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两位姑娘要走,那ว我就不留你们了。”萧逸又想了想,说道:“对了,王姑娘有恩与我,他日我一定禀明父皇,答谢与你。”
在公主的强烈挽留之ใ下,慕容玉儿推托不过,才留下用了午饭。饭后,慕容玉儿并王凌烟又亲自去向公主和萧逸分别告了辞,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谢殿下!”崔竟霄喜出望外,没想到萧逸这么快就答应了。
崔竟霄小跑至沐云居的时候,早已喘息的不成样子,一众人知道来人的用意,便识趣自动退避了。只洛颖引着崔竟霄进了小厅,苏贞正专注的坐在西暖阁的小窗下亲自做着针ฤ线活。
听完洛颖的一席话,苏贞才觉得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过仁慈了,一心只想着不惹事挑争端,却没有想到,这样反而会让敌对你的人觉得你好欺负,是个不知道还手的白痴货。
“不行,我不能把这个黑锅扣到เ你身上,到时候王凌烟知道了真相计较起来,我一个人担着就行了。”苏贞说这话的时候,大有拼个你死我活的感觉。
“或许她是为了对付我。”苏贞淡淡的说。
“因为我?”萧逸若有所思。
“你也受伤了?”皇后诧异的问,看起来好好的人,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啊。
“好,这件事上,本宫就做主先记你一功。”皇后上下打量着王凌烟,接着问:“你也是郑神医的徒弟吗?”
苏贞说的有理有据,很是令人信服。她看到เ这么多人赞扬她,相信她,便心里有点小感动,但是更多的是飘飘然的被人崇拜的感觉。
崔竟霄停了片刻,道:“再吸一会吧。”
可是阿喜此时却是支支吾吾,不说走,也不说不走。
“是。”丫鬟们知道平素า小事,也多由阿喜操办,于是很听他的话。
“苏姑娘,什么是菜籽油?小的没有听过……”
“这次要是用完了,我又要忍受清汤寡味的吃食了……”苏贞悄悄稻息了一声,然后一想又笑了起来,“还好我收的菜籽还有很多,日后有空了可以交大家轧菜油。”
“切,我哪有做什么亏心事,我苏贞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从来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苏贞撇着嘴回击道。
萧逸得意的笑着,然后表现出一副顾全大局的样子:“怎么样,没话说了吧?只要你能说明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我就不计较了。”
这一句话一出,四目相对,崔竟霄知道他能做的就是矢口否认这一切,不是他不愿意担当,而是恐怕面前的这个人,不会给他担当的机会,为了长久的考虑,崔竟霄只能先用这样的缓兵之计来应付过去,“你是说苏姑娘?怎么会?当时一个小太监扶着我进来,我倒头就睡着了,后面根本什么เ事都没有发生过。”
“你不是睡着了吗?或许是不记得了呢?”萧逸听的分明,说到苏贞的时候,崔竟霄说他睡着了并且睡的很死,但是一说到巧云,他说的是“没有见这样的人来过”,这让萧逸很是怀疑,难打崔竟霄真的和苏贞发生了什么!他是为了保护她,或者说,保护他们两人的秘密才不敢承认的?
小心丹过散了一地的青花瓷碎片,萧逸十分谨慎的走向了朱红色大床,因为ฦ那个ฐ床上被子裹成的形状告诉他,那ว里面有一个ฐ人。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萧逸面色沉稳的思索着,眼睛却是直溜溜瞪着崔竟霄。因为ฦ他在崔竟霄床头发现一个十分扎眼的东西——一条桃红色丝带。
顾不上收拾桌上歪斜的酒盅银勺,巧云一溜烟的悄声跑到เ海棠树下躲了起来。
“不是说回去睡觉吗?怎么เ竟跑到这里来偷懒。”苏贞嘴上说着话,同时伸手去拿贴山墙横放在大床最里面的锦被,想为崔竟霄盖上,毕竟夜里还有凉气,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崔竟霄无语,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再说什么都是无用的。
假山上爬满了盛开的蔷薇,湖边垂柳依依,在灯笼的柔和光照下,别有一番情趣。
慕容玉儿回头和王凌烟对视,满眼尽是担忧。
“原来殿下在这里,我们来的真不是时候,烟儿,我们还是回去吧?”慕容玉儿害羞的扭头,不敢与萧逸直视。
“哦……不不……苏姑娘不要误会……我是……我来……我想知道苏姑娘的心……”崔竟霄头快要低到泥土里,然而心却悬在半空中。
含羞,点头。
萧逸没有转身,只是无力的摆了摆手。
王凌烟不舍的看着萧逸,心里有点忧伤,难道自己的计划ฐ就这样没有机会实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