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坚信自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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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再一次向大家提出这个问题,谁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家?其实他就坐在你身边,或者就是你本人。“噢,”可能你会说,“我这一生可从来没发明过任何东西。”伟大的发明家们在最初也没有任何发明创造,直到เ有一天他们发现了一个重大秘密。你以为大发明家就应该顶着一颗大脑袋,或者像闪电一样行动飞快吗?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真正伟大的人都看似平凡普通、毫不起眼,但是却深明常理。如果不是看到他实际的成就,你做梦都不会把他跟一位天才发明家联系在一块。在他的邻居眼里,他也并不是一个ฐ伟人,人们在自家后院永远发现不了什么เ新奇的东西。于是他们常常会不解,自己้的邻居中怎么可能出现伟人呢?伟人们都应该远在别的地方。身旁的伟大之ใ处表面上总是这样简单普通,这样真实朴素,以至于邻๑居和朋友们从来也不曾注意到,即使看到了也๣不会与伟大联想起来。

于是我走进去,稍微欠着身坐在椅子边上。心想此刻要是远在欧洲的家乡该有多好啊!坐在桌子后面的那ว个人并没有抬头看我。他属于世界ศ上最伟大的人之列,单凭一条原则ท就能使他成为ฦ一个伟人。今天如果全费城的年轻人都在这倾听这番话就好了,我要把这条原则告诉他们,因为ฦ这条原则能给这座城市和整个人类文明带来深远的影响。这条原则使亚伯拉罕·林肯成为伟人,同样也๣几乎适用于所有的人。那就是:不论做什么,都应竭尽全力,坚持到เ底,直到最终完全胜利。这条原则ท在任何地方都能造就伟人。话说回来,总统先生继续埋头批阅桌上的文件,我坐在那儿,浑身不住颤抖。最后,他用绳子把文件系好放到เ一边,然后抬起头,一丝微笑浮现在他疲惫的脸຀上。他说:“我很忙,只有几分钟็时间。请你把你的要求用最简洁的话告诉我。”我开始介绍那ว件案子。他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都听说过,你不用再说了。就在几天前,斯坦顿先生还跟我提起这件事。回旅๓店去吧,你大可放心,总统绝不会签署命令,对一个不满20่岁的男ç孩子实施极刑é的,绝对不会。你可以把我说的话向他的母亲转告。”

“锄草刀?我们不卖这玩意儿。”我吹着口哨转身离开了。那ว个人需要什么关我什么เ事呢,我干吗要管他?

可是不断地有人来到เ店里问:“你们有锄草刀吗?”

妈妈回答道:“我的孩子,金钱๥固然重要,可是幸福也๣同样重要啊。”

他原来的老家发生的故事我倒是听说了。老宅新的主ว人在他刚离开后,就开始到เ地里去挖土豆,早在他买຀下这个农场的时候,这些土豆就已经成熟了。新主ว人把一袋摘好的土豆架到เ石头砌的墙上,后来他准备扛回去,就用力一拽,这时奇迹发生了:一块银子出现在他的面前,就在石墙的外上角,也๣就是大门的右边,银子就藏在里面,约8๖英寸见方。当时那位年轻人在卖出农场的时候,也就是坐在这块银子上跟新主人讨价还价的。他生于斯ั,长于斯,这些石头他都曾用袖子无数次地仔细擦试,直到其光可鉴人。石块好像在等人来拿:“这下面有1้0万美元,快来拿呀。”可是他却白白地错过了。

年轻人,难道你在政治学的初级课本里没有弄懂ฦ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吗:在现行体制下的政府中担任公职只不过是作为一个基本依据,来证明一个人有多渺小?在这个民权至上的国家,政府的主人翁是人民,它是为人民服务的,在这条基本原则之下,担任公职的人仅仅只是人民的公仆。《圣经》里说仆人永远不可能高过主人。还说道:“被派遣的人不可能高于派遣他的人。”如果真正的统治者是人民,那么让那些看起来很伟大的人担任公职是不被大家所认可的。要是真让这些伟大的人在政府中ณ担任要职,那ว我们国家不出十年就会变成一个帝国。

