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唇膏加更
腰肢动不了,可娇艳的红唇是自由的,裴枝探出舌尖轻舔他的嘴角,湿润他干裂ฐ的唇纹。
他是如何在她的威แ逼与引诱之下,变成另一个自己้都陌生的人。会厚颜无耻地乞求她抚慰自己,会靠着她的脚趾夹磨爽到痉挛。
而她仿佛也知晓他被搅得心神不宁,否则怎么เ会挑中此时来敲他的门?
瞬间“噗噗”的浓精连贯喷射到她脚๐上,一如暴雨冲刷。陈恪浑身痉挛,不知道射了有多久,等再从失神中拾回一星半点清醒的意识,就见裴枝双足似进了精池,挂满了白浊。
陈恪看到了,她黑色的小裙ำ子上溅落着他的精液,再过一会儿就凝成了精斑。
陈恪甚至不清楚,最后他是如何将自己赤裸的性器握在掌中ณ的。
那肉棒颜色还很新,褐ຈ色的,却粗得像夏天的大冰棍。
寒窗苦读十几载,陈恪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而她通身细白,染再鲜艳不过的甲油,勾着澄澄的眼语声娇็媚地诱惑他,是其间唯一的活色生香。
亦绝不可使裴枝更心动。
发觉了这一点,裴枝在心里轻轻哀嚎一声,原来自己是那ว么เ的喜欢欺负弱小啊。
她难得被唤起一点友爱——捧自己้的双乳送到陈恪嘴边,哄他:“尝一尝好吗?”
陈恪望她一眼。
他有一双黑沉的眼眸,只要他愿意,大可掩下一切纷杂情绪。
可是他没有,那飞快且专注到เ刻骨激荡的一眼,教裴枝清楚认知到,自己是又把他给欺负了,得罪了。
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呢?
裴枝无声轻叹,缓慢地伸手抱住了他的头,朝自己胸前压下。
陈恪的呼吸瞬间重重落在她的胸上,独属于男人的火热气流,紊乱地让人心悸。
裴枝能ม感到那是如何融合了他们亲密相贴的汗水,一同沁入她张开的毛孔之ใ中。
他的鼻骨挺拔,硬挺地抵在她的腴白上,鼻尖沁出的汗水滴在乳肉间流淌,将乳头也滚得湿淋淋的,愈加秾艳。
看不见他的脸,可能听见他的呼吸声越来越克制,却又因为过分忍耐而显出急促,僵持到裴枝于心不忍的地步。
她如同母亲教导儿子吮奶,十指插入他潮湿的发间,指尖揉挲着他敏感的头皮,轻轻地说:“你可以先张嘴,含一口……”
话没说完,陈恪竟就呜地吞咽起来。他唇舌有力,勾卷起乳肉咂弄,吸盘似的,将她乳肉大口大口吞送,黑色的头颅耸动,狂浪到令人不安。
裴枝被吸得着实痛了,那粗糙的舌苔上细小的颗粒粗砺地磨着最娇嫩的乳房,哪个女孩受得了。她蹙眉,轻轻扶住陈恪的头,“轻一点好吗……”
她何曾如此温柔过。偏偏陈恪不领情,许是不悦她推扶的动作,竟屈起胳膊,拿下了她双手反剪,箍得她背着手,双乳只能更送往前娇挺,供他咬住那艳丽的乳头埋头狂吮,真要从中ณ吸出奶水的模样。
裴枝从他鼻翼翕动呼出的气流中听出他的恨和他的欲。
“慢点,都是你的……唔、嗯嗯……”
如果不是他已经成年了,如果不是她比他还小……
裴枝咬唇,向后躬背含胸。那乳球拉离,能窥到陈恪皱眉,显而易见很不高兴,空出一只手来,在她胸上狠抓了一把,教裴枝吃痛,才揪着沾满他口水的红肿乳头将整个圆挺的乳房扯拽回去,重新า吃进口中,粗哑着嗓子“唔唔”地疼爱。
“唔、嗯哦……嗯……你怎么这样坏……”裴枝胸ถ前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浮上大片的红痕,她摇着腰肢,摆着臀,骑在他赤裸勃发的挺立欲望上,如同性交一般起坐,陈恪渐渐眼也红了,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死扣住她的腰。
她湿漉漉的,就那ว么夹着坐在他鸡巴上蹭,穴肉一翕一动间淫水流满腿心,滑腻得陈恪耻毛都被她打湿。磨得激烈时,陈恪几次险些真的插进去,偏偏不知是裴枝会玩还是如何,又擦着错开。
毕竟是坐在椅子上,陈恪渐渐认下是无论如何都解不了这难受劲了,下身完全也只能交给裴枝掌控,他眯眼捧着她的奶,从乳沟一直舔到เ她小腹上,在肚脐周边亲了又亲。
两ä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抓着裴枝的臀,好不教她从腿上滑落下去。只是再亲回去时,裴枝却抬手挡住了胸ถ,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他亲了。
那嫩生生的一片乳就在他眼前颤巍巍地摇,被他吸得又肿又大的乳头招着他,她却不让他碰了。
陈恪冷着张脸,几次尝试抓握,裴枝都假模假式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