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静怔怔地望着丁晓琳看向自己้的那双眼,没有鄙夷、没有嫌弃、就连带着善意的恨铁不成钢也没有,眼底只有平静和无穷的力量感。
她知道正确答案是什么,但那两个字她说不出口。
司机下车给她开了后车门,伸手示意她坐进后侧右座位,冉静说了声谢谢。那人没有说什么,伸出的手掌挡在车沿上,在冉静看不见的地方,虚护着她的头不被撞到。
车驶入主道,平缓的行驶在柏油马路上,道路两侧亮起的路灯和街道商铺的灯火凝聚出这座小县城特有的夜色。
这个时候找人做什么เ,背后的意思猪都清楚。
张全说完看着丁晓琳的脸,又看了看她面前的白色饭盒,里面的米饭几乎没动过。
经过收银台的时候看到丁晓琳正在用抹布擦着桌子,唐婉小朋友有礼貌地和她打招呼,“晓琳阿姨你好啊!”
“你好啊婉婉,吃早ຉ餐了吗?”丁晓琳比冉静大十岁,没结婚也没生小孩,但她是喜欢小孩子的,尤其听话又懂事的孩子。
严钦平没有让自己้陷在回忆里太久,他换上刚进门时穿的那套正装ณ,又变回了那个让人闻风丧ç胆的官场老手该有的样子。
看着拥着棉被坐在床边的女人,严钦平递给她一张卡,“以后记得随叫随到。”女人没接,严钦平看了一眼手腕的时间,像是没空在这耗下去的样子,随意将卡丢在女人身边,转身就走。
“很好,我喜欢你这样。”或许是眼神里询问和那一丝卑微取悦到了男人,冉静得到了见面后的第一句夸奖,她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呼吸都轻松了一点。
严钦平很满意,他要的是臣服,跪在他面前彻底的臣服。哪怕她现在臣服的远不够彻底,但没关系,意识一旦扎根,坐等果实成熟ງ即可。
“没有,我朋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黄焖鸡饭有点硬,刚接的一杯水都喝完了,冉静起身又去打了一杯。喝了一口,想了想她又说:“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不明白,人为什么会坏到这种地步?他说他是爱我朋友的,告白的时候说得那么เ情真意切,转过身毁我朋友的时候又毁得那么干脆彻底。”
“刚刚恶作剧不是很开心?接着笑啊。”
“不笑了不笑了,给我嘛。好老师~”
枕边人的翻了个身,被压住的那只手终于可以动了,她轻手轻脚掀开床单,捞起地上皱得如同咸菜干一般的衣物,溜进了浴室。
看着对面那个赤身裸体的自己้,胸前,肩头和小腹,遍布红痕。冉静第一次觉得酒店卫生间洗手台的镜子如此刺眼。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最后是那柔软的唇瓣,一切未尽的话语统统淹没在满是情意的亲吻里。
还是那张床,人也还是那个ฐ人,不过今天同往常倒有些不太一样。
眼前忽然被蒙上一层黑布,冰凉的触感,是真丝。
一身衣物被剥光,一无所有,沉默、等待、悄无声息。
冉静大脑一片空白,对即将发生的危险预感强烈。“我怕,老公~”
“别怕,你还不放心我吗?放松点,今天来玩个新า游戏,你会喜欢的。”
身体交流,向来简单又直接。不着寸缕的肉体被肆意摆弄成趴跪模样,手掌之下,血肉流动的触感,细腻润滑,男人流连忘返。
视线受阻,她看不到自己身上下一个ฐ被临幸的部位,心中独自揣测,却十之八九落空。
唐政并不着急,享受着妻子的惶恐,看着自己้手掌落下的每一个点,今晚的所有皆由á他来主ว宰。
他关上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下床头柜上那盏小台灯。微弱的光源和赤裸的肉体是最完美的搭配,他深谙此道。
常年握笔,男ç人的指腹略有薄茧,粗糙的触感沿着诱人的曲线从女人的腰窝滑到丰ถ满的臀瓣。
啪——!
清脆的啪打声响彻整个房间,随之而来的是女人不可思议的尖叫,“啊!老公!”分不清是娇嗔还是愤怒。
但可以肯定的是,不论是哪一种,唐政都是不会停的,他说过,今晚他是主宰。
第二个第三个接踵而至,跌落得毫无章法,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准确无误地击碎女人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冉静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这么大了还被人脱光衣服打破股这件事,内心的屈辱远比肉体上的疼痛来得磨人。嗯啊~
好羞人,但又很快乐,怎么办?
蒙上眼,她看不见唐政的那双眼,只能凭借他下手的动作捕捉到,丈夫似乎ๆ很兴奋。
唐政确实很兴奋,眼底充斥着情欲的光芒。每一个ฐ巴掌拍下去,臀肉晃动的波浪感搅得他内心深处翻江倒海。
他想要更多。
他的手绕到她身前,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阴蒂,湿漉漉的。手指畅通无阻顺着阴蒂滑进阴道里,柔软、温热、紧ู致、无限包容。
“给我老公,给我嘛~”太刺激了,臀肉上交叠的红痕酿出一股股春水,打湿了女人整个阴户。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粘稠的液体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晕出一片暗沉。
“给你什么,嗯?说出来,告诉我你要什么?”相比女人的气切,男人显得气定神闲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