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疯着，相互疯着，有过多少回，碎玉忘记了。之后方大离开了，没来找过自己้。
碎玉曾经想过去找方大，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是不是感觉我现在老了？”
女人是怕老的。怕老的女人即使自己还年轻着，也使用“老了”这个词汇。
几只鸭子叫唤，其它的立马跟着叫唤，于是一连串的“嘎嘎”声响起，鸭群沸腾了。
碎玉不会去理会它们。这叫声是鸭子们向主人示意，它们回家了。同时，也在提醒主人，它们回家了，进鸭棚了，可以拿饲料来犒劳它们了。
林风皮肤也白皙。
林风的男人虽说是渔民家的儿子，但从来没上船出洋过。他去了部队，在部队是开车，回来正赶上这里的蛋品交易兴旺起来。起初林风的男人是买了车替人家跑运输，后来看到生意好，也略懂了门道，自己干脆不单为人跑，也做起生意来。
既然我要说碎玉，也已经提起了碎玉，就干脆把她的身世做个大体的介绍吧。
碎玉，五十年代中期出生。父亲是一位中ณ学教师，母亲无业在家。父亲的中ณ学在离赶鸭子村大约十五里的镇子。镇子便是我以前写过的小说中的固湖。
想到了人家说起过的，那个不知是真事还是故事的事，碎玉想到了“治疗”。医生既然能让女兵护士去“治疗”被她挫伤的士兵，那么她应该也可以去“治疗”自己的男人。
怎么治疗，碎玉不清楚，但这事想想大概也可能是那ว样吧。于是起来，拉亮了灯。
“你干什么？”
碎玉不说话，起身关了门，掩了窗帘ຈ。原本这些都用不着关，掩。即使不关不掩，还嫌海风进来不够数哪。
“你躺着，别说话。”
灯亮了，碎玉身体也在灯下分明了。
又去后屋，拿了脸盆倒了热水。水壶里水肯定太热，于是又羼了冷水。重新า试过，感觉合适了才端了到เ前屋。
走到床边，碎玉没吭声，悄悄脱了上衣，然后又退了裤头，让自己精光着亮相。
碎玉也不怕有没有蚊子会进来，干脆把蚊帐给拽起，拿钩子挂住。
“你起身。”
柴云转头来看，见碎玉这么เ光了身子，先是一个ฐ诧异。然后是不解。
“干吗要这样？”柴云眼睛些许是睁得大了。身子半起。
“干吗这样看我？又不是没见过。现在我不说第一次了……”
碎玉说着，将柴云上下都给脱去，也让他精光着亮相。
“躺下。”
柴云看了碎玉的身体再也起不了往日的那股劲。听到เ碎玉让自己躺下，于是乖๔乖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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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又柴云躺好，她绞了毛巾给柴云敷上。这下似乎ๆ还真管用，柴云收了收小腹，那ว腿裆的家伙便慢慢地蠕动起来。
“没想到他是装的。”碎玉还将手按在上面，自己也感觉着男人的感觉。
现在碎玉不怕了。碎玉担心随着男人的那个蠕动，渐渐在消เ失。不过她内心还是搁着什么เ。
“你告诉我，刚才到底是咋了？从来没有过的事。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要说柴云不是没有在思量，自己刚才在海边到底是咋了。
柴云是想起来了，话就在肚子里藏着，这话不能和碎玉说。
“不说我也明白。你就是……”
“没什么。你睡吧。”
柴云让碎玉睡，身子侧了侧，希望柴云的手早点移开。他不是怕羞，不好意思让碎玉看自己。他刚才还看了碎玉。那个蠕动有一半的作用恐怕还是来自碎玉的身体。碎玉三十多了，但碎玉的身子还是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两只奶子下垂了，有点耷拉。碎玉也是有反应，她的两个点分明是挺了。
柴云这个ฐ老实人，心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复杂过。碎玉举动，碎玉的问话，碎玉的过去和过去的过去，全部ຖ装在柴云的心里了。装着还不是安分。
柴云在预制ๆ厂干过活，知道搅拌机是怎么เ搅动的，它的作用又是什么。柴云没有去想搅拌机，但他的心，这会好比搅拌机，搅拌着那些装ณ在内心的所有。它们有的像是沙子，弄不好就会成一盘散沙；有的像水泥，和了水能将沙子凝固起来；有的像石子，它会起到增加硬度的作用；还有是一些杂物，它们是有意无意进入到搅拌机的。但它们似乎没有什么เ作用。
碎玉收回手，她原本还想拿毛巾在热水里浸ฤ浸，然后再绞起来去敷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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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云的沉默，更是让碎玉领会入内心了。她放回毛巾到脸盆，身子正着坐在床沿。柴云的沉默，也让她的那份臊动渐渐隐入到了无名处。看着男ç人弯曲着身子睡着，知道他也在想，心里或许也乱ກ着。
这便是她一起走来将近十年的男人。曾经令她爱过，恨过的男人。这会说不上有爱，也恨不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曾经错了，也需要求得他的原谅。
碎玉为难了。为难的是自己能不能ม重新被他所爱，即使不爱，起码也得对自己有一份正视。男ç人内心痛苦着她理解，但是这样的事情要说到弥补，恰是空的。
爱他的时候，他也一样爱自己。恨他的时候，曾经想过与他离了，然后一走了之。但碎玉舍不得孩子。两个孩子是她和他的。她想起自己้的身世，更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再走回自己的那条路。
碎玉到底还是起了后悔。
“柴云，不要对我这样，好不好？”
碎玉想求柴云，希望他把正面给自己้。今晚，她希望和他透个ฐ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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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云还是不作声。他是老实人，有话无话全在心里。明白了，偶尔会说，偶尔不想说，偶尔是说不出口。
碎玉见柴云不说话，只好自己和他套近乎。到底是相互爱过，碎玉相信自己้能解开柴云的心。
“柴云——”
碎玉喊了他一声，然后将身子靠过去，也不管柴云会不会觉得黏糊，只要他不伸手来推自己就行。
以前，有一段时间里，柴云就是不让碎玉碰他。一碰到就狠命将她推开。碎玉还让他踢过一脚。这也是他们从相识到结婚，唯一一次柴云对碎玉动手。
柴云还是不说话，但也不对碎玉表示ิ厌烦和反感，任由她黏糊着。
碎玉心安了一半，也热了一半。于是有明显的动作出来。一手慢慢朝柴云下身移去，嘴又向他的耳根凑近。
“你不说话没事，只要不把我踢到床下去就行。”
柴云动了动身子，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贴着柴云的耳根，碎玉又说了很多话。之ใ后，碎玉拉过柴云的手，让他去感触自己的下身。柴云也是在这个时候慢慢将身子躺平。
见柴云躺平，碎玉将自己的整个ฐ身子盖到柴云的身上。柴云下面恢复了元气。
这会是完全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