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6๔月末，我读到习仲勋6๔月26日批"请王震、乔木、力群、野苹同志一阅"的吴江6月2๐2日致胡耀邦、习仲勋的信。9月中，又读到เ吴江9月7日给胡耀邦、宋任穷的信。吴江在信中检举、揭书记处研究室邓力群收容了批zaofan派。吴指名道姓地讲，这个人是小野心家，那ว个人是危险投机分子。
忙碌的一九八○年
在中央办公厅
后来，周扬的工作是分管文学所。文学所在“文革”中的派性闹得很厉害，一个毛星，一个是朱寨，对立得很厉害。这两个人都是鲁艺的。我们到เ社科院以后，通过做工ื作，两派之间开始出现互相团结、互相照ั顾的情况，派性问题已经大体平息了。周扬介入文学所的工作后，偏向了毛星，使朱寨的日子很难过。
小平同志又谈到เ企业规章制度问题，他说：
唐山大地震以后，政治气氛缓和，当时没有感到危险，确实老人家接受了过去的教训。
《论总纲》、《工业二十条》、《汇报提纲》这三篇东西，同以前这一封信、那ว一封信相比，确实应该承认，比较系统地、全面地把主持工作这一段，同志和中央、国务院同志的主张，整理了一下，表述了一下。从这个ฐ意义讲，这三篇东西倒可以说代表所谓“右倾翻案风”的纲领。当时的实践认为这一套东西符合实际，整个工ื作有起色，经济情况在好转。明显地表现了一批老同志同“四人帮”的分歧，一看就看出来了。
一设立国务院政研室的背景和经过
3关于《共产主义的实践活动和共产主义的思想教育》
在1983๑年1月的宣传工作会议上，大家让我就宣传十二大表一点意见。好像在会议之ใ前，就开始酝酿，在这次会上，我就把一些想法归纳起来，讲了点意见，题目是：《共产主义的实践活动和共产主义的思想教育》。就现行政策列举了十几个问题，每项政策如何体现共产主义精神，怎样按共产主义思想体系来制ๆ定和执行政策，讲了一遍，后来整理出来，给各省市，征求意见；准备作为研究提纲，给有关单位，主要是宣传部ຖ门、文教卫生部门来进行研究。这是一月会上的事。
4我对《邓ฑ选》的评价
1983年7月1้7日，召开第二次全国宣传工作会议。议题有两ä个：一是讨论、研究上次会上的提纲，经过讨论、修改，作为一个研究提纲，在这次会上定稿、正式通过，给各省、市、自治区进行研究。我记得好像在报纸上也表了。后来，我们宣传部ຖ分别约了一些水平高一点的人，分头写了一些文章，出了一本书，约三十多万字。二是学习、讨论《文选》这时《邓选》已正式出版。
我在这个会上做了一篇言。当时，《邓选》出来以后，中央了个ฐ通知，要全党学习；而且通知里讲，学《邓选》作为ฦ全国整党的思想准备。我这篇讲话把中外和党内外对《邓选》出版后的反映，概括成四句话：一，《邓选》是我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国大纲，这是日本人的语言；二，《邓ฑ选》是制ๆ定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理论基础，这是党内的话；三，《邓ฑ选》是实现四化建设各项任务的正确指针ฤ，这是我去西北，他们那里在学《邓选》时提出来的；四，《邓选》是对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展，这是我自己้加的。不论是别人讲的还是外国人讲的，我觉得这四句话归在一起，表明了我对《邓选》的评价。这是当时的评价。这四句话实际上是说，是新时期的代表人物，《文选》是新时期最重要的著作。我的评价是否站得住？总之，这四句话表明了我对他的一个态度吧。应该讲，这是出自我的真心，讲这个ฐ话时，我心里没有怀疑ທ，没有犹豫。今天来看，究竟是否讲对了，我看，应该说基本站得住。
现在不都在讲理论的科学体系吗，究竟是以第二卷作为代表，还是把第三卷都包括在内。当时《邓选》出来之后，由我经手还搞了一本《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ว义แ》，收了2๐2篇文章，其中包括提出反对精神污染的那篇讲话，即在十二届二中ณ全会的那ว篇讲话《党在组织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的迫切任务》。这本书1987年又出了增订本，增加了198๖4年12月以来的论述22๐篇，全书共4๒4篇。我对十二届二中全会的精神作了两ä次传达，传达的内容收入了我的文集第二卷。《邓选》第二卷及《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ว义》这两ä本书的编辑是我经手的。后来的第三卷，我和乔木都没有经手。
