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闭上目,将脸蛋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灯烛渐渐昏暗,终于在陈苍野的指尖在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抚摸中熄灭。在漆黑中宁蕴感受到他温热的指从她的腿一直到她的臀,再到她的背、手臂,一路轻轻摩挲着。仿佛是甜梦中的安抚。
宁蕴只以为是李雪贞在说话,便抬起头,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陈苍野:“你和我好。”
陈苍野不禁好笑:“好,好,你要和我好是不?”一双桃花眼尽是萧瑟。
果然陈芒野便道:“可见了雅锡?她说有要物要亲自转交子鹤,子鹤身子不舒服在歇着,差我来了。”
宁蕴笑道:“不曾见着。”
陈苍野想了想,抚着她散落的发道:“子鹤愚钝,才十七岁,不懂爱字为何。某只知道,子鹤的心里全是你。”
宁蕴咬着唇看着他。“现在这样,也好。”宁蕴道,“先这样吧。”陈子鹤未必就真心爱她,她也不爱他,就这样保持偷欢,也十分快意不是?
童英瞥了宁蕴一眼:“哦,他姓林?长得倒是不俗,无奈说话恁地难听。”
宁蕴笑了:“怎么,为难我们童老师了?”
百里云眉都跟打结了一样。“所以昨日祭酒大人对陈小世子不是很客气。”百里云叹了不知道第几口气,对宁蕴和百里胡杨道,“刻下莱王殿下,名义上是尚书令,实质尚书台现都是九千岁把握着,谁人不懂?太学目前虽有官员子弟、明经进士受业,不过其良莠难分,实质也还不如本馆学生优秀,故而莱王殿下手中,也就本馆一张牌;而国子监的监生,却又与本馆难分高下。”
“今年圣上正是登基不久ื,刚平了叛乱、又册封了太子,政局刚稳,莱王殿下也亟需佐力。”百里云道,深深地看了宁蕴一眼,“蜜儿,也不瞒你——你道陈小世子如何与莱王府如此亲近?实质,莱王府与国子祭酒大人也走得近。”
李钦冷笑:“你道我有如此不堪?你若不是对我有意,我如何会对你有心?”
陈苍野闻言,道:“小姐幽兰天成,小生哪里敢生出什么เ绮思?若是敢对小姐造次,李大人可是要将小生骨头都拆了。”
李大人叹了口气:“谣言止于智者。”
百里云适时地岔开了话题,并命人给小世子赐座。坐的正是李钦๔的旁边。陈苍野背后的是教职员,自然就有宁蕴;他坐下的一刹那,分明看到宁蕴的目光是灼灼地投向对面,不消说就是国子监的人了。
陈苍野闻言,极为ฦ痛快地将将衣带解开,那话儿就弹了出来,斗志昂扬的紫红色的长枪。
宁蕴不是没见过他的这玩意,但是也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着,陈苍野将她的手覆盖在此物件上,道:“摸摸它。”
“她是我的老师。”陈苍野道。
“那ว么,靖远公可以么?”紫月道。
“宁妹妹在子鹤眼中可是分量过人嘛。”容进笑道。
宁蕴闻言,也不由得想,这小世子究竟是要做什么เ?非要霸占她身子不可。方才在东院,他等于啥都没说清楚。
好个佳人。宁蕴对紫ใ月说:“这位姑娘,在下铃兰馆宁蕴,可否引我一见陈三公子?”
紫月将襦裙ำ上的飘带好生系上了,笑道:“陈三公子,不就在你身后么?”
林思泸却一笑道:“只是李兄多帮个忙,有主之物,便勿要去碰了。”说完,指了下李雪贞手里的折扇。
李雪贞自然会意,忙颔首道:“原来林兄属意这位宁小姐,弟自当成人之美。”说着,示意小厮将那扇子递了给林思泸。林思泸将其好生收在扇套里,点了点头就要走。
“五弟嘴巴最巧,这会儿又不会哄人了?”朵朵听了,哼道。宁蕴闻言,自知这是莱王五儿子容迁,便起来行了个礼ึ。
容迁一双秀眼亮晶晶地打量着宁蕴,笑道:“蜜儿姑娘,久闻大名,果然人美如蜜甜。”
朵朵点头。宁蕴又扒拉了两口燕窝。朵朵见状,又道:“怕是后面还要到王府来见王爷和小王爷,我不高兴见他。”
本朝规矩,女眷不免于交结联谊。朵朵作为莱王府三房媳妇,免不了常常游走于社交场所。宁蕴不接她话头:“说是给我物色人,可有见着了?”
