中,他们不但要放弃他们熟悉的环境,习惯的交往,连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要听命于人,直到损伤他们的人身自由。例如,为了表明他们已经与毒品世界决裂,他们应该剪掉头发,更换衣着方式和放弃刺激性的“狂风式”音乐。

母亲的诉说

怎么溶解掉这些含脏ู物的可卡因呢?很简单,我拿来醋。它是酸性。我立刻把醋倒进装有可卡因粉未的勺子里。我倒得大多了,因为我舍不得扔掉可卡因,我把溶液全都注射了。

我把阿特兹和卢浮看作榜ึ样。我不愿意再回到我戒毒前的状况,那时身体完全垮了。我也想像阿特兹和卢浮ด那样做。戴特莱夫和我有天也会有套漂亮的房子,有大床,有带地毯的客厅。

清晨我回到家里,感觉很好。睡在床上,我想自己是个刚刚从舞会回来的小姑娘。她认识了个很可爱的小伙子,她爱上了他。现在我只有在梦中才感到幸福,我梦见我是另外个人。我最喜欢做的梦,就是梦见自己้是个幸福的十几岁的少女,就好像可口可乐牌上的那ว个样。

他减慢车速。我惊恐不安。“他肯定不会满意的。他大概ฐ会狠狠打我顿ู,或者他不会给我那么多钱。”他停了车。我们到了个ฐ公园,离“音响舞厅”不远。我经常从这个公园穿过。这真是个肮脏ู的地方,每个角落都是扔下的避孕套和纸手帕。

三个星期后,我重新开始走动。医生准许我乘飞机回柏林。路费由á社会保险机构付。我回到เ家就去睡觉。我很高兴又见到了我母亲和我那两只小猫,其他什么我都不去想。

当天夜里,我又见到戴特莱夫,他对着我笑——种似乎来自很遥远地方的微笑。看样子他很幸福,甚至不觉得有必要和我说话。而我也不想主ว动去靠近他。对我来说,这次要比那天夜里我失去阿特兹时还难受。戴特莱夫走了,走向个ฐ不属于我的世界,就这样,由于支海洛因注射器的缘故,我们之间突然变得毫无共同之处而分道扬镳了。

我不愿意限制克丽斯蒂娜,因为我早ຉ已受够了这种限制ๆ。我曾有过个十分严å厉的父亲,在我长大的海ร斯村里,他是个显要人物,是所采石场的场主。他对我们的惟教育就是禁止。例如我不幸地提到男孩子——仅仅是提到——就会挨上两记耳光。

正当我和妹妹在洗澡的时候,爸爸回来了。他朝着我们走过来,用种完全自然的声音对我们谈话,好像家里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似的。他问我们:“你们干吗要走?你们用不着到别人家里睡觉去。咱们3个ฐ满可以过舒服的日子。”我和妹妹听,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那ว天晚上,爸爸直来直往,仿佛家里根本就没有妈妈存在似的。后来他对我们也样,不再跟我们说话,连看我们眼都不看。这真是比挨打还难受。

我们初次和克丽斯ั蒂娜见面的时候是在柏林法庭上的次审判会上。当时她只有十五岁,被法院传讯出庭作证。我们邀请她接受我们的采访,以便对德国的青年问题进行系列的调查。谈话的时间预定为两个小时。可是后来,我们的采访却持续了两个月,而我们这两位调查者竟成了她入迷的听众。她的经历和口才的确令人感动不已๐!本书๰就是据克丽斯蒂娜本人的谈话录音整理出来的。她的经历使我们了解到当前๩德国大部ຖ分青年的精神状况。依我们看来,她的经历胜过份内容十分充足的调查报告。克丽斯ั蒂娜非常希望这本书能够出版问世,因为如同所有的吸毒者样,她希望她的呐喊,能够打破当前对青少年吸毒问题所表现出的这种棘手的沉默。克丽斯ั蒂娜原先所在的团伙里的幸存者以及他们的家长支持我们这个计划,并且同意我们公开发表他们的名字和照ั片,以突出本书文献的特点。但考虑到为了避免对她们的家庭产生某些不良的影响,我们在本书中只写他们的名字,而省略他们的姓氏。除了克丽斯蒂娜本人的自述之外,我们还附上她的母亲及其他有关人士的谈话记录和文章,以便从另外的角度来补充对这社会问题的分析。

他们把我们带到เ了艾尔恩斯特广场的警察局,关在间拘留室里。那个刚下海ร的二道贩子慌了手脚,不住声地嚷嚷:“让我出去!让我出去!”而我,脱掉上衣,把它卷成个枕头,躺在床架上,打起盹来。拘留,这吓不倒我。他们肯定还不知道我是从“美丽牧场”逃出来的呢!