5从政治、经济、文化三个方面谈中ณ国特色社会主ว义
我在第二次宣传工作会议的讲话是我在宣传部讲话的重要部分，后来正式收进《邓力群文集》第二卷，用的题目是《试谈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แ》。这里面一开头讲了上述那四句话，然后接着讲："《文选》反映了我们党和国家在1้975๓～19๗8๖2年这关键性的八年中走过的道路，内容涉及国际国内，涉แ及经济、政治、文化、军事等各个方面，非常广泛，非常丰富。总结起来说，《文选》的一个基本思想，就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ว义，这是我们的出点，也是我们奋斗的目标。"
《邓选》和学习的通知下去以后，部委和地方纷纷进行学习、讨论，有各种各样的提法和挥。四川ษ省委搞了一个ฐ宣传学习的提纲，从理论上研究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党在哪些方แ面展了毛泽东思想；中央文献研究室的李琦介绍他们在学习《邓选》时，列ต举了《邓选》中的十个内容。我这次讲话和四川ษ、李琦的都不同。我从政治、经济、文化三个方面讨论了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ว义。从这三个方面来讲关于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所提出的问题，所制定的政策，和实际生活里存在的问题。我最近又看了这篇文章，感觉还有点意思。讲主ว要内容或主ว要特点把理论和实践联系得比较密切，对实际生活里生、出现的问题进行阐述，显得生动活泼。可以说，比较浅显地作出了理论说明，夹叙夹议，用家常话、日常用语来浅说理论，不是那么干巴、枯燥，在当时生活里头和理论原则里头的问题，都谈到了。这就使我想起，在“八九风波”以后，好像是建国40่周年纪念会上，讲了一次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问题。他也是从政治、经济、文化方面谈有特色的社会主义แ。这个与我的讲话相隔好几年了，是大家集体创作的，讲得比较规范。我讲的是人民代表大会和广泛的统一战线，他那里是讲duo荡合作，互相监督；文化方面他讲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这里没讲到เ。
6第一次区别ี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ว义和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แ社会
我在讲话中提出区别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和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ว义社会。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可以包含国有为主导，公有为主体，非公有制的多种经济成份共同展。但讲到有中ณ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就不能把个体、私营经济作为社ุ会主义而包含进来。可以说，在这里我结合当时社会实际生活的进展，第一次把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和有中ณ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或国家这两个概念区别开来。
一九八三年三个ฐ部门的四个会议和两件突的事情
二考察文物工ื作及其他
开完这个ฐ会后，就为即将召开的全国文物会议做准备。为接触一下一些省级文物工ื作的情况，看看存在些什么问题，我出去考察、调查了四十几天。这四十几天实际也不单是看了文物工作情况。
7๕月2๐7日我离开北京，先是去承德。在承德参观了避暑山庄、外八庙；又到围场去了一下。接着到山西大同，先看煤矿，又看了云岗石窟。然后到雁北，了解农村情况和生产责任制在那里的实施情况。记得日本投降以后，我从延安出，在晋西北转了好几个ฐ县，那时尽管是解放区，但人民生活仍非常贫困。这次去看了，情况就完全两ä样了。后又到เ呼和浩特，参观了昭君墓，了解了一些牧区情况。