在妇女即将获得选举权之ใ时,我听到不少女青年说:“将来有一天我也要当美国总统。”我对妇女获得选举ะ权是十分支持的,这一点也๣是势在必行,不可逆转的。也许以后我本人也想在政府中谋得一席之ใ地;但是如果妇女因为有担任公职的野心而影响了她们的投票຀的话,那么,我对年轻男人的告诫同样也可以用在她们身上;仅仅只是拥有投一票຀的权利ำ,其意义微不足道。只有当你控制ๆ了一张以上的选票时,你的力量才不会被人所忽视,否则没有人会在乎ๆ你。实际上,我们这个国家的统治不是单单依靠选票的。你真认为ฦ选票会有这么เ重要的作用吗?事实上这个国家的统治是依靠影响力、依靠勇于控制ๆ选票的雄心和魄力。那些参加投票຀的年轻女人如果是为担任公职的话,她们其实犯了一个ฐ愚昧的错误。

另外一个ฐ年轻人又站起来说:“在这个国家,在费城,将会有一位伟大的人出现。”

“是吗,真的如你所言吗?那ว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当有一场伟大的战争发生的时候。由á于墨西哥的有意挑衅或者英国人的愚蠢举ะ动而引发了战争,或者跟日຅本、中ณ国,或哪个遥远的国家之ใ间发生了战争。到那个ฐ时候,我将会迎着对方的枪炮口猛冲过去,在不断闪亮的炮火中勇往直前๩,我要直捣敌军的老巢ิ,扯下他们的战旗,并把它扛走,最后赢得战争的胜利。到那个时候,我将胜利凯旋,肩上佩戴着勋功星章,担任国家赐予我的某个职位,这时我将成为ฦ一个伟大的人。”

不,你不可能就这样成为一个ฐ伟人。你以为ฦ高居政府的要位就能使你变得伟大,可是你要记住,如果你在任职之ใ前就是一个平庸之人,那么เ你在任职之后也不可能就成为伟人。这只会是个莫大的讽刺。

为了纪念西班牙战争胜利五十周年,那天我们举行了庆祝和平的活动。对此,很多欧洲国家表示难以理解,他们评论说:“再过五十年,在费城都不会有人记得什么西班牙战争了,现在何必大张旗鼓呢?”你们当中或许有些人看到过在布劳得大街上的游行队伍。很可惜,当时我不在费城,家里人在信中ณ说,豪普逊中ณ尉坐的四驾马车恰好就停在我们家大门外,人们高喊着口号:“豪普逊万岁!”要是当时我也๣在场,我也会跟着喊的,因为ฦ这个国家理当给予豪普逊更多的荣誉。现在我随便走进哪所学校问道:“是谁在圣地亚哥把梅里马克号击沉的?”男ç孩子们就会齐声回答:“豪普逊。”实际上他们的答案只说对了八分之一。因为ฦ当时那艘船上还有另外几位英雄,为ฦ了坚守岗位,他们一直暴露在西班牙军的炮火之下;而豪普逊,他作为一名军官,躲在烟囱后面指挥战士们作战也是无可厚非的。费城最聪明的人都聚集在此,但是,却没有人能ม说得出另外七位英雄的名字。

这样讲授历史并非我们的最佳选择,我们应该这样教育人们:不管一个人处于多么เ卑微的职位,只要他恪尽职守,那ว他就有资格同现任总统一样获得美国人民给予的荣誉与赞颂。但是很遗憾,我们不是这样教育人民的。我们在各地听到的都是,将军们是所有的战役的主力军。