果然,两ä小时后,他们把我放了。我又转回技术大学。路上,我的良心在折磨我:就这样,我又次在碰到第个机会时就又陷进去了。热泪从我脸上流下来,现在可怎么办呢?我总不能ม去找妈妈吧?就这样瞳孔缩得像针眼,娇滴滴地,噘着嘴,对她说:“亲爱的妈妈,我回来了,我逃出来了,美美地给我准备顿饭吃吧!”

我到了技术大学的“反毒品中心”,它就设在原来的食堂那ว里。在那里工作的人也๣很有“能耐”,他们使我有了足够的理智来决定给我母亲打电å话。她得知我在技术大学,稍稍放下心来。到家,我就睡在床上了:发烧4๒0度。妈妈叫来了急诊医生。医生要给我打针。我怕得要死:在胳膊上天注射23次算不了什么,可是要在臀部注射,就把我吓坏了。

体温马上降了下来,可这时我已经瘫软成团了——“美丽牧场”从精神到เ肉体都使我完蛋了。我在床上躺了3๑天。等我能起床,我马上就跑到了反毒品中ณ心。要到那ว里去,“午餐和咖啡厅”是必经之路,我是跑着经过这段路的,绝没左顾ุ右盼。

整整个ฐ星期,我每天都到那ว里去。我终于找到个肯听我说话的人。让我讲话,这是第次。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人,妈妈,爸爸,戒毒所的人总是对我长篇大套地说。而这里,他们让我讲讲在我身上发生的事,让我自己试着总结下。我还跑到เ传染病医院去,因为这时候我的脸黄得像柠檬了。那天早晨,我在咖啡厅前碰到了几个伙伴,他们全都跑开了,还边向我喊:“快走开,你没看见自己้得了黄疸病了吗?”

是的,我不想看到。真是古怪,每当我怀着最近“脱钩”的希望,停止使用段时间的毒品之后,就会得注射毒品的人的通病。当我的腹疼已经无法忍受的时候,我就要妈妈陪我到斯特格里菲诊所去我之所以选中ณ了这家诊所,是因为ฦ那里的伙食还可以。我们在候诊室里等了2个小时,肚子疼得使我在椅子上扭来扭去。随便哪个ฐ护士都可以给我下诊断,因为这从我黄黄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但是谁也不动弹。屋子里满是人,还有些孩子,如果我的黄疸是传染性的——我已经得过传染性黄疸了——那可真有传染给所有的人的危险。

两ä个小时之后,我觉得太过份了。我扶着墙朝走廊走去——我太虚弱,又疼得像个受炼狱之苦的罪人。我寻找传染科。个医生从我面前经过,我对他说:“给我张床位吧,我可不愿意传染那些人。我有黄疸,也许您已经看出来了吧?”那家伙表示了歉意,他无຀能为力,我还得回到候诊室去。

最后终于有个医生接待我了。我宁愿马上告诉他我是个吸毒者,扔给我的是冷冰冰的答案:“很遗憾,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能力。”

说到吸毒者,所有的人都没有能力。又上了出租汽车。因为ฦ这些医生不愿意为ฦ我诊治,我妈妈非常气愤。第二天早ຉ晨,妈妈又把我送到鲁道夫·维尔苏医院。因为我最早就是从他们那里逃出来的,这回可把小鞋穿上了。

个年轻的实习大夫要给我抽血化验。我上来就告诉他:“这根血管不行,它硬得像木头。你得在下面另找根。而且进针也不能直着,而应该斜ฒ着刺。要不然就扎不进去。”那ว家伙无言以对,但这并不能ม阻止他去刺根硬化的血管。他徒劳地抽针筒:滴血都吸不出来。最后,由á于针管里形成的真空,针ฤ头整个ฐ从我手臂上脱了出来。这之后,他才问我该扎什么เ地方แ。

我整整睡了两天。我的黄疸不是传染性的。到了第四天,我的肝指标差不多令人满意了,小便不那么红了,面色也逐渐恢复了它的白色。

我如约每天给反毒品中ณ心打电话,希望他们很快地给我找到张治疗床位。而个星期天,在探视时间内,让我吃了惊:我妈妈陪着戴特莱夫来了,他刚ธ刚获释。

海誓山盟,拥抱接吻,抚爱与祝贺。我们想单独在起,就到เ医院的花园里去转圈,就像我们从来没有分手样。而忽然间,我们就进了地铁,朝着动物园站奔走。我们的运气不错,头个碰上的就是个熟人:基雍姆,他是个走运的小子。他和个有相公癖的人住在起,那是个医生,作家,非常有名气。基雍姆的袋子不单单塞满了票子,他还在所私立中学读书。