在呼和浩特，正好碰上华北6省市在这儿开新闻工作会议。我在这次会上讲了一篇话，讲的是《坚持新า闻工作的党性原则》收入《邓力群文集》第二卷。批评了胡绩伟的所谓人民性。他认为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党中央就要服从全国党代表大会；全国党代表大会就应服从全体党员；全体党员就要服从全国人民。这样把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作为我们党和国家处理一切重大问题的唯一原则，可以代替一切的原则。按照这个逻辑，就要求一切重大问题都要经过全民投票表决。另一个王若水，与他的观点相仿，认为党性来自于人民性，因此，人民性高于党性。在讲话中我都作了分析批评。
离开呼和浩特后到包头，去成吉思汗墓看了一下，还看了包头的军工ื企业和其他工厂。然后到河套，又到银川ษ，看了西夏留下的几个墓、遗迹几个塔，看了一个山。又到เ中卫县，看治沙。又到刘家峡水电站去看了。然后去甘肃，在兰州ะ碰上他们正在开敦煌吐鲁番学会成立大会和学术讨论会。我在会上讲了话、题目是：《知识分子的成长和在新时期的光荣职责》收入《邓力群文集》第二卷。到เ敦煌，士酒泉，然后又从兰州去青海，参观了文成公主进藏路线，经日月山，去炳灵寺、塔尔寺，到龙羊峡，这时水电站已๐截流了。然后又回到เ甘肃，经天水后，看了麦积山石窟；然后去陕西西周遗址-ๅ-岐山，到咸阳，在西安参观了一些文物点，其中ณ包括玄奘译经的大雁塔，然后去延安，这是我解放后第一次回延安。然后又回到西安，去三门峡，到临汾、运城、平遥、太原，看了晋祠。一路上看了这些文物点，对文物的收藏、挖掘等事情有些感性知识，为后来的文物工作会议做了点准备。知道了文物工作中有哪些事情，是含什么状况。
这次共花四十来天，有些收获。第一，接触了文物工作中的问题；第二，了解各地区学《邓选》情况；第三，在延安、西安提出要继承和扬延安精神。以往提此，只重视艰苦奋斗，后来彭真讲延安精神主要有两ä条：一是实事求是，二是艰苦奋斗。我觉得把实事求是加进来很好。第四，一路上接触了不少在艰苦条件下做出了很好的成绩、很重要的贡献的知识分子，表扬并提倡扬他们这种精神，这集中ณ表现在我在敦煌吐鲁番学会会议上的讲话中，后来在《红旗》表了。第五，提出西北地区交通不便，经济落后，在这样条件下，要重视广播事业的展。第六，提出要重视师范教育，那时是搞好小学6年义务教育后来是9๗年义务教育，全国三个指标：入学率90่％，巩固率6๔0％，合格率30％，西北情况很差ๆ，合格率只有20่％，这里的关键是师资水平太低，小学毕业教小学，初ม中毕业教初中ณ。我提出：普及6年、9年这当然对，但重点应把师资搞好。现有师资要培训，新า的师资要正规培养，有了合格的师资，普及才能合格。没有师资，勉强上学，但毕业以后不合格，也没有用，这就等于硬性推广和普及，老百姓也不干，长期下去也坚持不住。后来就这个问题以评论员名义แ，在《光明日报》上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认真抓好师范教育是普及教育的关键》。我在几个地方都讲这个问题。应该说，这个问题提得比较好，合乎实际啊。
9月6日回到北京，9๗月7日同志找我谈话，说：二中全会就要召开了，准备在二中全会上讲一篇话。要我们替他整理，他似乎很有准备，提出了一个讲话要点：一是思想战线不能搞精神污染；二是组织上的巩固要力求纯洁，把"四人帮"帮派体系的干部ຖ，清除出党。这在后面再细说。
一九八三年三个部ຖ门的四个会议和两件突的事情
三两件突的事情
1经济决策程序的变化
按时间顺序，先讲第一件，经济工作里的问题和经济决策程序的重大变化。
1้3๑月17日上午政治局扩大会议的决策
在1983๑年3月问，开了一次政治局的扩大会议，专门谈经济工作的问题。我列席了会议。会上言的主要是赵紫阳和陈云同志，先念、小平和耀邦也讲了话。言虽然没有点名，但大家一听就明白了，是批评胡耀邦的。
在这个ฐ会议之前，胡耀邦一直在找各个部ຖ委谈话。在十二大报告准备的过程中ณ，胡就在找各部委谈话；十二大之后，他仍在这样做。他的中心意思就是要搞高度，他批评乔๒木、赵紫阳以效益压度。鼓吹加增长，要在第一个十年里提前翻番๘，免得为ฦ后人留下包袱。他还指名道姓地讲：我们这些人要多干一点，就可以为启立他们上来创造条件，使他们的包袱轻一点，好轻装上阵。他这样一讲，对国务院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在十二大以后，差不多一年时间里，国务院的计划做了向下的调整，要“保四争五”。胡对这个度不满意。那时，生产责任制ๆ在农村普遍地推行了，确实农业情况一年比一年好，粮食产量和农产品产量都比计划规定的指标过将近一倍。到了i983๑年，胡耀邦讲：现在愁，粮食消费不了余下的怎么办。他还做出了非常乐观的估计：将来中国很可能ม成为粮食出口大国。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有点坐不住了。198๖2年"保四争五"ิ，额增加很多，工农业总产值增长突破7％；1983๑年"保四争五"，实际结果也出不少。找国家计委的人谈，说，"保四争五"ิ过很多，过部ຖ分会不会形成积压、派不上用场，造成浪ฐ费。当然，这是他的一种担心。鼓吹高度的主要是胡耀邦。
