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昭迟迟没有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承昭缓缓转回身来,眸色暗沉似海ร,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辩解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往她的方แ向走了一步。
她胆子贼大地伸手往他腿间摸,“让我看看是不是硬了……”
顾承昭把她拦腰抱起来,像抱小孩子那ว样托住她屁股,轻声问:“不在我身边,就这么开心吗?”
她心生怨念,一把将他推倒在枕头上,俯身按住他两ä只手臂。
洛云不再怜惜他的伤,加快了在他身上跳动的速度,一次次重重地坐在他身上。
她只有这种时候敢叫他“承昭”。平时……只敢在心里叫。
他的唇是热的,也是软软的,不像平时训人时那么เ紧绷,倒出人意料地可口,也出人意料地配合她,被她轻轻含在唇间,还像小动物似的伸舌头舔了她一下。
那里不知什么时候挂着一根短鞭,全皮材质的,半米多长。
皮鞭不轻不重,发出干脆ะ的破空之声。
他问她愿不愿意“将功补过”,保住她在三十六楼的工作。
如果是通过跟他发生关系来保住工作的话,那ว她简直求之不得。
她伸手指了指一米开外的高跟鞋,蛾眉轻蹙,嗔道:“爬过去。”
他在洛云的注视下转身往她踢远的鞋子爬过去。
纵然两人貌合神离,但看这个架势,他们早晚是要结婚的。
那她怎么เ办?做一个小三吗?
洛云烦躁地栽倒在沙发上,把脸埋在老虎公仔的肚皮上。
周一下班后顾承昭对洛云勾勾手指,把她叫进办公室。
他给她看一本地毯图样。
“原来那ว块弄脏ู了。我扔掉了。”他一页一页地缓缓翻着图册,“换哪一种比较好?”
洛云下意识地看看书柜的暗门,“你自己้一个人扔的?”
那ว块沾满了他的鲜血的全羊毛地毯,长两ä米宽两米,她不知道他一个人是怎么เ弄得动的。
顾ุ承昭盯着一张黑底暗花的波斯地毯照片看,冷然反问:“不然呢?”
洛云站在他身侧,一时激动地抓住他手臂,小声说:“我们……不要到那里面做了。我们……就正常地、正常地做,好不好?你家或者我家都可以……”
顾ุ承昭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像是看着个在说天方夜谭的小孩。
洛云被他寒针似的眼神扎了一下,缓缓松开了握着他的手。
她又想多了。
被他叫了几次“公主”,她就真以为ฦ自己้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公主了。
洛云退后了几步,轻声说“随你吧”,接着就走出了办公室。
变态的关系就永远都是变态的,她改变不了他,就只能自己想法子走出去。
她一边坐电å梯下楼,一边打电å话给朱翊问:“你吃晚饭了吗?”
朱翊说:“正在吃,但是我可以吃两ä顿。”
洛云把他叫出来吃烧烤。
嘈杂的美食一条街,地上黏糊糊的都是油渍,朱翊护着她走进烟火缭绕的烧烤店,给她点牛肉羊肉蒜香生蚝。
所有重口味的东西,都是顾承昭不吃的。
洛云很懊丧地埋怨自己为ฦ什么总是想到顾ุ承昭。
朱翊看她不快的神情,小心翼翼地问:“工作不开心啊?老板给你小鞋穿啦?”
洛云摇摇头。
“你学会计的,为什么要去做私人秘书啊?”朱翊挠挠头,但很快又改口,“不过会计要考证也挺累的,做什么เ工作都一样啦,你开心就好,哈哈。”
朱翊招牌式地憨à笑。
洛云还是不说话。
她的人生,从顾ุ承昭发来的那个调令开始就已经脱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