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连校长都怕他三分。”
真无聊!
我戴上耳机,开始听音乐。心里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果然,下午开完新า生大会后,训导主ว任把我叫住了,和蔼地说:“王晓龙,你跟我来一趟。”
我随着他来到了办公室。
“我听说你今天在校门口打人了,有这回事吗?”
“是这样的,我……”
“你别说那么เ多,我就问你有没有这回事?”
“有……”
“好。让你家长下午来找我。”
“我父母不在国内,有什么เ事您就和我说吧。”
“哦。你看看能不能转校,我们学校容不下你。”
“我怎么了?”我有些不理解地问。
“你的行为,严å重影响了学校的名誉,所以请你离开我们学校吧。”
那帮“麻雀”说得果然没错。
“走就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有什么เ了不起?”
我甩完这句话,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看到了张哲,他正让保姆帮他收拾床铺。
“你给我小心点,咱们走着瞧!”
我把东西收拾好,下楼准备走。
后面传来了他的叫声:“有种你别ี走,怕了吧。哈哈!”
我才懒得理这种小人。
一个令我永远鄙视的感情骗子。
还没出校门,舒舒现了我。“干什么เ去啊?”
“我被开除了。”我苦笑着。
她似乎ๆ也知道原因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能告诉我怎么联系你吗?”
我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了她。
晴朗的天空,到เ底哪里才是我的归宿?
我又想起静雨,想起她生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不是说好的不悲伤吗?”
对!我听你的话。
于是笑着离开了京南中学。
我的高中生涯还没开始便已๐宣告结束。
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母,因为ฦ我不想这么快就打击他们。
记得母亲说潘家园有套闲置的别墅,我打算搬到เ那ว去住。一是不想再看见那张丑陋的脸,二是我想新的环境可以给我带来好心情。
于是,找了一家搬家公司,一下午把所有东西搬到了新家。
晚上,我正想熄灯睡觉时,接到了舒舒的电å话。
“是王晓龙吗?”她哭了。
“是,舒舒,你怎么了?”
“我一个ฐ人睡不着,总想妈妈,特别ี害怕。”
“没事,你暂时先来我家住吧。”我把地址告诉了她。
“谢谢你。”她挂了电话。
大约半个小时,她来了。看到她一脸憔悴,我十分心疼。
我给她接了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
听她讲完事情的原委后,我对她说:“别着急,明天我找他去,帮你出气。”
“你找不到他了。”她又啜泣着,“他和他父亲已经到深圳了。”
看来他为ฦ了躲我,连北京都不敢呆了。
我给舒舒腾了间屋,让她今晚先在这休息。
“明天我用车送你上学,今晚你踏实在这睡吧。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晓龙,谢谢你。”
“没事,应该做的。”
从我第一次看见她,我就觉得自己有义务保护这个和静雨有几分神似的女孩。
看着镜子中模糊的轮廓,我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方แ向。
我在为ฦ谁流泪?我在为谁伤悲?
坐在电脑前,敲了一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