当时，国务院的计划刚刚颁布实施，胡就找各部委谈话，讲什么有水快流，到เ处动农民开矿山。这样就使赵紫阳、姚依林很为难，宋平他们也很难，姚、宋还给和政治局常委写了信。本来是想少数几个人谈，邓ฑ、陈、先念，加上胡耀邦和赵、乔๒木、姚â，对胡在小范围里做些批评。说：做些批评可以，他也愿意听。但又表示ิ担心：批评了胡耀邦，他如果表示不干了，怎么办。结果就没让胡参加，只有赵、姚、乔木到那里谈。陈云不知因为什么事，没参加。事先几人相约，由赵向邓ฑ主谈。但赵很鬼，到了邓那ว里，他缩在后面，把乔๒木推在前面，自己้扮演帮腔角色。胡乔๒木言时说，胡耀邦对社会主义信念有所动摇。小平同志认为这样说过头了。对胡乔木不高兴。几个人向邓汇报之后，决定召开政治局扩大会。3๑月17日上午开会，第一个ฐ是赵讲，讲历史的经验是：每次都是这样，几年顺利展，就坐不住了，头脑热，高指标，浮夸，折腾，搞不下去了，再调整。他还列举了解放以后的几次这样的过程，说明1้98๖0年以后，经过调整，19๗81年情况好了。1982年、1983๑年更好，于是现在有的同志头脑热，又想折腾一次，没点胡耀邦ะ的名，但很明显，听得出来，是说胡耀邦的我有一个ฐ专门的记录。赵讲了四个问题。接着陈云同志讲了十条意见，然后是先念同志讲，然后是耀邦讲，最后是小平同志讲。这个ฐ会议确定了一条，即以后的经济工ื作经书记处、政治局讨论后，就交给中央财经领导小组付诸实施和指挥，或者由财经小组提出意见，经过政治局、书记处做出决定，交由á财经小组组织实施ๅ。后来陈云讲，这次会议的最大收获，是明确了经济工作决策的程序，主导权由书记处转到เ了中央财经小组，换言之，就是由á胡的手里转到เ了赵的手里，帮了赵的忙。会议结束之后，乔木和陈云商量，把会议记录、言整理出来，然后召开全国各省、市、自治区的党委书记会议，进行传达和讨论。在这个事情上，可能有点疏ຕ忽，陈云同意之后，乔๒木没有向请示、报告。知道了此事之后，说：这个会不要开，已经整理的东西，全部封存存档。
2政治局扩大会议后生的事情
3月1้7日上午开的政治局扩大会，恰好当天下午，我到新华社的分社社长会上讲话。我没有请示，就做了传达。一开头，我讲：你们这个会，我本来早就要来参加，因为ฦ临时生了一件事，遇到一点麻烦，把日程推迟了一两天。那ว件事办完了，正在愁，来这里讲什么เ。恰好上午开了政治局扩大会，我就把会议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进行了传达。当时记性好，因此可以说把上午的会议原原本本地全部ຖ传达了。会后，胡耀邦不知听什么เ人给他传话，说邓力群在会上传达了一些话，很多话都是很好的，但有一句话，说中央最近出了一点麻烦。胡耀邦当天晚上就向做了报告。
3月1้8日上午，小平同志就把我找去了，我还以为是为ฦ了周扬的事。我说：我最近惹了点麻烦，刚处理完，正在给中央写报告做汇报。同志说：还有比这更严重的事，听说你在新华社ุ讲了一篇话，说中央最近出了一点问题。我说：我没有这样讲，我说的是：出了点麻烦，指的是周扬讲了一篇话。小平同志说：胡乔木最近讲了一篇话，其中有一个ฐ说法：耀邦对社会主义信念生了动摇，这个话就讲重、讲过了嘛。我说：乔木的这个话，我确实没听到过。但中央出了点问题这个话，我没讲过。我说：我的讲话有录音，上面有我的原话。这次传达，没向中央请示，这点是我不对。但那句话我没说过。后来，请新华社根据录音把我的讲话从头到尾整理出来，把我的原话划出来，一看就是指周扬的事。另外，我写道：我没有说过最近中央出了点问题。我把上述东西送给了胡耀邦，他是否给小平同志送，我就不清楚了。上述两ä件东西，现在我还留着。后来我还在《红旗》的联络员会上，扼要地讲了一点精神，比新华社讲得少多了。
3胡赵争论
1983年之前，邓、陈之间一直合作得很好。由á这件事可以看出来，到了1้983年，胡、赵争论，以及邓、陈分歧，开始显露出来。到整党时，胡又采用了另外一个办法，在书记处的会上，要各部ຖ委一个一个地汇报整党情况，但实际上是汇报经济工作的情况。他后来讲，经过这个汇报和整党，要端正中央各部ຖ的业务指导思想，还是那套高度的道理。所以说，胡、赵的矛盾一直到1้98๖6年。在19๗86年做精神文明的决定时，他俩联合起来一致对付我，不知是什么เ道理。在19๗86年以前，在整党过程中ณ、在反对精神污染的过程中ณ，赵对我还是比较关照的。这主要是因为反对精神污染是同志提出来的，他不能ม不跟、不能ม不维护。后来到了1985年，又出现了一次跳跃性的增长，新的折腾又来了，一直搞到后来的"闯关"。这算是一件事。
