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一段时间里,丈夫曾性致高昂地试图通过信息素引诱他,但打了抑制ๆ剂的周暮时犹如一具冰冷的机器人,丝毫不为所动。
他曾以为自己终其一生都不会产生动摇,却没想过会有连药物也无法压抑的本能。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贺隅一手搭在窗框上,低头认真看着周暮时,闻言挑了挑眉,眼神无辜:“什么เ?”
周暮时一双长腿夹在他腰侧,蝴蝶骨凸起漂亮的形状,被操得全身泛红,伏在他肩头轻声喘息,贺隅吻他的耳垂,问:๘“您舒服吗?”
身上的人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在他放慢速度后又不悦道:“别停。”
两人的唇不曾分开,唾液ຂ交换中ณ混合着轻微刺痛,受的牙齿在他唇上毫不客气地碾过,不像伏低做小的主ว动求欢,像居高临下地施与惩罚。
他顺从接纳,扶着对方的后脑勺将裹着信息素甜味的舌头引得更深,牢牢地纠缠住不放。
受放开他的手,同意了。
正好他也想一个人待一会。
送走客人以后,受接到秘书发来的通讯,有一件紧急要务需要他赶去处理。
他收拾好东西离开,Alpha送他到เ办公室门口,受开门前回身交代:๘“我以后不亲自过来了,会有助理替我留下。”
他不禁看向书桌后坐着的omega,对方只是眉头微皱,却没说什么,伸手接过了身旁男人递过来的杯子。
周暮时低头看了看,眼里这才露出一丝不愉:“怎么是牛奶?”
贺隅搭着他的椅背,俯身轻笑:“亲爱的,现在已经九点了,咖啡还是早上喝吧。”
周暮时因为那个称呼额角轻抽,当着第三人的面不好说什么,便低头抿了一口热牛奶,借杯口遮掩,斜ฒ了对方一眼。
贺隅笑着看他喝了两ä口,把手里的绒外套盖上周暮时肩头,便没再多留แ,带上门离开了。
周暮时抬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刚才的对话,通讯器另一头的男人却眼神复杂,心里困惑。
以他过往和这位周先生打过的交道来看,对方แ是个彻头彻尾的利益至上者,因此刚才那番๘话虽然让他略有惊讶,却没有意外太久,只想着政客之间的婚姻果然是貌合神离。
可刚ธ才的小插曲又立刻打破了他的想法。
做戏很简单,但神态语气里的亲昵骗不了人,更何况对方有什么必要特意在他面前演戏?
商会管理人听着周暮时不带一丝感情的分析,又看看桌上见了底的牛奶杯,默默锁紧ู了眉头。
看来事态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太多,站在权力顶层的博弈果真是深不可测啊。
周暮时披着外套从书房出来时,客厅亮着灯,Alpha正坐在沙发里翻着手上的书。
他看了一眼时钟็,问:“你不回房间?”
贺隅合上书,指了指书房门:“打扰您开会不太好吧,我还不困。”
周暮时微微愣了片刻๑:“你……”
话开了头后停住,他揉了揉额头,想起对方的住处在书房里,随即冷淡道:“你现在可以进去了。”
说完,周暮时脱下身上的外套,扔到เ贺隅手里,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
刚打开门,身后却站了一个ฐ人,他侧过头:“还不回去?”
肩上暖意袭来,贺隅拿外套重新裹住他,道:“冬天到了,晚上会冷。”
周暮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家里有恒温系统。”
室内明明四季如春,这人在说什么瞎话。
“是吗?”贺隅语气里的惊讶表现的像真的一样,“书房里的好像坏了?”
周暮时冷冷一哂,推开门径直进了房间。
他往里走了两ä步,又微微侧头:“进来。”
贺隅站在门口,嘴唇勾起:“听您的吩咐。”
两人自发情期以后第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熄了灯的屋里很安静,能听见枕畔ึ另一个人的呼吸。
周暮时的睡姿ู很规整,端端正正地仰躺着,几十年来都没有变过,但今夜却没能ม顺利入睡。
他这几天的睡眠都不太好,于是习以为ฦ常地睁着眼睛,垂在身侧的手却不经意被碰了一下。
他微微一缩,那温度却没有撤开,而是笼了上来。
贺隅带着薄茧的手掌覆上他的手背,指腹缓缓上移,从凸起的骨节上一寸寸滑过,带着微妙的痒意,包裹住了周暮时的整只手。
食指上的戒指被轻轻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