基雍姆送了我们针,然后我在吃晚饭的时候回到医院。第二天,戴特莱夫又来了,这回我们设法弄“老海ร”,回到เ医院已๐经是10点半了。我错过了见到父亲的机会,他是在飞往泰国之前来和我道别ี的。

戴特莱夫再来的时候,妈妈又露出满脸຀的失望表情。这是厉害的手!再加上毒品情报所的人来看我,并且把我看成是个不可救药的人。我向他发誓,我有真诚的脱钩๗愿望,我向自己和其他人发誓。戴特莱夫说这都是他的错。他哭了。然后,轮到他去找反毒品中心的人了。再个星期日,他告诉我他们已经为他找到张治疗床位,第二天他就入院。

我祝贺他:“现在,切都好。我也会有床位的,咱们再也不干蠢事了。”

我们到花园里去散步。我提议:“咱们快去快回地到动物园地铁ກ站去趟怎么样?我想买本从死神头颅星球上归来的第三卷这是本我正在读的恐怖小说,我妈妈没有买຀到。”

戴特莱夫说:“好极了,老伙计。你真的非得到动物园——只到เ动物园——去买你的恐怖小说?你不如干脆告诉我你想来针呢!”

戴特莱夫的这副高傲面孔,这种道貌岸然的样子真让我恼火,再说,我确实没有什么其它的念头,只想把从死神头颅星球上归来看完。我回答他:“你少胡扯。再说,你也不必非陪我去不可!”

当然,他还是陪我去了。在地铁里,我又玩起我常玩的小把戏来了:逗弄那些老太婆。这直使戴特莱夫讨厌。他躲到车厢的另头去了。我呢,和过去样,冲他嚷嚷:“哎,老伙计,犯不上装着不认识我,你也๣比我强不了多少,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时,我又开始流鼻血了。个星期几天,只要我在地铁里落脚๐,鼻子就流血。这真烦人,而我就老得把血从脸上擦掉。

所幸的是,我马上买຀到了那本书。心情好,我就建议戴特莱夫该去溜达溜达:“无论如何,这是你自由á自在的最后天了。”我们的两腿自动地就把我们领到了塞纳区。施特拉在那里,两个蒂娜也在那ว里。施ๅ特拉看到เ我高兴得要命,但两个蒂娜正难受异常:她们的毒瘾发作了。她们刚从选帝ຓ侯街赛马场回来,两手空空,无຀所获。她们忘了这天是星期日,而星期日,嫖客们正和他们的夫人及男女公子在过周未。

我很高兴自己已๐经从这个ฐ泥塘里拔了出来。我不再怕犯瘾,我用不着再去拉客。几个星期以来,我有种优越感,感到兴高采烈。这真是妙极了:我在塞纳区里逛,却不想扎针。

我们走到了库尔夫斯ั登达姆地铁站附近的公共汽车站。我们旁边,有两个外国佬。他们直在向我打手势。虽然我有黄疸,但因为ฦ我戒毒时间相当长了,所以在四个姑娘中我显得气色最好。还有,我没有穿吸毒者们的“制服”,我穿的是向妹妹借来的衣服——纯粹是“姑娘๤”式的——正为的是区别ี于那ว些瘾君子。在医院里,我甚至请人剪ຘ了发,剪得相当短。

两个外国佬不停地向我使眼色。我向两ä个蒂娜说:“要不要我给你们搭上?哪怕他们只给40่马克,你们也能ม两ä人分份药了。”不管怎样,处于当时的境地,她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很轻松地朝那两个外国佬走去:“你们想要两ä个ฐ姑娘๤吗?我替你们问。5๓0马克,怎么样?”我指着两个蒂娜说。

他们俩傻笑着:“不,要你。你,睡觉,你,旅馆。”

我很轻松,不愿为几个铜子而气势汹汹。我回答他们:“好,没问题,不过,这些姑娘,棒极了。14岁,只要50马克。”那个ฐ小蒂娜确实只有14岁。

两个外国佬不为我的话所动。我知道他们的心思,两ä个蒂娜正在缺毒犯瘾,确实吊不起胃口来。我走回到她们身边,告诉她们事情吹了。后来,不知怎么鬼使神差ๆ,我把施ๅ特拉拉到旁:“看蒂娜这副样子,她们是没法找到เ客人的。咱们两ä个去,把他们的火勾起来,后面让蒂娜来干。反正她们要跟客人睡的。和他们要上100克我们可以买半克药。”