陈满笑着将檀木扇子往她怀里塞。宁蕴忙摆手:“谢谢陈小姐,我有一把备用的小扇子。”说完,走了开去。
看宁蕴仓皇的模样以及陈苍野得意非凡的模样,陈满快要笑死了。“四弟弟,你要贪人家一把扇子,也不是这样贪法呀!湘妃竹的小破扇子,有什么好的?”
从玩月亭走到柳岸,她又走回了玩月亭。
陈苍野正在抚琴,看她转了回来,也不意外,笑道:“想好了?”
宁蕴是皱着眉,忍着满楼脂粉香进了去。陈芒野撂下一句家风有训,不敢擅闯,逃也一样跑了。她堂堂宁大学士的亲亲女儿,难道进这红粉窟就对了?
尽管如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抓人。
童英不明所以,只觉得下面有个热乎乎的东西顶着她:“你干啥?”从没想到这个ฐ林公子藏的玉如意是这样热和硬的。
林思泸将她放了出来,抱着她放到围栏上,分开她的两腿,一个手的手指便往她的草丛里撩去。未等童英反应过来,林思泸的手指便点住了她的阴蒂,轻轻地按起来;他的另一手也揽过了她的肩,将她抱入怀里,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朵。
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童英都呆了,良久下身那ว蚂蚁爬过一般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起来。“你,你是做什么在……”童英这话说得哆哆嗦嗦。
林思泸在她耳边厮磨了半天,轻声道:“姑娘若是有此经验,缘何不知?”
童英自是知道这一趟怕是要将处子之身丢在这个ฐ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身上,但是酒后又动情,四肢已๐不听使唤。
“童姑娘,你真可爱。”说着,林思泸将手从她下体抽回来,从她的小腹一直往上游移去,到肋骨下垂垂累累的那两嘟็噜肉团;他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个捏在了手里,轻轻地揉着。
童英颤抖着,嗓子里发出及不可思议的声音:“嗯……你摸什么……”
林思泸正吻着她的脖子,抬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何止于摸?”说着,伸手去迅速地解开她的外袍,解开她的里衣口子,又将那内衣往上掀起来。两颗肉团子便从衣服的领口探了出来。
林思泸摸上她赤裸的胸ถ乳,童英感受到乳头被人触碰,娇็声叫了出来。
“忍着点。”林思泸道,“外头还有人呢。”那捏住她胸部的手,却择出一指来,飞快地挑着她已经尖立的乳头。
无比的畅快从童英的乳尖传到她的全身,往下体冲去;一阵一阵的热流从她胯下传出,她忍不住夹紧了腿,轻轻地扭动着;牙关咬得紧紧的,不时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林思泸看着她身子往后仰去,小腰也在扭着,知道她已动了情欲。他十分乐意再加一把火,便附身去,含住她另一个乳头,舌头灵活地动了起来。
一声尖叫几乎要从童英嘴里飞出来。她忍得要发狂,紧紧闭住的眼盖下几乎要挤出泪珠。
林思泸就此,用手指、舌头挑拨着童英的奶头,听着她的呜咽声,感受着她的身躯发着颤。
不知多久后,林思泸从她胸ถ怀里出来,一手探去她的下体。那原本狭窄的细缝已然汁液淋漓。林思泸顺着她胯ç下的沟壑撩拨着她里面突起的小豆儿,每拨弄一下,怀里的这个女人便发出尖锐的、细小的叫喊。
过了一会儿,童英的淫水已๐越来越多,林思泸试探着往她的穴口探去。果然那洞口虽然极为狭小,但是他的手指已轻易地进入了几分。
好紧ู。童英的身体又紧又热。
童英自知有东西进去了她体内,便喘着气道:“你这是做什么?”
林思泸忍着要将她当场正法的冲动,道:“检验姑娘说话真伪。”
不消说自然童英满嘴胡言。那处女膜还在,林思泸摸一下就摸到了。
想干她。林思泸的心思飞快地动着。自从第一次在铃兰馆的琴房看到她,就想将她摁在地上狠狠地操。
那样倨傲、倔强的女孩儿。这嫩乳又大又弹又挺;乳尖儿简直生下来就是要为他舔弄而设似的,小巧ู坚挺。
童英纵是在情潮之中,也不免倔强地道:“我可没骗人。”
这个大骗子。林思泸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