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疼的直接就站了起来,她这一站起来,红碳也掉到了地上。
“有没有烫到?”呼格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关心,自责,各种情绪都复杂的交合在一起,只是安均正疼的难受,她并没有感受到这些。
不知什么时候李大娘来了,一听事情的经过,随后就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大娘活了这些年可真是老糊涂ิ了。”
大家听她这么说,全都纳闷儿,“怎么เ了这是?”
在听到这个消เ息后,安均的心里瞬间就狂乱了怎么没有迎来自家婶子,倒是把李大娘给招来了?
不过,既ຂ然是给她说亲,干什么不和她说,倒是和呼格聊了起来?
安均假笑几声,呼格在她们安府的时候好像就不太爱说话,只是买媳妇还是算了吧,贩卖人口可是犯法的
接着两人又扯了几句别ี的,厨房的人就开始招呼吃饭了。
不管呼格是怎么想的了,知道自己惹了事的安大小姐哪敢去一旁歇着啊她若是想在这个家待下去,肯定要和主人搞好关系的
有了想法的安均开始蹲在呼格身边跟他套近乎,“呼格,你比以前长高了不少呢,人也比以前结实了。”
药铺里的大夫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先生,安均见老大夫的年纪已๐经够当她老爷爷,这才放心的往里走,若里面是个年轻的大夫,她还真不好意思让人家看肚子那ว种地方แ。
进了铺子后,安均说了来意,又说了下被烫的程度,随后大夫便把两ä人带到了隔间,进了隔间后,大夫让安均把衣服撩起来。
安均看看老大夫,用眼神儿指呼格,“是不是该让他出去?”
老大夫捋了捋胡子,慢吞吞的说道,“你这烫伤有些严重,若是不把水泡挑破会容易感染,还会留下烫疤,这种水泡挑起来会有些疼,一会儿让你夫君按着你,免得你乱动。”
安均踌躇了一下,“这不是我夫君,是我的一位兄长。”
一听是这样,老大夫也有些为难,“可这药铺里并没有女眷,要不这样吧,小伙子你一会儿闭上眼睛。”
在两ä人谈话的时候,呼格一直没出声,只是从他的脸色上能ม看出一丝不悦,不过对于老大夫的吩咐,他都一一照做了。
挑水泡这种事还真是挺疼的,开始的时候安均还以为只是在水泡上扎个眼儿,然后把里面的脓ใ水弄出来,可后来她才知道,为了不留แ下疤痕,那些被烫坏的地方แ都是要剐下去的,怪不得老大夫会让呼格留下来按着她
真到老大夫动刀的时候,安均就后悔了,真是钻心的疼,她不停的喊道,“我宁愿留疤,我不治了,放开我”
只是呼格的力气太大,她也只能ม是嘴上喊几嗓子,身子是一动都动不了。
好在老大夫刀法很好,丝毫不拖沓,安均受罪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就算这样,她还是疼出了一身的虚汗。
在老大夫给她上好药后,安均慢慢的坐了起来,她虚弱的对呼格说道,“我没太多银子,你记得让老大夫给拿些便宜的药,不然我回去也还不上你。”
呼格瞪她一眼,又把她给按到了床上,语气不善道,“快歇会儿吧你免得没力气回去,还想着我背你不成”
安均特委屈的看着呼格,她刚ธ受过苦,这男ç人就不能对她好一些吗?只是别ี管怎样,想着自己的钱袋儿,安均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呼格,我真没多少银子的,不能用贵药。”
男人不知是气的还是憋得,呼吸声都急促了许多,这次他没瞪安均,而是自己้出了隔间,他要出去透透气。
呼格在外面待了片刻๑,把银子结了后,又听老大夫嘱咐了一会儿,这才拿着药进了隔间,见安均正扒着头往外瞅,他过去把人扶起来,“你若是歇的差不多,我们这就回去,家里还有事。”
回去也行。
伤口已๐经上了药,已๐经不怎么疼,就是身子有些虚,安均从床上爬起来后便跟着呼格出了药铺。
这会儿街上的早点摊子已经撤了,而所有的门面都开了门,有卖胭脂ฦ水粉的,有卖首饰布料的,还有卖瓷器字画ฑ的,这条街一看就是高档街市。
安均以前住在皇城的时候,偶尔的也会去街上走走,她那ว时候家境富裕,自是喜欢什么就买什么เ的。
只是现在,还是算了,不看,不看,反正看了也买不起。再说,就算她想开也没时间看,因为呼格走的有些快。
两ä人穿过一条街,来到了一个ฐ卖杂货的地方แ,呼格在里面挑了一把大镐,又到了一个ฐ相邻不远的店买了些米面,然后便开始往回走了。
安均看着呼格拿的东西有些多,便想把自己的药接过来,只是呼格没有理她,安均哼了一声,也不再言语。
到两人快出城的时候,也不知从哪窜出来一个推车卖糖葫芦的,安均看着糖葫芦,眼睛就不想动,好久没吃过了,想尝尝。
有了需求的安大小姐慢慢的蹭到了呼格身边,“你想不想吃糖葫芦?我帮你去买吧,天气这么热,吃糖葫芦解暑。”
呼格在心里闷笑,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吃糖葫芦解暑,再说这天也真是不热。不过看着安均眼巴巴求人的小模样,他从兜里掏出了四个铜板儿。
“给呼土也买一个ฐ。”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