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外面的人立刻奔向书房看直播,厨房内的则听直播,遥控板原音重现痨病鬼此时的一字一句,连情绪表现也一样,就像是单人表演。
看到纸条上的内容,痨病鬼先震惊然后难以置信,当最后从助手口里确认是从警局传出来的消息后暴跳如雷,可怜的助手成了倒霉的泄筒,被气得思维混乱的痨病鬼一通臭骂,他还得反过来安慰老板冷静下来再做打算。
九点多,大鹰鼻子叫管家备车去总公司开会,这是他明面的合法生意,但为了以防万一,遥控板还是调了一只书房的追踪者偷偷的潜伏在马车顶上跟去公司,目的是看他开完会后还会去哪。
遥控板立刻๑调了两只潜伏在他家的追踪者跟上去,这四只追踪者自从那天打针后就一直在他家里,但这人从来不在家里办公事,他家对他而言好像就是个晚上睡觉的地方,那天与他同睡一张床的是他妻子,监视到的保险箱也只是女主人用来放贵重珠宝饰的,跟男ç人地生意没有一点关系。
上面写着某位税务局长昨晚在与女人共度美妙夜晚之后回家途中遭暴徒抢劫,失去身上所有物品,人也被严å重打伤,暴徒恐怕是为了掩盖罪行,将此局长扔进臭水沟,天亮时才被人现救起,没想到เ在臭水沟里呆了整晚的局长先生竟然还有满身酒气,文章撰写之时仍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警方已经表示会尽快破案。
看完这则小消息,众人都很讶异的看着遥控板。
橡皮擦和打字助手夹是一起放在装打字机的盒里,一件件拿出来讲解用法,接着装纸和装色带就成了公开教学,又不得不把桌带机一起搬出来,让大家围拢过来学着怎么เ装。
这话当日武松就跟艾默讲过,艾默回到报社又跟同事们讲过不止十遍,现在眼见耳听脑想,记者们都点头表示认可。
“你们不会就是昨天报纸上说的那个很有可能ม的仿制ๆ者吧?”
“那不就得了。”
“他就是家里有事才回去的,就算有双胞胎兄弟也不可能过来替补,你说这又是谁呢?”
“哇噻。老板。你好有钱哦。”证实答案地霍冬被眼前地这个“遥控板”给震惊得语无伦次。已然忘了第五名早就越“有钱”这个范畴了。
“我拿到了毕业证了!”霍冬难以克制自己激动的情绪,拿着照片给每一个人看,大家纷纷恭喜。
霍冬此刻感觉自己犹如荡着一只小舟徜徉在幸福地海洋。头重脚轻地有点找不着北了。这种幸福感比她当年拿到大学通知书还要强烈无数倍。
美美一觉醒来。打着呵欠。第五名赤脚走在地毯上。先唤醒电脑。看警察局地实况画面。大办公室没人。
第五名很满意小绒球地聪明做法。多给了一颗红果作为奖励。小绒球很开心地绕着第五名飞了几圈。在他脸上蹭了几下后才和同伴回到它们自己้地地盘等待下次地召唤。
“也好。里恩有你们这样地朋友是他地幸福。多注意点。有什么异常立刻来告诉我。”第五名走到衣架前拿下罗尔地大衣给他。
“老板。事情变复杂了?”桃花大姐端起杏仁饼干地盘递给第五名。刚才他和罗尔地谈话。她们躲在后面听到了一些。
客厅里已经来了一部ຖ分的客人,正各自聊天,一眼望去,衣香鬓影。客厅一侧放有几张铺着白桌布的大圆桌,桌上摆放着可口的食物和酒水饮品,有几位女宾坐在桌旁聊悄悄话,时不时的有人过来拿杯酒或者拿块小点心再边吃边聊的走开。
“那几个胖子放在丸子党里,那是苗条好吧。”
“看到没,那家伙今天带了只新笔来上班,说是自己买的,说的好听,好像没人知道他昨天去哪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他快回来了,做事做事。”
接下来地叙述听上去简直就像在听故事。店老板涕泪横飞地讲述了一个他觉得凄惨可在第五名听来实在好笑地故事。
赌场看他还款越来越不准时,知道是到了极限,就不再允许他每月还一点,而是要他将剩下的欠款一次性全部还清,否则就要剁手指割耳收店铺什么的。
“明着不行。可以暗着来嘛。比如说我们偷他一点鼻烟出来。混在他店里同档次地鼻烟里。然后我上他店里说要买些上档次地鼻烟做礼物。假装要试烟。现味道不对。一闹起来肯定就会叫来警察。现在全城地人对鼻烟都很敏感。只要拿试剂一查。店老板就完蛋了。”
两人玩笑般的抬杠几句,收拾东西下楼ä吃饭。
只要能拿到权限足够大的许可证。对方说什么第五名都点头说好,最后再单独给了这位警察个ฐ人一点好处费之后。第五名怀揣着许可证笑容满面的走出了警察局。
