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与行为ฦ同时存在”是现代刑é法理论公认的一个命题。1
再次，犯罪主观要件的内容说明行为人对法益的保护持背反态度。犯罪的故意表
38参见顾永忠：《犯罪构成理论新探》，载《政坛》19๗8๖5年第3期
39事实上存在原因与结果同时出现、同时存在的情况。
和犯罪主观要件。对此有两点需要说明：
第一，通说对犯罪构成四要件的表述是犯罪客体、犯罪客观方แ面、犯罪主体与犯
是指某些行为的社ุ会危害性的有无与大小在一定时间、地点、条件下较为ฦ稳定。行为
的社ุ会危害性的相对稳定性，决定了刑é事立法应当具有相对稳定性。“变易性”是指
禁止溯及既往既是司法原则，也是立法原则。因为刑法适用上的溯及既往与刑事
立法上的溯及既往都会损害国民的预ไ测可能ม性、侵犯国民自由；即使一般来说，新法
是新派的立场。刑法理论虽然在许多方面存在激烈争论，但还没有形成学派之ใ争。学
派之争可以将刑é法理论引向深入，有利于刑é事立法的完善与刑事司法的公正。研习刑é
人的故意犯罪责任。
与违法性认识相关还有两ä种情况：一是行为人误认为ฦ自己้实施的是刑法所禁止的
犯罪行为，其实该行为并未被刑法禁止。这种情况被称为幻觉犯。例如，行为ฦ人以为
与现役军人配偶通奸是犯罪，在实施通奸行为后自动投案，但刑法并没有将这种行为ฦ
规定为犯罪。显然，这种认识错误不会导致其行为构成犯罪。因为认定犯罪的法律标
准是刑é法规定的犯罪构成，既ຂ然某种行为并未被刑法禁止，就不能ม因为ฦ行为人误认为ฦ
是犯罪而认定有罪。二是行为ฦ人对自己实施的犯罪行为在罪名、罪数、量刑等方面有
3๑9这两种情况一直被刑é法理论作为ฦ法律认识错误来处理，实际上这两ä种错误没有实际意义。
40่行为人误将非犯罪对象当作犯罪对象加以侵害的如行为ฦ人本欲杀害甲，黑夜里误将一只有害野兽当作甲杀死，
或者，行为人误将犯罪对象当作非犯罪对象加以侵害的如行为人本欲杀死有害野兽，黑夜里误认为邻๑人为ฦ野兽而开枪
射击致人死亡，虽然也存在认识错误，也可谓对象错误，但主ว要属于未遂犯与不能犯、过失与意外事件的问题。
41参见日前田雅英：《刑法总论讲义》，东京大学出版会1้998๖年第3版，第31้9页。
不正确的理解。例如，行为人误认为自己以造成被保险人伤残的方แ法骗取保险金的行
为仅成立保险诈骗罪，而刑é法规定该行为成立保险诈骗罪与故意伤害罪。这种认识错
误既不影响故意的成立，也不影响量刑，因为司法机关只能ม根据案件事实与刑法规定
确定罪名、罪数与刑罚，而不是根据行为人对罪名、罪数、量刑的认识确定罪名、罪
数与刑罚。39๗
四、具体的事实认识错误
故意是认识因素与意志因素的统一，因此，对客观事实的认识错误就可能影响故
意。错误是指行为人的认识与实际情况不一致。对事实的认识错误分为具体的事实认
识错误与抽象的事实认识错误。这里先讨论前者。
具体的事实认识错误，也称具体的事实错误，是指行为人认识的事实与实际生
的事实虽然不一致，但没有出同一犯罪构成的范围，即行为人只是在某个犯罪构成
的范围内生了对事实的认识错误，因而也被称为同一犯罪构成内的错误。具体的事
实错误主要包括对象错误、打击错误与因果关系的错误。对于具体的事实错误，存在
具体的符合说与法定的符合说的争论。前者认为，行为人所认识的事实与实际生的
事实具体地相一致时，才成立故意的既遂犯；后者认为ฦ，行为人所认识的事实与实际
生的事实，只要在犯罪构成范围内是一致的，就成立故意的既遂犯。
一对象错误
具体的事实错误中的对象错误，是指行为ฦ人误把甲对象当作乙对象加以侵害，而
甲â对象与乙๗对象体现相同的法益，行为ฦ人的认识内容与客观事实仍属同一犯罪构成的
情况。40่例如，行为人本欲杀甲，黑夜里误将乙当作甲进行杀害。根据法定符合说，
刑法规定故意杀人罪是为了保护人的生命，而不只是保护特定的甲或者特定乙的生
命，因此，只要行为人主观上想杀人，而客观上又杀了人，那么就符合故意杀人罪的
构成要件，成立故意杀人罪的既ຂ遂。本来，根据具体符合说，由于行为ฦ人本欲杀甲，
而客观上却杀害了乙，二者没有具体地相符合，行为人对甲â应成立故意杀人未遂，对
乙应成立过失致人死亡。但现在的具体符合说论者也都认为，这种对象错误并不重要
因而不影响故意犯罪既遂的成立。4๒1้所以，就这种对象错误而言，具体符合说与法定
符合说的结论完全相同。
二打击错误
打击错误也称方法错误，是指由á于行为ฦ本身的差误，导致行为人所欲攻击的对象
4๒2我国刑法理论中所讲的手段错误如行为ฦ人所使用的手段本来会生危害结果，但行为人误认为不会生危害结果；
或者行为入本欲使用会生危害结果的手段，但由á于认识错误而使用了不会生危害结果的手段；或者行为ฦ人所使用的
手段不可能ม导致危害结果，但行为ฦ人误认为可以导致危害结果生，虽然也可谓一种认识错误，但分别属于过失犯、
未遂犯与不能犯的问题。
43๑刘明祥：《刑é法中ณ错误论》，中国检察出版社1996๔年版，第159๗页。
与实际受害的对象不一致，但这种不一致仍然没有出同一犯罪构成。42例如，行为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