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总想着能多看你一眼,多和你说几句话,可我怎么忘了,你只不过是想上我。”白凝半坐起身,被啃得红红紫紫ใ的乳房在他面前晃了晃,激得他口干舌燥。
“我不是……”李承铭这句否认来得心虚。
郑鸿宇及时把她揽入怀中,柔声道:“没事吧?”
白凝似嗔似怒地横了他一眼,重新拉开距离:“你不要这样……我……我害怕……”
在李承铭的劝说恳求之下,白凝最终只好答应。
到了学校门口,她刚下车,李承铭又追出来,再三确认她不会爽约,这才依依不舍地送她离开。
所以,即使他那物事尺寸惊人,女孩子还是勉强自己้,努力吞进去大半根,并毫不惜力地做了几次实实在在的深喉。
这几下,真的是爽到了骨子里。
也是在糟践他们之间的感情。
不知道为什么,李承铭觉得心慌难抑。
几滴白液溅在那透明的玻璃门上,淋淋漓漓地滴落下去。
顺着液体爬行的轨迹往下看,他看见女人遗忘在地上的,一条深紫ใ色的丁字裤。
那形状,像朵张牙舞爪的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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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笑着应了。
相乐่生走的时候,是黄昏时分。
李承铭,是白凝的初恋。
和他那段宛若被鬼迷了心窍的感情,算得上是白凝毕生之耻。
陶然居是此地一家不显山不露水的酒店,外部简朴素า雅,内里暗藏乾坤。
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套房,相乐生一路将男ç人送进房间,看了看手表,道:“领ๆ导,您先休息会儿,一个小时后,我把人带过来,您看行吗?”
将风衣脱下,正打算往门边的衣架上挂,一只手伸过来,把衣服接了过去。
面前的男ç孩子,如果她没有记错,应该叫梁佐。
她抚了抚他颈下的领ๆ带,摇头道:“这个颜色和衬衣不搭。”
相乐生从善如流地解下,由她将银灰色领带绕过他的脖子,整整齐齐地打了个结。
被标注了的那一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在相当富裕ษ而无需劳作的家庭,婚姻很快会把安闲的享受变成深切的厌倦。
从光洁的额头开始,流经眼睛、鼻梁、红唇、下巴,一路往下蔓延。
对悄悄思慕了十余年的女神,开始罪恶的侵犯。
白凝终于从噩梦中挣扎出来。
身上是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重压,与野兽的撕咬不同的,是炙热到几乎灼痛了她的亲吻。
她恍惚了片刻,头皮一炸。
她好像……忘了关门。
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她激烈挣扎,张口准备高声呼救。
仿佛察觉到她的意图,那双已经爱抚到胸口的唇骤然往上,封住了她开口的机会。
一只大手从裙摆处往里滑,顺着膝盖一路往上,摸进光滑的大腿内侧。
白凝僵硬了身体,心脏疾跳,不住地想:他是谁?
按照体格来推断,除了老穆,就是祁峰。
可祁峰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和孟嬿嬿那ว样恩爱,对她又一直礼貌客气,怎么เ可能来爬她的床?
指腹粗粝,划弄得她肌肤生疼,可在疼痛的同时,又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
“唔唔……”白凝拼命摇头,想要躲开男人的狎昵,却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宽宽厚厚的大舌搅了进来,舔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强迫性地和她交换体液ຂ。
又羞又耻又惊又怕,更令白凝难以接受的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她竟然开始湿了。
双手推搡着男人壮硕的胸膛,却被他毫不费力制住,用早已准备好的领带捆缚,束在头顶。
双腿更是被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
侵袭进裙ำ底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把她的内裤扒了下来,褪到膝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