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情绪持续高涨,抽了百余下,操得林碧玉雪白的身儿颠簸不已,玉臂横陈,长腿大张,露出狼藉一片的穴儿急骤地吞锁阳物,白白的淫液亦随之带出。
又抽将了数百,赵荣开口道:心肝,你要是想你爹,我带他来会你。林碧玉原陷在天旋๙地转地快意中,听了此言,不禁暗自神伤,低低地道:我的好人儿,若是往日,这话我是不说的。母亲在一日,我便和他断一日。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日后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么,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林朝英听了,那ว容长脸儿变了颜色,半晌说不出话。
顾四家的媳妇瞧着这个样儿反不好就走,许久,听到大爷长叹一口气,道:这可怎么是好?顾四家的媳妇见问,低头道:依我的短见,可是留不得的,没的应了那起人的嘴,闹得通县都知。抬头看了看林朝英,又道:大爷也该顾念顾念大娘,大娘如今病得重,姐儿年纪又小,大爷该赶紧找个人家把姐儿嫁了是正经。若不如此,日久天长,不单大爷大娘做不成人,连姐儿也过不了人世,到时要生不能,要死不得,悔恨就晚了。林朝英何尝不知道这些,只舍不得爱女,现又听顾家的媳妇这般讲,想了一想,道:这事须办得隐秘些。顾四家的媳妇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