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爸妈都不在家?那我陪你过周末吧。
这么说你爸妈都不在家?那我陪你过周末吧。
“好,只要有时间,别的地方我都不去,就到你这儿来,行了吧?”
“好,只要有时间,别的地方我都不去,就到เ你这儿来,行了吧?”
葆姐笑着说。
葆姐笑着说。
“嚯!你们原来还有组织?”
“嚯!你们原来还有组织?”
我一看,场里确实挺热闹,停着七八辆车,所有技工都在忙着。
我一看,场里确实挺热闹,停着七八辆车,所有技工都在忙着。
我好奇的问。
我好奇的问。
“你还玩跟踪?太变态了吧?”
“你还玩跟踪?太变态了吧?”
“差ๆ不离。一楼一凤,现在很时髦儿。”
“差不离。一楼一凤,现在很时髦儿。”
怜姐听了,摇了摇头:不认识,怎么她也做sm吗?
不是。
看来葆姐能给我推荐的sm妓女不是怜姐,我心里一阵高兴,没想到北京的sm市场还挺繁荣的。
在北京卖sm的不少吧?
我食髓知味,希望能ม探听到更多这方面的性息。
怜姐略想了一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听说北京还有个地下的秘密俱乐部,叫监狱文化酒吧,里面有很多女人专门提供这种表演和服务。
是吗?还有这样的俱乐部……你知道那个酒吧在哪儿吗?
我心中ณ不禁向往那幻想中的『sm圣域』。
不清楚,我也是听客人说的,好像在朝阳区望京花园一带……听说那里没什么意思,价钱便宜,所以女人都不脱衣服,而且大庭广众的,其实就是喝喝酒,看着表演学学怎么捆绑,拿皮鞭装模作样的抽两下就完了,跟在家里完全不一样,很多真正的sm花样都玩儿不了,到那里顶多算是过干瘾去罢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监狱文化酒吧真的不好玩,还是怜姐怕我去了那个ฐsm大集市,会丢失我这个客人,总之是在极力的贬低。
我推断了一下,觉得怜姐的话多少有些可信,无论酒吧多么隐秘,毕竟还是公共场所,玩得太直接太露骨了,公安不去抄家才怪呢。这么一想,我对酒吧的幻想打消了不少。
你知道北京有多少在家做sm的?
我转而顺ิ着这条线索追问下去。
十来个吧,不过都是在网上看过相片,真人不认识。
我听了,显得有点失望,怜姐精明的捕捉到了我的心情,忙补充:不过网下我也认识一个,人很年轻,才24๒岁,这样的年轻女孩儿在北京sm圈儿里很难找的。
24?
我又兴奋起来。
怜姐一笑:嗯,24,叫心心……她给人包养做过三年的专职,才出来兼职,被调教的非常好,很听话,技术也很地道。
是吗?
我头脑中已经浮现了同时调教二女的精彩画面,不由得在怜姐手里抖了两抖。
怜姐不愧是经验老到的妓女,一下子就猜透了我的心思,脸上泛起更加诱人的媚,询问我:主人,要不要我把那只小也给主人叫来,主人可以一起调教我们,我们还可以表演女同给主人看。
女同表演?
我有点激动的求证。
除了在网上看过,我还真没在现实中见过两个女人,即使平常有机会玩一次所谓的,也是完一个,再另一个ฐ。妓女们对同行姐妹的警惕心高得吓人,别看她们肯和客人无套打炮或者大玩毒龙钻,但要是叫两个妓女互相玩弄对方的,或者舔对方的,那根本不可能办到เ。
我就此问题探问过一些妓女,有的说嫖客再能玩,也没妓女接客多,所以嫌同行脏;也有的说给别ี的妓女舔烂、舔臭掉价儿。别的都比我脏,比我下贱!
我想这大概是妓女们的共同想法,是她们唯一还能找回来的,用以自我安慰的那一点点骄傲,也是她们绝对要守护的最后『尊严』。
怜姐媚媚一笑:没错,女同表演,互相摸,互相舔,互相,还可以互相sm。
那你叫她来吧!
我喜悦得都忘记问长相和价钱了。
好,我打电话看她有没有时间……价钱和我一样,600两ä小时,800่包夜随便玩儿。
怜姐说着,却没有起身,等待我的选择。
当然是包夜了!快去!
我催促着,用马鞭轻轻的在怜姐的脸蛋儿上敲了敲。
怜姐欢喜的起身,拿电话联系了一通。
没问题,她住的不远,一会儿就过来。
怜姐撂下电话,腻腻的坐到我身边:主人你等一会儿,我去给她准备的工具。
待会儿我给她灌吧。
我邪恶的一笑。
好,那我给主人准备一盒牛奶,牛奶更好看。
怜姐殷勤的为我出了一个好点子,然后扭着身子去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