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快亮了，应该没事的。我想着，便把身体挪了挪，离开她一点距离，没想到把被子又带过来。
她再次凑近我的身体，“你又把被子拉透风了，”说着，拿开放在我胸膛的手，把被子重又掖了两下，完后，又放在我的胸膛上，转而又放在我的臂膀上，问我“你是不是该去厕所了？”
我再次暗自摇头，说“你这回可以睡了吧，都看见我抽烟的样子了。”
“是能睡了，刚才，我伏在你胸ถ前时，闻到你身上的烟味了，我可以到你那儿再闻闻你身上的烟味吗？”
“都这么晚了，真不好意思，折腾你大半夜。不过，老师，我今生可能只有这唯一一次折腾你的机会了，你说对吗？”
“你的生活会渐渐好起来的，将来，找了婆家，就有更多得人疼你了。”
“柳香，你妈妈爱你，和我不一样。我是责任，我看你有困难，帮帮你。”我还想说“你千万不要胡思乱ກ想了。”但我没说，我怕刺痛她稚嫩的心。
“妈妈对我也是责任。不是所有的人，对我都负有责任的。”她停顿了一下，“我真的没有办法，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想说一说，说出来，会好受些。”
“为什么เ？”我迷惑。
“当你离开这个ฐ山乡，离开这片土地，夜晚来临时，我站在庭院，望着属于你那颗星星，我就会感觉到你离我很近很近，我能望得见你。你也能感受到我的目光在仰望着你，虽然，虽然那颗星星离我那么遥远。”
我差点笑出声，但我把嘴闭上了。我得承认韩小寒说得一针见血我不能离婚，因为孝顺老人的老婆已经怀孕，作为父亲的责任已落在我的肩上。我那倔强古板的老爹若知道我要离婚，他能一斧子砍下我的头颅，拎着我血淋淋的脑袋去派出所自。他宁可没我这个儿子也绝不允许秦家出我这么一个孽种。至于和韩小寒的感情，正如她所说还没爱到不能ม分开的地步，彼此臭味相投而已。因为我和老婆胖胖没有共同语言，也就是过日子罢了，年少时向往的那些花前月下的浪漫已渐行渐远，那些天马行空的青春遐想与爱的憧憬ä没有落脚的地方，便与浪漫时尚的韩小寒走得很近，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其实，我从小描绘的那个与我相伴一生的爱人，应是温柔、文静、质朴、端庄的女子，胖胖不是，韩小寒同样不是。
我想这些，明知不能和她结婚就不能深入下去甚至不能ม动她一根毫毛时，我的手还固执地赖在她的双腿内侧，贪婪那种触摸的手感而不想缩回来。
她和我一前一后的走着。遇到了一个ฐ小山坡，我估计她能很容易登上小陡坡而我装ณ着担心她登不上小山坡的样子，抢先一步登上去，看似随意实则有意地牵上她细嫩柔软的小手，没用多少力气就把她拉上来。本来我想松开，但我实在太贪婪、流连那细腻柔软的手感，就没有松手。她觉察到我的不良企图，走了两步，在我放松警惕时突然狠劲地甩掉了我的手。我再次厚着脸皮攥紧她两个手指，装出可怜巴巴地样子看着她。她顿生怜悯之心，狠狠地说了一句没皮没脸！之后，就任我放肆了。我的心暗暗地跳动了几下。因为我知道，男女勾搭成功往往是从女人允许你牵手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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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香高兴了，“嗯，谢谢你！我想，你不会把我一个人扔在屋里。你的心没那么狠。”
她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了，心想“苍天大地，还有满天繁星，你们睁开眼睛为我作证。”
老爹气得额头青筋暴跳，眼睛血红，只见他把扬起的斧子抬了一下，突然就劈了下来。
我眼睛使劲一闭，想，小命完了！但是，老爹的斧子却在半空停住了。他嘴角动了几下，似乎又要破口大骂，但没骂出来。只见他把斧子慢慢地放下来，突然把斧子甩出去老远，斧子一头扎进雪地里。他看也不看，转身就向来路走去。
我下了车，站在她对面，忙问“柳香，你怎么在这儿？”
她告诉我，她妈妈今天得了急性阑尾谈，当她从地里堆放苞米杆回来时，妈妈已被几个乡亲，雇了一辆便车送到县医院了。她站在这儿是想等从县城返回的最后一班车，没准谁回来能ม带回妈妈病情的消息。
过了片刻๑，她问我“老师，世上为什么要分出男的、女的？”
这我解释不清，以前从没想到过这个问题，有男有女是为了繁衍生息，而低等动物的无性繁殖不也是照ั样延续着生命吗？
她等了一会，不见我回答，就说“唉，我要是男的，或者你是女的，就好了。”
我想，如果那样就简单了，但还会有这甜蜜的折磨与无望的痛苦吗？我没回答她那个ฐ既简单又深奥的问题，一旦我回答的不对，或者那ว句话说的失当，又会引起她一连串的提问，只好摇摇头。她感知到我摇头，便沉默不语了。
我以为这个夜就这样过去了，我终于坚持下来，没让我悔恨终生，没让柳香从我手中毁掉。
可是，我刚这样想完，柳香又问“老师，你不是想去厕所吗？”
我说“不去了。”
谁知柳香说“你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可能ม不是想去厕所。我猜测，你可能醒了还假装睡着，因为你有反应。你是为了我而撒谎，所以，你撒的谎是善的。不然，我不会主ว动告诉你我撒谎了。”
我感觉自己十分的难堪，一时不知说什么เ。
她的再次贴紧我，胳ฑ膊搂紧我，有万分羞涩蕴含其中，声音低低的，如微风掠过草梢，语缓慢地说“现在，你知道我妈不是去医院了，我就是想让你陪陪我，你要是不嫌弃我，要是挺不住，就上我身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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