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笑的脸忽然间放大,他碎长的头发有一些垂落在我的额头。我眨着眼睛瞅着他,疑惑不解,“阿笑?”
“睡吧。”
“我哪知道,他说没你的手机号码让我转告,他说你知道去哪儿找他。”利兴被我问得更莫名其妙。
“好”我点头应,挂断电话。挂断后盯着屏幕,妖精搞什么啊?我只是个牵线人,货又不归我管。
“别抱着我,你的胳膊!是不是很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马上去医院!”我试着推开他,但怎么也推不开,气得我跺脚哭道:“你放开我呀,我刚才撞那ว一下可不轻,去医院检查!”
“在我看来全都一样!”
“安先生?!”我惊讶,这是第5次与他相遇。第1次是酒吧;第2次在银行;第3次在医院;第4๒次我去酒吧向他道谢;第5๓次便是现在的公车上!
“我的车撞了,还在修理。”他说得好像谈论空气般轻松,说罢用手指指我放在膝盖上的袋子续言:“去买手机了?”
“为什么心不在蔫?”不理会我的懊恼,他二次发问,这次问得让人无法拒绝。
我头皮发麻,被他盯得全身冒寒,受不了冷视,我特没出息的将看电影之后的事如实招供。
忽然,我游扫的视线顿停,不为别的,只因右上角视野尽头散落的东西。
“啧——”我倒抽口大大的凉气,迅速收回视线看向面前之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孔与我相对,那ว双无温之眸看了就令人身抖心颤。
我在房里转了一圈,发现竟无可用之物。抓抓头发,无计可施下我从包里翻出面巾纸,凑和着用吧。
通话等待,每多等一秒我的心都往嗓子眼处多提一分,即将提至喉咙口时电å话接通。
“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我开门见山,这句话在过去的三年里不晓得说过多少次。
“好漂亮!”我脱口而赞,眼睛里闪烁着绚丽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