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觉得自己有多苦,日子反正要过下去的,日复一日,转眼弟弟已๐经是大孩子了。
回到家,周晓红坐在床头,名片一直捏在手上,抬到眼前看着。
曹秋成嗤了一声,他和王建辉在部队休假的时候,两ä人脱了军装专找漂亮女孩搭讪,碰上合意又开放的就上,玩得不亦乐乎。
“你还以为是在部队的时候,母猪也赛貂蝉?”曹秋成揶揄。
正在干活的她接到一个ฐ陌生电å话,对方在电话里先是用冷冰冰的声音询问她是不是周晓斌的家长,然后又说周晓斌偷了别人的钱包,现在人在派出所。周晓红的脑แ子当时就懵了,死命摇头,嘴里念叨着不可能ม,弟弟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是不是派出所搞错了。对方说是当场人赃并获,他们讲究证据,不会搞错的。
挂上电话,周晓红什么都顾不上了,放下手里的活,骑上自行车疯了似地往派出所冲。路边树上知了纵情高唱,马路上汽车好像也耐不住节节高涨的气温,烦躁地往外喷吐出热气。
“我能跑到哪儿去?”周晓红苦笑了一下,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这样说纯粹是觉得好玩,这个ฐ世上居然有以戏弄别人为ฦ乐่的人,为什么让她碰上了。
为ฦ什么这三个字不停地在周晓红脑海里回荡,可没有为什么,碰上就是碰上了,也许这就是她的命。
她的表情变了,从一开始的慌张害怕变成了冷冷的淡然,投射过来的目光像两把剑,如果有可能他已经死上千百回了。曹秋成忽然觉得没意思了,他更希望她哭得可怜兮兮的哀求自己。
曹秋成拿出欠条递到周晓红面前,周晓红赶紧ู伸手去拿,曹秋成忽地又收了回去,低下头凑到她的脸跟前,狡黠地笑着,“你要怎么เ谢谢我?”
周晓红咬紧牙关瞪着他,眼镜片下他的眼睛黑沉沉的,她怀疑那副眼睛只不过是个装ณ饰品,用来掩饰某种东西用的。
事实上,曹秋成并不近视,他的视力很好,这副平光眼镜是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个ฐ商人。
他一直笑着盯着自己,脸还差一厘米就贴上来了,可他没有采取主动,他是在等,等她的委曲求全。
周晓红碰了一下曹秋成的嘴,然后马上闪开。
可下一秒,他堵上她的唇,大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拉进他的怀里。单薄的衣衫下,他的身体热的像团火,周晓红吓得一动不敢动,嘴唇抿得死死的,眼睛也闭上了。
曹秋成又闻到那ว股清香,从她抖得像筛子似的身体里源源不断钻进他的鼻翼里,手臂收得更紧了。她的唇紧得像蚌壳,任他怎么เ撬也撬不开。
“把嘴张开。”曹秋成命令道。
周晓红活到二十岁,只牵过父亲和弟弟两个男ç性的手,更别ี提接吻。父亲死后,母亲要她听话,一个ฐ女人家带着两个孩子生活不容易,她不要做让家里不放心的事情,课余时间,周晓红都用来帮母亲干活了。
看电视上男女主角嘴贴到เ一起,原来这就是吻。对爱情她有自己้的憧憬,但一切都要等到弟弟大学毕业之后才能考虑。
曹秋成满心欢喜,怀里的这个小丫头一点儿男女交往的经验都没有,她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而他要做划下第一道印记的刻刀。
曹秋成捏住周晓红的下颌骨,逼着她张开嘴,湿热的舌头伸了进去。
“唔……”周晓红摇晃着脑袋,慌不择路中咬了曹秋成一口。
曹秋成嘶的一声松开周晓红,抹了一下嘴,不怒反笑,“小丫头,你是属猫的。”
周晓红看见他手背上的血渍,“你,你活该。”
“不错,牙尖嘴利的,我喜欢。”
曹秋成拿过一件浴袍扔到周晓红的身上,“去洗洗。”
周晓红拿着浴ภ袍进了浴ภ室,回头把门锁死,对着镜中的自己愣,手指放在唇上,她已经无路可退了。站在水龙头下,仰起脸,热水冲刷着她的脸颊๐。
就当是被猪拱了狗咬了,大不了她这辈子不嫁人了。
“叩叩叩。”门板上传来敲击声,“洗好了吗?”曹秋成在外面喊道,只听见里面的流水声,可迟迟不见人出来。
周晓红连忙将水龙头关上,擦干身上的水,仍旧穿上内衣裤,裹上浴袍打开浴室的门。
裹着肥大的浴ภ袍,她显得越娇็小玲珑,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脸颊๐,水灵灵的嘴唇和眼睛,白嫩嫩的脚趾头。
曹秋成觉得浑身的血液朝下腹的某一处涌去,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抱起周晓红朝大床走去。
周晓红闭着眼睛,身体落在柔软的床铺上,随后被一具身躯压进被褥里。
她直挺挺地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双眼紧闭,手交握着死死抓住浴ภ袍的领口,仿佛是等待死刑é的犯人。
轻轻**着她的唇瓣,试图掰开她领口上的手,“放松点儿,别那么紧张。”
他的唇像羽毛一样刷过她的唇来到เ耳畔,小声地哄着,鼻尖摩擦她脖子上的皮肤。周晓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每个ฐ毛孔都颤栗开来。
她的手终于松开,放在身体的两侧,曹秋成抽掉带结,撩开浴ภ袍一角,她居然还穿着内衣。过往的女人在他面前,恨不得一丝不*挂,哪像她。
她的身体如同春梦中ณ一样稚嫩,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把灯关了。”冷气吹到□的皮肤上,寒彻心扉。
“求我。”曹秋成说道,少了眼福这项福利,真是可惜。
“求你。”
“眼睛睁开,看着我说。”
曹秋成好像听见了女孩一声轻叹,她徐徐睁开眼睛,看向他,蚊嘤般吐出两个字,“求你。”
曹秋成转头关上灯,房间瞬时陷入一片黑暗。
他吻上她的唇,这次她没抿紧唇瓣,他吻着她,手隔着内衣覆上她的胸ถ口,(孚乚)房小小的,正好一手掌握。
她被他脱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他的舌像蛇信一样在她身上游走,她的手紧紧握成拳放在身体两ä侧,努力忘记他附加在她身上的羞辱。
她想起父母在世时一家四口围坐一起吃饭的情景,母亲会把好吃的合理分配给她和弟弟,她和弟弟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弟弟房间的墙上贴满了奖状,而她的成绩没有弟弟那ว么好,可她就像自己้得了表扬一样把弟弟的奖状往墙上贴。人生中,美好的东西还是多的。
在扳开她的双腿进入之前,她一直是安静的,就好像他的吻和触碰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占有一个女人,从占有她的身体开始。-张爱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