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男ç──你的情人知道这件事吗?”想了许多措词,他挑了自认应该比较不伤人的用词。
“我可没说过我是同性恋。”还当真了哩。“我是喜欢美女,但也钟情帅哥,说到性倾向──虽然喜欢抱女人,但我宁可被男人抱。”
“再说我认为已๐经结婚的人就没有资格在外头谈情说爱,比起洁玉单纯,容易被骗的活该,你的罪过较大!另外,要骗也该为ฦ国争光,用你的甜言蜜语骗外国人才对,偏偏你欺负的人还是跟自己来自同一个国家的洁玉,知不知道为什么เ台湾人老被人看不起?原因就在于用不着别人打,自己้就先窝里反的烂个性!加上这一项,你的罪过更大!”
“我、我完全不懂──”
“你──”正要开口说话的骆仲齐突然蹲身坐到เ凌云身边。
“喂,不是说不打算坐在这的?”顺着他有所定向的目光看去,凌云回头。“你在躲人?”
“不必在意她的话。”
“我没事。”朝还留在位子上的干部扬起笑,骆仲齐首先离开,不忘叮咛:“你们别忘记吃饭休息,下午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带我去后台。”他想见这出戏的编剧。
“啊,我的上帝!”唐恩惨叫。“为什么不早点来?我的十块美金!”
“quite(相当)?”门外传进不解的疑ທ惑。
“不要故意听错我用的字眼。”这家伙为什么เ对这种字汇的别脚笑话乐此不疲?“安静,q、u、i、e、t,别ี说你这个道地美国人没有学过。”
说起这个故事──其实它一直是未完成的故事,一年多以前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年多以后又重染心头,让我打开它,担续下去。
也许,也许是听说过去的友人已经结婚的消息吧,现实生活总是不能像小说那ว样的圆满……
“少来。”杨凯跑到窗口。“拜托,有门不敲你爬窗,万一被办事处的警卫当贼一样抓起来怎么办。”
“这里的警卫啊──”凌云摇摇头。“连我爬墙进来都不知道。”
“不但爬窗还爬墙?”杨凯瞠大一双眼瞪她。
金棕色的双瞳流动狡猾的波光。“好玩嘛。”
“你认识她?”骆仲齐介入两人似乎没打算停止的交谈。
“为ฦ什么不?”因为刚才的事,杨凯回应他的口气仍有些不悦;转向凌云时又是嘻皮笑脸。“之前请你来都不来,这回怎么不用请就自己先跑来了?”
“你这家伙。”凌云毫无预警先敲杨凯一记爆栗。
“痛耶!”干嘛打他!
“自己้不对还把气出在别人身上。”这小子,是非曲直分不出来啊。“我在外头听得一清二楚,基本上你刚才生气没有理由á。”
“可是──”觉得自己冤枉的杨凯才开口又想到──“你刚不是说这件事错在他?”他手指向骆仲齐。
“我指的不是这件事。”
“那你是指什么?”
“他的态度。你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看不出刚ธ才那女孩喜欢这位老兄?”
喜欢?这回是惊惧莫名地张大了嘴。
“凌云?”骆仲齐忍不住吭声。“别胡说。”
“唉,心高气傲的小妹妹笨得只会用这种方式吸引喜欢的对象的注意,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会不知道?”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还是真糊涂?凌云别具深意地盯着骆仲齐,似乎企图看穿他。
觉得自己被太过犀利ำ的视线紧锁,骆仲齐竟先行回避她的眼。“不要胡说八道。”
“你这种个性会让你两面不讨好,断得不干不脆ะ,只会惹来更多误会。不是每一个人都像凯老弟气过就算,有时候该断的就要一刀两断,藕断丝连、暧昧不清,只会让自己้、让对方,还有不相干的人都麻烦。”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骆仲齐迥避道。
凌云摊开双手。“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在这时,于佑伸手拍上骆仲齐肩膀。“她说得没错。”
“于佑?”除了公事外甚少交谈的于佑竟然主动插上话,这让骆仲齐十分惊讶。
“有些事必须彻底解决。”于佑又开口。
沉迷老庄的另外两ä人只点头没开口。
“你们在说什么?”完全不知道内情的杨凯只有耍笨的份。
“滥好人的个性会成不了大事的喔。”凌云呵呵呵地说,大有风凉话意味,吹得骆仲齐很是难受。“稍微使坏一点嘛,又不会少几块肉,这个世界ศ又没有天堂地狱,干嘛一定要做好人。”
为了跳脱围着他转的话题,骆仲齐开口:“你到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有事──”
“先下来。”看不过去一个女孩坐在窗上,于佑皱眉斥声。“这样难看。”亏这个叫做凌云的女孩子长得算好看,偏偏行为举止像脱缰野马,乱ກ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