我记得,那是在南北战争结束之后,我到เ南方去拜见罗勃特·爱德华·李将军。他是个很虔诚的基督徒,无຀论是南方แ还是北方,在人们心中ณ他都是一个ฐ伟大的美国人,大家都以他为荣。将军讲了一个故事给我听,是关于他的一个随从的。这个随从名叫拉斯特斯ั,一个ฐ黑人,刚刚应征人伍。有一天,李将军把他叫了过来,故意逗他说:“拉斯ั特斯,我听说你们全连的人都阵亡了,你怎么还活着呢?”拉斯特斯ั朝他眨了眨眼,说:“因为ฦ每当战斗打响之时,我就和将军们一起后退。”

还有一件事我也๣记得。我紧紧ู地闭上双眼——请注意,是紧紧地闭上——啊!我看到เ了年轻时候结识的那些面庞。我记得没错,他们曾经告诉我:“你的精力充沛,总是没有停歇地在工作,你永远年轻,你不会变老的。”此刻我跟任何一个同龄老人一样,当我一闭上眼睛,那ว些多年以前๩我爱过和失去的人的脸庞就不断ษ在眼前浮现。我心知,不管别人怎样说,自己的确已经进入暮年。

现在,每当我闭上眼睛,就会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马省的家乡,我仿佛又看到了山顶上的牛栏,还有那儿的马棚。我仿佛看到เ了公理会的教堂、宽敞的市政厅以及供登山者歇脚๐的小屋。我还看见人们成群结队渐次而出,他们穿得鲜ຒ艳耀眼,广场上彩旗๱飘扬,手绢挥舞,我还能听见乐่队演奏的声音。广场上列队走来一连应征入伍的士兵,虽然那时我只不过是个小男孩,但是已经担任连长了,心里得意得不得了。尽管一根缝衣针ฤ就能戳破我的气焰,但当时我却觉得世人所能经历的最了不得的事件也不过如此吧。如果你曾经有过梦想想当国王或者女王,那就去找被市长接见的机会吧。

伴着雄壮的乐曲声,人们纷纷向城外涌来,迎接我们这些士兵。我骄傲无比地领着我的军队列队从那片公众用地走过,下山走进了市๦政府。战士们穿过中央的过道后分别就坐,而我,那个ฐ特别自豪的人就坐在第一排。礼堂里又涌ไ进来一大群人,大约有一二百人,他们把整个礼堂都塞满了,四周都站的是人。接着,政府官员鱼贯入场,他们在讲台上就坐,并坐成一个半圆形,位于中央的就是市长。此前市๦长从来没有在政府中ณ担任过任何公职,但他是个好人,而且他认为公职可以使一个ฐ人变得伟大。市长在讲台上坐下后,无意之中看到เ了坐在第一排的我,他即刻走下讲台,邀请我上台去和他的政府同僚们坐在一起。在我入伍之ใ前,这些人从来也没有注意过我——当然除了建议老师๲对我进行惩罚之外,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被市长邀请上台,并且与他们同居一席。噢,上帝啊!在那个时候,市长就相当于帝王,他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国王。这如此巨大的荣誉令我无比激动,热血澎湃。

待我坐定之后,大会主席站了起来,走到桌边。当时我们都以为ฦ,接下来他会向大家介绍公理会的牧师,再由á牧师为返乡的士兵作演讲,因为他几乎是大家公认的惟一的一位演说家。然而,观众们却发现那个ฐ老人家要亲自出马,这个时候,大家的脸上都禁不出露出惊异之色。在此之ใ前可从来没见他发表过任何演说,错误倒是见他犯过不少,都是些普通老百姓常犯的错误。他似乎认为只要他担任了政府职务,就能旋即变成伟大的演说家。试想一下,如果一个ฐ人梦想长大以后能成为一名出色的演说家,但是从小却不晓得练练自己的嘴皮子,那该是一件多奇怪的事情。

