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生起气来。
你想怎么样嘛!
她无法说话,只能努力地用眼睛瞪着他。
独孤毅见她这倨傲的模样却是更加火大,长指弹,颗小石子从他的指间飞射而出,“啪”地声击中她的身子。
沈纤纤“哎呀”声叫了出来,这才发觉他已解开她的哑岤,但四肢却仍是动弹不得。
她脸兴师问罪地叫道:“为什么点我的岤?还有,你把我扛到这里来做什么?”
独孤毅火大地吼:“我不是叫你不要再出来冒险了吗?你居然还跑到皇宫里去?”
沈纤纤也火了,不怕死地吼了回去,“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独孤毅差点气炸了,明明受制于人屈居下风,却还敢如此桀骛不驯,分明是欠修理!
他想做什么?沈纤纤暗忖。
独孤毅猛地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她莫名地紧张了起来,突然感到这个她全然信任的身影,此刻却是充满了威胁性。
“你”沈纤纤慌了下,质问的话全吞回了肚子,从他身上辐射出来的压迫感已经迫得她快要尖叫出来。
独孤毅哼了声,“现在才晓得害怕已经太迟了。”
该打的丫头!胆子越来越大,国舅府玩不够,竟然还潜入深宫内苑去胡来,瞧她这身装扮简直与他如出辙,连面罩都做得与他模样,他不在的这段期间,她究竟顶着他的名号闯了多少祸?
“你想想做什么?”沈纤纤想大声地质问他,却发现她的声音干哑颤抖,先前的勇气突然消失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เ,却直觉地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
“这荒郊野外,又是孤男ç寡女的,你以为ฦ会发生什么事呢?”他露出排洁白的牙齿,如狼般笑着。
沈纤纤的脸色刷地变得苍白,只是在面罩的隐藏下没让他发觉,否则他定笑得更得意。
独孤毅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粗糙的手轻浮地抚上她细白的颈子,轻缓地搓摩着。
“你做什么?”沈纤纤惊恐地瞪大眼睛,开始慌张了起来,劫富济贫的夜枭应该是世人景仰的侠盗,怎么会动手轻薄名女子呢?
“你不是喜欢我吗?不然你怎么追着我跑?”
“谁谁追着你跑了!”沈纤纤嘴硬地说道:
“夜枭向来神出鬼没,我要有那本事能探得你的行踪,早抓着你去领赏金了。”
“想抓我去领赏也得先掂掂自己้的分量,这会儿你倒是先让我逮着了,你说,”带茧的长指滑入她的领口,柔滑的肌肤令他心神荡,“我该怎么处置你?”指尖微微勾,挑开了她的领ๆ口,细致优雅的颈项完全暴露在他暗沉的眸光下。
“好嫩好滑的肌肤,有多少人尝过你的味儿?!”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颈项。
“你你要做什么?”沈纤纤的语气更加慌乱了,看见他露出口白牙,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不禁怀疑ທ,夜枭是否正准备用他那口白牙咬断她的喉咙?
独孤毅恶意地在她雪白的颈่项上重咬了口,沈纤纤呼了声。
“你你咬我?”
这人真要啃了她不成?
独孤毅低低地笑了几声,“咬你?我还想吃了你!”
他低头封住她的唇,沈纤纤惊喘声,灵活的舌立即闯入她的口中,纠缠住她羞涩的丁香小舌。
“唔唔”
她低声惊呼,却悉数被他吞没,火热的气息窜入她的口中,猛烈的冲激几乎令她窒息。
惩罚性的吻在碰到她的唇就逐渐变了调,火热的唇烙印在她的唇上,辗转吸吮着,仿佛要勾引出她的神魂,烙下他专属的印记。
“不,唔唔唔”
听到她抗拒的声音,独孤毅心头凛,倏地从热烈的中清醒了过来。
他在做什么?他真想要毁了她的清白不成?
独孤毅勉强压抑住在体内狂奔的情潮,抬起头来凝视着她的眼,他眼神邪恶地说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沈纤纤倒抽了口气,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你你不能”
她开始害怕了,不稳的语气渗入丝慌乱,是她太过于美化了夜枭的英雄形象,才会忽略了他可能存在的危险性吗?
“你阻止得了我吗?”他邪魅地笑;宽厚的胸膛恶意地挤压着她。
沈纤纤差点喘不过气来,只能痛苦地着。
独孤毅支起上身,以指尖轻画着她线条优美的颈่项,“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就要懂ฦ得识时务,否则只会让你受到เ更大的伤害。”
她颤着声音说道:“不!你你不该是这样的人”
“谁规定我该是什么เ样的人?”独孤毅邪笑道:
“你又不认识我,怎知道我该是什么เ样的人?”
“你你该是劫富济贫的侠盗,而不是会轻薄妇女的登徒子!”
“却富济贫的侠盗?”独孤毅张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你怎能确定我所劫来的金银珠宝全济了贫,没有私藏?”
“至少至少你没伤害过无辜的百姓。”
沈纤纤勉强地辩驳着。
这是个怎样可笑的情况?她竟然在维护这个正在轻薄她的男子?在他调戏她的同时,她还在努力地维护他崇高的声名!
“凭这点就给我冠上侠盗的封号?”独孤毅嗤笑了声,“你怎知道,我在劫富济贫之余,没有顺便扮演采花大盗?”
“不不可能的,没有这类的传言”她软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说服力。
“南齐百姓早将夜枭当成了救世英雄,些年轻少女更是将夜枭当成了梦中ณ,我毋需扮演采花大盗便有许多少女主动献身,能与传奇英雄有过段露水姻缘是她们的梦想。”
沈纤纤不信地睁大了眼睛。夜枭当真是这样的人?以他的英雄形象去拈花惹草,欺骗人家闺女的感情?
“我们是各取所需;她们所要的不过是夜的贪欢,而我”独孤毅笑得邪气而危险,“是个男人。”
“你无耻!”沈纤纤气极了。
“我只是不忍心让那些仰慕我的女孩失望。”独孤毅耸着肩,“终生的承诺我是给不起,事实上,像我这种亡命之徒的承诺她们也不敢要,我能给的只是夜的温存,不过我倒是还没有遇上像你这样敢跟我起冒险的女人,也许”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上她敏感的耳垂,“我能多给你几夜的缠绵。”他轻啄着她软软凉凉的耳垂。
“你走开,我不要你”沈纤纤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