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上我的耳朵，说“你真是太危险了，亏你想得出来。”
我说“这不是我才想出来的，我以前写过一晦涩诗，有人叫朦胧诗，就是以花暗喻女人那个神秘地方的。花的命运，与人的命运有那么多必然的联系，在世俗的眼里，一朵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长出果实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花朵为谁而美，为谁而碎，为谁而开，为谁而落？对这些话题的探讨似乎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这诗编辑没看出隐含的意义แ，还在市地报刊â上给表了呢。”
我笑了。我时常写点诗歌、散文什么的，也偶有见诸报刊的。有的诗是以爱情为ฦ题材的。柳香问起这个，显然她想寻问诗歌中的人物，尤其是我所爱的姑娘指的是谁，我那么多的情感宣泄对象是谁。我解释“不一定，很多东西是虚幻的，无所指，一种憧憬ä而已。”
她似乎很失望地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又问“那个ฐ女大学生韩小寒，长得很美，很可爱，也很有气质，一看就是读过大学的人。你写过她吗？”
在模糊的夜色中，我看到两间普通的砖瓦房。此时，屋内漆黑一片，给人一种阴冷惊悚的感觉。
她推开院门，抢先几步摸索着，用钥匙打开房门，站着门口等我。我把车子架在院落中央，随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屋。我不熟悉她家的房间结构，正想掏出打火机照亮，她就伸出手，拉着我走进屋里。她伸手在墙壁上来回划拉几下，找到拉线开关，打开灯。在灯亮的一瞬间，我看到เ在她忧郁的脸上隐藏几丝甜甜的微笑。我想，她这一丝微笑，可能因为我送她回家，她一时忘记了她妈妈有病的事儿而不经意表现出的内心喜悦。她说“老师，你要不送我，可要吓死我了。我们家几乎是独门独户，晚上，我是不敢出屋的，上厕所都是和妈妈一块儿去。”
我说“柳香，你上山行吗？”
“唉，不行也得行啊。”说到这，她话题一转，说“老师，大概ฐ有一年你没见到我了吧！”
韩小寒倒是大学生，在我箭在弓上弹在堂上的时刻，在她一只手抚弄我那淘气的家伙，加我的欲火卷地而来之时，她还如此冷静地说出这些话，真的令我佩服得就想磕头作揖。
我看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同样冷静，时不时还低头看看我那儿的坚挺状态，说“淘气的家伙！让主ว人为难了吧？”
我差点笑出声，但我把嘴闭上了。我得承认韩小寒说得一针见血我不能ม离婚，因为孝顺老人的老婆已经怀孕，作为父亲的责任已落在我的肩上。我那倔强古板的老爹若知道我要离婚，他能一斧子砍下我的头颅，拎着我血淋淋的脑袋去派出所自。他宁可没我这个儿子也绝不允许秦家出我这么一个孽种。至于和韩小寒的感情，正如她所说还没爱到不能ม分开的地步，彼此臭味相投而已。因为我和老婆胖胖没有共同语言，也就是过日子罢了，年少时向往的那ว些花前月下的浪漫已渐行渐远，那些天马行空的青春遐想与爱的憧憬ä没有落脚的地方，便与浪漫时尚的韩小寒走得很近，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其实，我从小描绘的那个ฐ与我相伴一生的爱人，应是温柔、文静、质朴、端庄的女子，胖胖不是，韩小寒同样不是。
我想这些，明知不能和她结婚就不能ม深入下去甚至不能动她一根毫毛时，我的手还固执地赖在她的双腿内侧，贪婪那种触摸的手感而不想缩回来。
韩小寒的手还在我的东西上，她端量它的样子告诉我，她确实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个东西，挺好玩的，因为好奇有想试一试的念头。看见她那样子，我胆子大了，手进一步下探，触及到一片青草下的湿润，这片湿润告诉我，她的春天已经来了。我又偷看了一下她的脸，她的脸上也开上两片羞涩的桃花。我万分激动想春天来了，花儿不开是不可能ม的。
就在春天到来的时候，她却冷静地沉思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造物主真不公平，你有一万次还是你，而我有一次就不是我了。”
说完，她沉默了。我理解她，对一个女孩而言，在这样的春天里，那朵花儿只有一次绽放，她一时不知道怎样抉择。
她犹豫但我没有些许的犹豫。我赶紧撩起她的裙子，遇到她少许的抵抗，她抵抗的结果是把裙ำ子盖上她的白净细嫩的大腿，自己้退去遮羞的布条挂上了草梢。她有些无奈地说“现在我才相信你说有危险是真的有危险，怨我对你这个坏蛋估计不足。”
我垂涎ๆ欲滴地看着她的裙子，那ว里的明媚春光，使得我心跳加，急不可待地搂住她。手再次伸进去。她身子往后使劲蜷曲，拂开我的手说只能在外面，一定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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