那ว份演讲稿早就被大会主席记得烂熟ງ于心了,以至于他在草场上来回踱步背诵稿子的时候,连牛都被他给震住了。只见他将演说稿平摊在桌上,推了推眼镜,并探身在讲稿上注视了一会,便昂首阔步走向演说台,他的脚步沉重而响亮,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从这情形我们可以想象,他对将要演讲的题目一定研究得非常透彻深入,他脸上那慷慨激昂的神情正说明了这一点。他将身体的重心落在了左ุ脚跟,肩膀向后仰,右脚成45度角稍微向前伸出,演讲的架势就此摆好了。可能ม有人会说:“这也太夸张了吧?”其实丝毫也没有夸张,演讲本来就是如此。

“公民们——”当他一听到自己的声音的时候,手指不由自主抖动起来,双膝不住打颤,接着全身开始发抖。他在这里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又回到桌边去查看讲稿。接着他握紧了拳头,鼓起勇气,又重新开始演讲:“公民们,我们——公民们,我们——我们——我们——我们——我们——我们很高兴——我们很高兴——我们很高兴。我们很高兴欢迎这些在沙场浴ภ血奋战的勇士们回到เ家乡——哦,是重新返回家乡。我们尤其——我们尤其——我们尤其,我们尤其高兴看到เ今天跟我们共处一堂的这位年轻的英雄”他说的“年轻的英雄”是指我——“这位年轻的英雄,在想象中”朋友们,记住他所说的“在想象中”这句话;如果他没有说这四个字,我在这里提出来就不免显得过于自以为是了——“这个ฐ年轻的英雄,在想象中ณ我们看见他率领——我们看见他率领——率领,我们看见他率领他的部队奔向最激烈的战斗。我们看到เ他明亮的——我们看到他明亮的——他明亮的——他明亮的剑——在阳光下——在阳光下闪耀,他向着敌人——敌人高喊,‘冲啊’!”

啊,我的上帝ຓ啊,上帝啊,上帝啊!那个ฐ好人对战争完全是一点也不了解。只要是合众国部队的战友今晚都可以告诉你们,在危险来临之ใ际如果步兵军官冲在了士兵前面,那几乎ๆ可以称得上是犯罪。“他,举起那ว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明亮的利剑๳,向着敌人高呼,‘冲啊’!”这样的事我可从来没做过。你们试想一下,如果我走在士兵的前๩面,不是被前๩方的敌人射死,就是被后面的士兵射死,我会这样做吗?军官根本不可能呆在那个ฐ位置上。事实上,在战争中ณ,军官应处的位置是在战线后方แ,他的职位越高,就会越靠近后方。这不是因为他们比士兵怕死,而是因为战争法对军官制ๆ定了这样的要求。不论是军官或是士兵,只要他们牢牢守住各自的岗位,尽忠职守,都可称之为ฦ伟大!

啊,当时我从中学到เ这个教训,只要我的生命时钟็继续运转,我就会时刻铭记。一个ฐ人的伟大不在于他将来担任何种职务,而在于他在环境窘迫时仍能成大事,低贱卑微时仍能创น壮举。一个人若想有伟大之处,那么就在此时此刻๑,就在此地,就在费城,就应当能够成就伟大。如果他能使这座城市拥有更整洁的街道,更宽阔的人行道,更优良的教育,更优质的大学,更长久的幸福,更先进的文明,更虔诚的信仰,那么无论在什么地方他都是伟大的!在场的诸位,每一个男人和女人都请铭记:如果你想成为ฦ伟大之人,那ว么必须ี从自己้的身边开始做起,从你现在所处的职位做起,从费城开始,从现在就有所行动。一个人应当能造福于他的家乡:能成为他住的地方แ的良好公民,能创造更美好的家园,无论是身为ฦ售货员、出纳员或是家庭主ว妇,无论境遇是富裕还是贫穷,都能够带来幸福。一个ฐ人无论在何处都可以伟大,首先他必须在自己的家乡——费城,变得伟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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