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捧啊,一口气就吹灭十八支蜡烛,来!切蛋糕吧。母亲兴奋的说着,一手搂抱我的腰并在我脸上亲了亲,递过结了蝴蝶结的切饼刀给我。母亲与我相处的时间不多,所以每次相处时都是相当兴奋热烈的,好像想补偿点什么เ似的。
吹熄蜡烛有什么大不了的,航儿在运动场上的表现那才棒呢!妳没见过了吧,都十八岁人啦,还搂搂抱抱的,不害臊吗?一向严肃的父亲好像对母亲有点意见似的,每句话都好像有刺似的。
这就是了,小健,你说的就是我心里的感觉。我从十六岁嫁给他的那一天起,我就从来不觉得他是我丈夫。他外面的窝多得很,常常换女人,现在大概遇到难缠的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提出离婚这种多此一举ะ的事。说实在,反倒要感谢那个ฐ女人了,妈很开心,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听妈妈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起码我不愿意见她不快乐。除了放心之外,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多年的梦想和计划要开始付诸行动了,我的计划ฐ是……
星期六,又是一个无聊的周末,我吃完了两ä碗方便面后妈妈还是没有回来,幸好!一个向我挑战cນs的电话让我得到เ了解脱。
夏日的网吧里,闷热无比,汗味和烟味充斥着每一个人的鼻腔,电å脑แ屏幕前的我,面对一个ฐ个虚构的敌人左闪右躲,上串下跳,躲闭了一次次的危险,也消灭了一个ฐ个敌人,可英雄也是血肉之躯,疯狂了数小时后,我的眼花了,手也僵了,不得已以,我只好光荣的退出了战斗。
哲业沉默地转过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什麽都明白了。
在书桌前站了几分钟,哲业想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房间外传来下楼和关门的声音,一切又归於寂静,一种尴尬的寂静。
脚步声朝房间走来,停了一会儿,门终於开了。
“哲业,我┅┅”
这是妈妈美姿子的声音。
哲业一动不动。
“爸爸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你也知道。妈妈┅┅阻止不了他,只好┅┅你只当什麽都没看见,好不好?┅┅”
“哲业┅┅”美姿子见儿子没做声,尴尬地准备转身离开。
“你是在报复爸爸,是吗?”哲业终於开口了。
美姿子楞了一下,但想起丈夫正制ๆ的所做所为,咬了咬嘴唇∶“是的,我恨他,我要报复。”
哲业转过身,眼神平静的让人吃惊∶“我不怪你,妈妈。”
“是吗┅┅”美姿子喜出望外。
“但是,妈妈,你知道最好的报复方法是什麽吗?”
“离婚?”姿子疑惑地看着儿子。
“那是最愚蠢的做法。”
“那┅┅”美姿子困惑了。
┅┅又是沉默。
哲业终於又开口了,这一次说的话却把美姿子震呆了∶“妈妈,最好的报复方法是,你躺在我的床上,然後翻过身,用跪趴的姿势,再用你自己的手把睡衣撩起来,再把内裤脱下来,露出你的屁股对着我°°你丈夫的儿子,让你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同时,他的老婆,却被他的儿子完全征服。”
惊呆了的美姿ู子几乎说不出话来∶“你┅┅”
哲业打断ษ他∶“另外一种选择,就是像往常一样,但我不会再让其他男人出现。”
短短的话却使美姿子更说不出话来,她想向前打儿子一个耳光,手却软弱无力。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传遍全身,奇异的是,小腹以下火热起来。
“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哲业步步紧逼。
“你┅”
“只有半分钟了。想想爸爸的所作所为吧!”哲业平静地转过身,背对着母亲。
“哲业,不能这样┅┅”
“妈妈,你走吧,我要学习了。”哲业在书桌前坐了下来∶“我想,爸爸一定又要到夜里才会回来吧。”
这最後一句话彷佛起了作用,美姿ู子瘫坐在哲业的床上。
哲业带着胜利的微笑转身对着他的妈妈,“妈妈。从现在起,你只把自己้当作一个女人,一个报复丈夫不忠的女人。“本章节由á藏家首发”享受报复的美好感觉吧。”
美姿子完全被这个奇异的报复法征服了,一种越来越舒服的感觉使她忍不住微微颤抖。她咬着牙关,满面通红的转过身,头抵在枕头上,两只手伸向後背,慢慢地撩起了裙ำ角。一种羞耻、报复、的强烈快感淹没了美姿子。
内外,潮湿一片。颤抖的手抓着内裤的花边,美姿ู子再也无力褪下。
“妈妈,”哲业的声音在背後响起∶“这是你报复爸爸的最重要一步,我不能帮你。完全的裸露吧,想想爸爸的失败,完全的失败。”
这句话又给了美姿子勇气,她火热的手终於把最後一条内裤ไ褪到了膝盖上。
美丽ษ的妈妈的屁股完全地暴露在儿子面前,一个被窄小的蕾丝花边内裤包住的如蜜桃般的屁股暴露在儿子面前。
哲业带着征服的快感抚摩着妈妈的美臀,看着彷佛在微微颤动,後庭的菊花晶晶地闪亮着。哲业呻吟一声,俯下身,伸出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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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静静地流泻过来,像一条忧郁๗的河。
美丽的妈妈美姿子站在正氏大厦最顶ะ楼的一间豪华办公室内,望着窗外的景色。
变化真快,丈夫正制突然暴毙,她以未亡人的身份接管正氏企业,长期被压抑的潜能一旦ຆ被释放,她体现了惊人的商业天份。正制ๆ是个ฐ败家子,她接手後,一方面迅速动作,将经营导入正轨,另一方แ面,她也想用艰巨的工ื作使自己忘掉与儿子哲业的一段隐秘故事。
如今,关键就看明天的一场兼并谈判ศ,如果成功,将使正氏企业和自己้都恢复活力。
可是,对方的谈判ศ底牌是什麽?美姿子陷入了沉思中。
突然,门开了,美姿子惊转身,进来的正是自己的儿子正制哲业。
自从上次以後,美姿子一直避免与儿子单独相处。
“你来这做什麽?”
“我想帮帮妈妈。”哲业仍然话不多。
“帮我?你还在读书!”
哲业走到เ书桌前,望着爷爷正制ๆ一郎的画像∶“可我的姓叫正制ๆ。”他把一个ฐ信封放在了桌上,转身又走了出去。
美姿子疑ທ惑地打开信封,竟是一个微型录音机,里面甚至还有磁带。美姿子按下按键,天哪!录音竟是谈判对手讨论谈判ศ底牌的内容。
儿子的所作所为ฦ总是让美姿子感到震惊。
谈判终於成功了。
美姿子疲惫地回到办公室,赫然发现哲业的背影站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