施特拉不等劝就同意了。虽然,对她对我这都是最差劲的。不过,至少我们彼此从来没有向对方说过我们和外国佬有过什么交往。

我转回来找那两个土耳其人,我的建议马上使他们兴奋起来了。戴特莱夫满面沮丧他说:“行了,你又开始拉客了。”我说:“少胡扯,我什么也不会干的,你没有看见我们是4个姑娘吗?”我觉得我这样做纯粹是出于对两ä个蒂娜的怜悯,可能ม真的有点。但是,不知不觉地,我无疑ທ正在寻找条迂回通往毒品的路。

我向其它的几个人解释我们得到努尔马旅๓馆去,外国佬们在那里有大房间。其它的地方แ是不会让6个人到间房子里去的。那好,上路吧。突然,又个外国佬凑了过来。那两个声明:“他,朋友,旅馆也去。”

这个时候,我们什么也不说,我们高兴的是拿到100马克。施特拉和个家伙去买海洛因了,她认识个ฐ卖主,卖的半克份额๩的药分量足,是这块地方最棒的。等施特拉回来之后,8个人继续赶路:4个ฐ女孩子和戴特莱夫在前,手臂扣着手臂,把人行道的整个路面都切断ษ了;3个外国佬跟在后面。

但是,气氛有点紧张。两个蒂娜想马上使用海洛因。施特拉不答应,当然是怕她们把我们蒙了。除此之外,还得想个主意摆脱第3๑个外国佬,因为我们这笔生意里没包括他。

施特拉转过身,用手指着他,十分干脆地说:“要是这个ฐ鬼子也去,我们可什么เ都不干!”她真有胆量这样对待这个ฐ上耳其佬。

可是这3个家伙手拉手走着,什么เ也不想听进去。施特拉建议我们干脆把他们甩了。我的第个反应是“好主意”。我穿的是平跟鞋——这是差不多3年以来的头回——我是能跑的。可是,想了想,觉得这办法也๣不很巧ู妙:“他们迟早会找到我们的,那么เ到哪天,我们能有什么เ办法呢?”我完全忘了,总的说来,我已经不常到เ“舞厅”去了,我也不再拉客了。

施特拉不高兴了,她落在了后面,又和那些外国佬们争了起来。到了“欧洲中心”地下通道的时候,我们再也听不到身后的声音了。我转过身子,施特拉不见了,她从地面上消失了,带走了全部的海ร洛因。那几个外国佬也๣发现她不在了,显得十分不安。

这切都怨施特拉!我愤怒极了。依我看,她只能在欧洲中心里。我向那里冲去,戴特莱夫紧跟我。两ä蒂娜停在那里不能动,外国佬抓住了她们。我像疯子样在商业中ณ心里跑了圈。戴特莱夫从左ุ路找,我从右路。没有施特拉的影子。再加上那ว两ä个蒂娜,搅得我心绪纷乱。我看见那几个土耳其人把她们拖进了家旅馆,我们等着她们干完那件下贱的活儿后出来,等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她们真配得上那针了!我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施特拉。两个姑娘和我走到了库尔夫尔大街地铁站。这里几乎空无人,因为我们是为ฦ找施ๅ特拉而来,便直奔地铁站的公共厕所。走进门,我就听到施特拉的声音,听到她正在行动,正向谁喊着什么。厕所中有很多厕间,可我下子就找到了施特拉的那ว间。我边用双拳猛力敲打阁子门,边喊:“施特拉,马上开门,不然有你的好看!”

门开了,施特拉探出头,小蒂娜脆ะ脆地给了她记耳光。施特拉正处于刚刚用完毒品的兴奋中,她声明:“看,这整袋老海都留给你们,我并不想要它。”然后,她就走了。

很明显,这是个弥天大谎,她用了这半克的半还多,说来说去就是不愿意和我们均分。两个蒂娜๨和我把这袋里剩下的加上我们刚ธ才买຀的那包放在起,平均分成了三份。

对于我这么个很久没有使用毒品的人来说,这份比我所需要的量要大得多。我的两腿发软,步履蹒跚。我们走到了特莱保斯,施特拉在那里。她正在跟个ฐ商人拉买卖,我们走到她的面前:“嗨,别忘了,你还欠我们四分之ใ克呢!”她没扯皮,看来她还有点良心。

我对她喊:“你是个臭表子,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然后,我就跑开去注射施特拉还给我们那ว份海洛因中我的那ว部分,又买了瓶可口可乐่。我孤零零个人坐在个角落里,这是过午以来刚有的几分钟平静。有那么会儿,我希๶望戴特莱夫能来。后来,我就开始思索了。

开头还算好。我归结了下:先是我最要好的男ç朋友扔下我不管了;接着是我最好的女朋友把我戏弄了番。你得记住:吸毒者之间是没有友谊。你绝对是孤身人,永远如此,其它切都是废话。下午的这场恶梦为的不过是针“老海ร”!可是,这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恶梦不是天天在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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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妓女吸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