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驰疼得嘶嘶吸气,怒骂:“老王八蛋是属狗的吧,逮谁咬谁!不要脸!神经病!”
纪驰借病在城郊小别墅里跟周怀璋大闹一场之后,直到เ高考结束,将近半年的时间里,他再未见到周怀璋。
纪驰啧了一声,心道,周怀璋这老东西的品位真不错,什么เ人间绝色都给搞到เ手了。
他笑,纪驰也笑,两个小狐狸棋逢对手。
纪驰抬手掀了餐桌,杯碟碗盏碎了一地,纪驰站在狼藉之上,原是想冷笑的,却有眼泪掉下来。
纪驰半夜醒来爬下床找水喝,听见两ä个佣人咬耳朵,说周老板之所以不来,是因为被小情人绊住了脚,活生生的漂亮儿子比不上外头的小傍家,小少爷也是个ฐ可怜人。
这是属于情人的亲昵,放在周怀璋和纪驰之间,明摆着犯了大忌。
周怀璋算不上纨绔,但也没老实到เ哪去
纪驰声音发抖,冻坏了似的:“老宅门口啊,我不知道你在哪,这是我能ม找到เ的,离你最近的地方了。”
周怀璋没再说话,五分钟后,车灯闪烁,助理打着雨伞出来接他。见他淋得像个落汤鸡,嗔怪着:“都到เ门口了,怎么不进去,淋成这样,先生会心疼的。”
纪驰笑得乖๔乖๔巧巧,没有一点难缠的样子。
老宅的大厅里灯火通明,周怀璋约了朋友打牌,都是发小,知根知底,见到纪驰也不惊讶,笑着夸纪驰个子高,长得好。
纪驰扫了一眼,果然,乔๒逸也在。
保姆帮纪驰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纪驰头发也没吹,在睡衣外披了一条大浴巾,赤着脚๐从楼上跑下来。
客厅里已经支起了麻将桌,洗牌的声音哗哗作响。
纪驰拢着浴巾凑过去,头发还是湿的,刘海垂下来,压在眉毛上,一双水光盈盈的眼睛,漂亮得像个玻璃娃娃ใ。
他不叫周怀璋爸爸,只叫他先生,软声道:“先生,我不会打牌,能坐下来看看吗?我保证不乱ກ动,也不吵你。”
周怀璋嘴上叼着半截雪茄,烟雾腾散,他眯起眼睛,没说行,可也没说不行。
乔逸见状,主动站起身,让出位置,道:“小驰过来坐吧,这里看得清楚。”
纪驰瞬间笑开,眼睛弯的像月亮,道:“谢谢乔๒哥!”
乔逸退到一边,纪驰拉开椅子坐过去,桌下的yin影里,他将自己光luo的小腿勾在周怀璋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着。
一根烟抽到เ底,纪驰主动拿起雪茄剪ຘ,将烟剪好,递过去。周怀璋手都不用动,侧过头,咬住烟尾,纪驰划ฐ燃长梗火柴,将雪茄点燃。
白色的烟雾细腻如纱,纪驰耸起鼻子嗅了嗅,赞叹着:“好香!”
周怀璋摸到เ一张好牌,心情不错,看了纪驰一眼,晃了晃夹在指间的烟,道:“想尝尝?”
纪驰点头,一脸纯良,道:“我成年了,可以抽烟的!”
周怀璋玩味似的看着他,将烟尾递过去,道:“别往肚子里咽,在嘴里转一遍就吐出来,尝尝味道就行。”
纪驰咬住周怀璋指间的那ว半根雪茄,鲜嫩的舌轻轻顶ะ了顶,烟雾自唇边缓缓溢出,他着迷似的眯了眯眼睛,笑着:“果然很香。”
周怀璋顺ิ势勾了勾纪驰的下巴,笑骂着:“馋猫!”
哪有当爹的带孩子抽烟玩,自一开始这俩人就没把自己放在父与子的关系上,他们踩着禁忌的线彼此试探,乐在其中。
牌打到后半段,纪驰已经趴在了周怀璋肩膀上,帮他码牌抓牌,偶尔自摸,吐着舌头炫耀似的笑,道:“看,我手气多好,帮你赢了好多钱。”
许是赢了牌的缘故,周怀璋的脾ຆ气出奇得好,他勾过纪驰的下巴,在他脸上亲一口,道:“赢多少都是你的!”
脸被周怀璋的胡茬刺๐得发yǎng,纪驰抬手抓了两ä下,桌面下,已经把腿架在了周怀璋的大腿上。
牌局一直续到凌晨三点,纪驰困得直点头,周怀璋揽着他的腰推了麻将台,道,不玩了,改天再聚。
三个牌友都是开车来的,唯独乔逸尴尬,往常他都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