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绝对没有做局害人。”孟飞扬把这句话说得十分严厉。
曾航拼命摆手：“算了，算了，现在说什么เ都没用了。今天一上班海关总署的调查组就到了，指明了查你们这批货。哼，”他的脸扭曲了：“我还一直觉得不会有问题呢，结果呢？往下多查几包，居然全都是质量最差的等外品塑料粒子，市场价只有优质品的四分之一。孟飞扬，你们老板想钱想疯了？竟敢对中兴石化搞欺诈，用等外品来冒充这么重要有战略๓意义แ的货！啧啧，找死还要拖上我们，呸！”
“那是？”
柯正昀抖抖索索地抬起头，眼圈红：“今天上午你和警察谈话的时候，我一直在拨海关小曾的电话，想问问他流程的进展。可是他一次都没接，每回都是直接掐断。我很担心……”
“回答正确！另外，这些酒瓶碎片上还沾满了鲜血。”说到这里，童警官简直有点得意洋洋了。
孟飞扬越诧异：“鲜血？这也太恐怖了，谁的血？”
“你跟攸川说了吗？”
“说了，但他还是坚持要找张乃驰。结果谁想到，竟生了后面的事情。”孟飞扬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过无论昨晚他和张乃驰谈得如何，其实都不影响大局。这笔单子虽然过程波折，也算快熬到头了，所以我觉得攸川桑的死和这笔单子并没有关系，他不至于连最后两ä天都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