2周扬讲人道主义แ和异化引出的事情
第二件突的事情，生在意识形态领域，就是周扬在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纪念会上讲人道主义和异化引出的一连串影响巨大而深远的事情。这对于我来讲，也是突然的。这件事放到เ下一篇《反对精神污染的前前后后》中去讲。
注释：
1้邓力群：《一个呼吁，一个ฐ请求》。《邓力群文集》第2卷，当代中ณ国出版社1้9๗98年1้2月版，第189页。
反对精神污染的前前后后
一我和胡乔木对周扬讲人道主义和异化的反应
这一段从1้983年9、10่月以后至1985年3๑、4月以前，经过三个ฐ年份约一年半时间，事情最多，头绪也多、矛盾也多。现在分成十七个段落来叙述此事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
一我和胡乔๒木对周扬讲人道主义แ和异化的反应
1对周扬三月七日讲话的反应
1983๑年3月18日是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3๑月7目，周扬在全国纪念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学术报告会上，作了一个《关于马克思主ว义的几个ฐ理论问题的探讨》的讲话。纪念会是在中ณ央党校开的。周扬说他身体不好，只念了一个开头。后边的内容是由á播音员读的。讲话稿由《人民日报》排出清样稿，在会上给了一些人。
我当时正住医院检查身体。我是为ฦ听他讲话特意从医院出来的。听着听着，就觉得有问题，特别ี是关于异化问题。按周扬的说法，社会主义在展过程中，会走向自己的反面，政治、经济、思想等方面都会异化，都会走向自己的反面。我觉得，他的这种说法与过去党的一贯说法不一样。我们历来讲，我们的党、我们的革命队伍，由于受到资产阶级思想和非无产阶级思想的影响，党员干部中ณ会生腐化变质的现象。异化问题我过去没有接触过。现在周扬讲，社会主ว义本身要生异化，社会主义国家在展过程中ณ必然走向自己的反面，政治、经济、思想上都走向自己的反面。这与过去长期的说法不一样。当时，我没有立即断定周扬的说法是错误的，只认为是新说法，有疑问：这种新说法对不对？能不能ม站得住？另一个是人道主义แ问题。我听周扬讲人道主义时，感觉他的语言和赫鲁晓夫的语言、提法差ๆ不多，这种讲法也有问题。
周扬讲过以后，一些学者、专家当时就表示对他的讲话有意见。贺敬之听了也有意见，但不敢出来讲话，因为周扬是他的老领导。
当天上午，胡乔木有别的事没有到会。他收到了周扬讲话的清样稿，还没有来得及看。周扬给胡乔木送这个稿子时有个便条：“乔木同志：送上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纪念学术会上讲稿，请你详加阅改退下。我病初愈，过些时当来看您。敬礼。周扬，三月七日。”
下午，我就打电话告诉乔木，说上午去党校听了周扬的报告，觉得有些观点和提法需要斟酌，希望乔๒木同志看看周扬的讲话稿。同时把对周扬讲话有不同意见的情况及准备让有不同意见的人如黄楠森等三四个人也在会上讲一讲的意见反映上去。
没有想到，第二天，3月8日，《人民日报》没有用新华社的新闻稿，独家表了周扬讲话的详细报导，并预告"ิ全文本报另行表"ิ。
2๐是否全文表周扬讲话
我要秦川请示胡乔木
3月8日下午，我在医院里，秦川给我来电话，说周扬的讲话很好，他们要全文表，而且已预告读者，全文将在《人民日报》另，周扬也已定稿，问我怎么เ样。我说：我听了周扬的报告以后，感到เ有些问题，但没有把握。周扬的讲话是否全文，怎么，你们请示乔木，他同意则，否则不能。接了秦川电话之ใ后，我立即打电话给乔木。他说，周扬的稿子已经看了，感到问题不少，不是删ฤ几句就可以改好的，不宜在《人民日报》表。他和我商量，决定延长会期，休会两天后继续开。乔๒木还说，既然有人不同意周扬的意见，可以请他们中的一些人也在大会上言。把这个会开成学术讨论会。这样有各种意见、各种声音。否则国内外会把周扬的讲话误解为代表党中ณ央的意见。事实上，他的讲话内容，会前大家不知道。他的观点，没有报告中央并得到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