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皓廷跟李睿华分手,林子学变性,陈水扁不竞选连任。”
“韦皓廷跟李睿华分手,林子学变性,陈水扁不竞选连任。”
by想念咖啡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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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枕头,我甚至奢望有闹钟还有冷气。
一个枕头,我甚至奢望有闹钟还有冷气。
“又没什么了不起,看我的,我一次踢一排给你看。”我逞强的说着。
“又没什么了不起,看我的,我一次踢一排给你看。”我逞强的说着。
“啊,你们也要走了?哪里是你们的目的地呢?”
新兵分发,就像是拿着一桶弹珠,站在高台上往地下倒,弹珠会散落到四处,你不会知道那些弹珠到底跳到哪里了。我是其中ณ一颗弹珠,我跳到了四三炮指部的本部连,而其它的人到底跳到哪里,我完全不知道。
阿居经过爸爸的介绍,到了一家事务所,可能是因为ฦ他天生就很宝的关系,事务所里的人都很喜欢他,还替他在台北租了间房子,房租二分之一垫付。两ä千零四年大剌剌的到了,全世界都知道两千零三年已๐经过去,似乎没有一个人怀念两千零三,只有我。
一天,我放假,阿居从台北飞到高雄来找我。
“好恐怖,我这辈子第一次搭飞机,”他惊了魂似的拍拍心口说“我压根不知道飞机起飞跟降落的时候竟然是那ว样的考验人的心脏ู强度。”
“多搭几次就习惯了。”我说。
“多搭几次?那我可能要多找点工作,事务所的薪水虽然比以前打工的时候多很多,但也没那么好过。”
“很羡慕你不需要浪费时间在军中。”
“这没什么好羡慕的,我觉得几乎生命中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被安排好的一样。”
“喔?”
“是啊,你这辈子会遇到谁,有什么遭遇,发生什么事情,又怎么度过,都好象被安排好的一样,只是这一切都发生在未来,所以你不知道。”
“阿居,你何时变得这么宿命论了?”
“我其实一直是宿命论的,只是我曾经想叛逆的抵抗而已。”
“你还有到孤儿院去吗?”
“废话,那可是我的宿命啊。”
这天阿居请我到เ牛排馆吃饭,他说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请过我吃一顿正常的,很过意不去。我问他什么是正常的?又什么เ是不正常的?他说正经吃的是正常的,不正经吃的是不正常的。
我没听懂,他却反而哈哈大笑。他就是这么个ฐ奇怪的人吧,很多答案不像答案的,他也都觉得那是答案。
就在我要收假的前几个小时,我接到艾莉的电话。
“子学,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她的声音听来彷徨。
“什么事?”
“我公司里有个摄影,他从我进公司那天开始就不断的约我,到现在我已经找不到理由á拒绝了。”
“这…”像是胸口被揍了一拳一样,我感觉到痛。
“你教我,我该怎么เ跟他说?”
“呵呵…”我故做镇定的“你就跟他说不想去就好了啊。”
“我知道,但是我用了千百种理由了,他就是不放弃啊。”
“哪些理由á用过了?”
“什么家里有事啦,已经跟朋友约好啦,身体不舒服啦,甚至我还用过生理痛不想出门呢。”
“不想跟他出去吗?”
“当然不想啊,不然我何必苦恼这个呢?”
“那就说,男朋友在等好了。”
“啊…男ç朋友…?”
“是啊,应该没用过这个理由吧。”
“可是…全公司都知道我没有…”
“那就明白点说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
“这个ฐ理由最好,他识相的话也会自动放弃了,”我像是在捍卫什么的“告诉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就不会再约了。”
“子学…”
“干嘛?”
“你在生气吗?”
“我?哪有?我干嘛生气?”
“有,你在生气。”
“没啊,我没有在生气啊,不然倒是说说看,我在生什么气?”
“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说啊。”
“如果我跟他出去了,你会不会生气?”
我有种呼吸道被掐住的感觉,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