绕着上、下东区转了一圈,午后才回到教会街110号,在宅门前停下马车,第五名走下车,遥控板反身从车厢座位上抱下两个盒子。
“卟!”车夫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拖着一条摔伤的腿半跪在霍冬面前语无伦次。
“回去?!不行啊,小姐,不能回去啊。我的家人还在他们手上呀。”
报纸上详细的说明了捐赠的细节,包括三百多床的床上用品被分成三份送给三家不同的孤儿院,连孤儿院的地址、孤儿总人数都写得很清楚,捐赠流程更是详细到几点到几点第五名会出现在哪家孤儿院,末了还很煽情的欢迎广大市民一起去亲临感受这感人的时刻。
来到工ื厂见着唐僧,霍冬跟唐僧请假说等会儿要送信的事,唐僧觉得不对,多问了一句,结果霍冬就把昨晚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
“放轻松点,换个角度想,以我们的实力,还怕有人暗地加害吗?”
“老板,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没有半天污蔑地意思啊。”武松作势喊冤,逗得其他人笑得东倒西歪。霍冬也笑得厉害。
面试者如流水般的进去出来。业务员地面试时间稍长点,文书的面试平均每个ฐ人只有五分钟็。霍冬机械地叫着名字,走廊上的人慢慢地减少。那位大美人还没点到名。
霍冬的声音像念经一样平板无奇。却不料耳边听到一个温柔清雅很舒服地声音,讶然的抬头一看,两眼圆了,正是被盯了一上午的那个美人。
在霍冬他们这一下午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第一届乒乓球大奖赛随着下午最后一场比赛地结束也正式落幕了。
三位选手个个泪流满面,尤其是冠军,高举着装ณ钱的信封挥舞了几下后突然一下跪倒在领奖台上一边激烈的亲吻着信封一边嚎啕大哭。亚军和季军更是抱头痛哭,这半个月的比赛让他们深刻体会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在这最后欢庆的时刻彻底放开自己泄一场,而不用担心会受到เ任何人的嘲笑,因为在场的很多人都和他们一样。
“我知道啊,所以我说我会跟他们一起提建议,但通不通过就看你了。”
“打字机已๐经在今年的计划中,只要实验厂弄出尼龙,打字机随时都可以开工生产,到เ时候文书就显得多余,怎么处理?”
记者们主要问的就是唐僧和前厂长戴沃斯先生,唐僧予以充分配合,戴沃斯ั先生则讲得不多,尤其是当问到为ฦ什么要出售工厂时他的脸色相当的难看,很含糊的把理由á带了过去。记者们尽管不太满意,但看对方脸色难看,也很识相的没有再继续追问,把话题转回到唐僧的身上。
霍冬先言:“我们二人随第五先生从家乡出来,几年时间,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几乎走遍了半个世界ศ,在人类的城市住过,也游历过猿人的村庄,看到和学到了很多知识,如今我们在这里定居,就一定会把这几年所学到的东西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敬请期待。”
“呃?!”霍冬眨巴眼,仔细想想,还真没人跟她说过这个ฐ,不过貌似她也没有主动问起过,她当时的好奇心如烟花一般的早就熄灭了。
饭后,霍冬从武松手上拿到四个样品放进自己้包里,第二天上班紧赶慢赶的赶到厂里,还是晚了一步,高分子和试管已经来厂里报过到这会儿去实验厂了。
“第五先生,我们一致认为他们必须马上送医院。比赛只有弃权。”
“鼻烟?”
武松若无其事的走进去,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端起他的那ว份食物埋头大吃。
看到武松放弃抵抗,八公八婆们的八卦指数立刻飙升到เ顶点,噼哩叭啦的一串问题扔了过来,主要集中ณ在他离开车行的这段时间干什么เ去了,车行那ว边的工ื作都做完了。根本不必再花一下午地时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