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让爱妃动动嘴皮子,莫让后的妃嫔们有机会联手了。”霍景睿凑近了一分,却依旧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里轻轻摩挲。
只是这种麻烦事,谁说一定要她来办?
留下白梅在寝殿,青梅紧紧跟在应采媚身后,死死盯着前面带路的太监,就怕自家主子吃亏了。
应采媚算是看出来了,前面带路的太监走路不紧不慢,却似是脚下生风,一看就是身怀武功,还是个高手。
至于庆王爷,前殿的事儿,就跟后的妃嫔没什么关系了。
这一点,却是应采媚最喜欢的。优柔寡断,藕断丝连,霍景睿也不配做皇帝了。
应采媚心里遗憾,面上也是惨白了几分。
“看来爱妃很喜欢梅果?”瞅见托盘上没剩下多少的梅果,霍景睿不经意地提起。
不过身为男眷,然出现在后的御花园里,该说这庆王爷有恃无恐,还是太不小心了?
“主子,我们赶紧走吧。”青梅最担心的是,让他们两人发现了应昭仪,拖了主子下水。
看来此事是皇后暗地里一手计划,应昭仪却是完全不知情的。
五年来,皇后就是用“规矩”两个字,束缚住后所有的嫔妃。
要到她的怡春殿,就必须经过皇后的仁明殿。皇帝ຓ想要睡自己,那就得先过了皇后那关。
若是能让皇帝踏进仁明殿几回,应采媚算得上是劳苦功高,却得不到什么好处。若是皇帝不去,她就更倒霉了,挨在皇后边上,比冷更可怕……
皇后琢磨着,那两天珍美人侍寝,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失去了理智。以她的猜测,缘由左ุ右不离霍景睿身上了。
“等等,”皇后忽然唤住她,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吩咐太医今天去桃源殿诊治,若是没什么大碍,就让内务府把应美人的绿头牌重新摆上了。”
皇帝的双唇很热,霸道地钻入她的口中,一寸寸地占领。巧妙地在敏感出一舔一撩,惹得应采媚呼吸急促,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显然身子已是动情。
在霍景睿看来,身下的女子双唇鲜艳水润,微微张开,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美目微眯,眼神迷离,似是沉浸在刚才的长吻中尚未回神,又似是在回味着刚才的美妙。
如今为ฦ了给皇后增加筹码争宠,然连装病都用上了,就为了让皇后把皇帝ຓ带回寝睡一晚?
皇太后真够累็的,好不容易让自家侄女嫁给皇上,还得费尽心思把皇帝拐去仁明殿给皇后多睡几次。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何必理会他们?”
毕竟应采媚就算装得再相像,子始终与应美人不同。
只是这桃花园后的寝殿,安上“桃源”二字,倒是有些意思。
红纱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尤其束起的纤纤细腰,盈盈一握,衬得前饱满,丰腴迷人。衣裳飘逸,却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低头时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舞动时,白皙的手腕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其实她巴不得将皇帝用银针戳成筛子,这个ฐ卑鄙无耻的男人,一次次挖了陷阱让自己้去跳,真让人恨得咬牙。反正如今有麒麟珠在手,丹田恢复指日可待。至于阳气,虽说皇帝的是极品,如今也不得不舍弃了。
跟他合作,简直与虎谋皮,想要霍景睿的阳气,估计得被他算计得剥ຓ掉一层皮!
“爱妃说笑了,朕在此处倒下,你又如何逃得了干系?”霍景睿无辜地笑笑,仿佛对她的银针ฤ丝毫不在意。
要是皇帝死在怡春殿,尚未恢复武功的应采媚也逃不出去。双拳难敌万手,只怕也要给皇帝陪葬的。
应采媚不情愿地收回银针,反正有麒麟珠在手,她很快就能逃出皇,不用再跟这个ฐ可恶的男人周旋。
“麒麟珠我收下了,皇上请回吧。”
她真是一刻都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一个房间,免得又被算计去!
“爱妃还没答应朕的要求,便把麒麟珠拿走了?”霍景睿似是变戏法一样,又掏出一个木匣,里面是一颗一模一样的珠子。
应采媚诡异的视线在皇帝的下半身飘过,那木匣子没在上衣发现,难道都藏在下面了?
该死的,刚才就该连皇帝的裤子也扒掉的!
“一年不可能,”师傅还在外等着她呢,应采媚说什么也不愿意在这个皇里再呆上一年。
“那就半年,爱妃愿意,这颗麒麟珠就送给你。”霍景睿晃了晃手中的木匣,应采媚咬牙切齿地点头。
反正痊愈后,她用轻功溜出皇,外面天高皇帝远,霍景睿奈何得了自己吗?
皇帝干脆地把木匣递给应采媚,突然长臂一伸,把她揽在怀里,也不顾前襟被热水打湿,低头便吻上她的唇瓣。
应采媚撇开脸一避,开玩笑,她的身体许久没有吸食阳气,早就迫不及待了,皇帝一靠近,丹田à又尚未好,阳气涌入,自己估计伤得更重。
皇帝ຓ只吻了吻她的唇角,便在应采媚的双峰之间落下一枚红色的印记,笑眯眯地说:“那么朕与爱妃约定好了,爱妃莫要让朕失望了。”
他然在那个位置留下痕迹,应采媚已๐经好几天没被宣召侍寝,要是被青梅白梅看见了,自己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要是两ä个女胆小了,还以为她去找侍卫偷情,这才留下印记的……
皇帝ຓ转眼就跃出窗口,很快消失在夜色之ใ中。
推门声随之响起,传来白梅询问的声音:“主子,可是要加些热水?”
“不用,进来伺候我起来吧。”应采媚靠在浴桶边上,热水已经有些凉了,她想不明白皇帝为何要自己再留中半年,还是说这半年里,霍景睿还缺少一枚可用的棋子?
反正麒麟珠在手,这事是应采媚说了算的。
白梅进来扶着应采媚起身,不经意瞥见她口粉色的印记,不由脸色微白,慌乱地低下头,却是一声不吭。
应采媚心底满意地点头,不该问的不问,白梅虽被青梅保护得太好,幸好还是个乖巧ู聪慧的。
仁明殿设宴,皇后在旁,婉昭仪和叶昭仪在皇帝身后伺候,三美环绕,霍景睿倒是左拥右抱,落在温柔乡里也不怕淹死他?
应采媚在下首默默喝着酒,皇后果然还是把叶昭仪提上来了。
贞妃起初也进来走了一转,面无血色,一脸病容,看见上首的叶昭仪,不由悄悄瞪了皇后一眼,在女的搀扶下踉跄着回去了。
皇后最近噙着笑,想到贞妃摇摇欲坠的脸色,不知心底有多痛快。
这个多年的对手,终于快要油尽灯枯,她也能宽心一些。
只是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皇后瞥了眼婉昭仪美艳的脸上挂着温婉勾人的笑容,慢慢垂下眼。
表妹也就这段时日能风光一阵,等她拿到太后手中所有的权力,便是婉昭仪欲哭无泪的时候了……
最后宴席结束,皇帝携着叶昭仪远去,婉昭仪铁青的脸,恨不得撕到เ叶昭仪面上得意的笑容。这个娇柔做作的女人,竟然横一手抢了她的风头,让人如何能不恨?
应采媚在下首看得津津有味,后女子之间的矛盾,无非集中在皇帝身上。可惜香饽饽只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嘴却太多了,怎能ม不互相撕咬一番好抢先啃上一口?
叶昭仪连续侍寝了三天,却染了风寒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