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我推开他往里走,“腰撞在门把上了。先不管这个,家里有药箱子吗?我给你擦点药,这都见血了都。”
我垂眼去看他指节分明的手,宽大粗糙,却异常白皙。
我走到许越的身后,握了握他的手也跟医生说:“里面的是我姐姐,有事您说就成。”
“就是自个儿不想活了呗!”
我脚下一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中ณ间的酒水台。
我伸手抵住他的前胸,摇着头不说话。
我头疼地请了位同事做向导,一路杀了过去。
“我不让你在家待着的吗,你跑公司来干什么。”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说:“嗯……”
她匆匆在我身前站住,一股脑儿的把东西塞进了我怀里,边喘气边说:“大老远就听见您的声音了,叫我什么事?”
“这个,说到结婚的话,你是该早做些打算了。”
“想跟我结婚的我都看不上,我看上的,不知道愿不愿意跟我结。”
“谁叫你跟我抢地方。”
我一看他那ว神情,真像是一晚没睡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那好吧,我不跟你争。但你要睡觉还是回房去吧,在客厅睡着多不好啊。”
我应了一声,猛地一跃而起,正好在他那ว鼻子上又撞了一下。这会啥声音没有,就听得他“唔”的一声,疼晕过去了。
“那你知道还打他鼻子干嘛?”说完护士检查了下边暮城鼻子上的纱布,又教育他说,“你也真是的,一个ฐ大男人还让女人打成这样,不准还手你还不准自卫啊?好了,我们这就走了,你这鼻子这几天可别碰水啊。真是的,还叫救护车弄得跟要死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