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亦儒嗫嚅着说出了羞人的话。
江凌月惊喜回眸,圆滚滚的眼睛这会儿晶亮晶亮。
毕竟,这具身体的底子不错。
对着镜子摸了摸光滑不少的皮肤,江凌月表示很满意。
兴致缺缺间,她摆了摆手,一脸烦躁道:“弄得好像我在强奸你们一样,既然不愿陪我睡,就都滚吧!”
听见江凌月的话,他恶狠狠瞪她一眼,嘴唇哆嗦着,看样子是想溢出一串三字经,却又被他死死吞了下去。
忽然,男ç人翻了个身。
虽然他弓着身体,但江凌月能感觉到,他处于一种绷紧的状态,就像拉的太紧ู的琴弦,再刺๐激一下就断ษ了。
咕叽咕叽。
手指在湿润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了一蓬ศ蓬油亮的淫水的同时,也发出了羞人的声音。
不多时,女子两条腿猛的绷直,腰肢也剧烈晃动了两下,修长的天鹅颈向后仰着,如同将死之ใ人的垂死挣扎。
不同的是,死人不会发出声音,可她的口中ณ,却是发出了好听的呻吟:“嗯……啊啊啊啊!”
良久,她抽出了手指,气喘吁吁地靠在破烂斑á驳的墙壁上,嫣红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渍,还有一丝没有排遣干净的欲求不满。
“你走!”
感受着体内依旧汹涌的欲望,而且这欲望越是压抑,就越是来的猛烈,江凌月心下大惊,小手一指,冲着滕亦儒道:“不想让我操死你,就快走!我不太确定你再在我眼前晃悠,我还能不能忍得住。”
这性瘾太奇怪了。
每次犯的时候,都十分凶残。
但偏偏,她还能保有理智。
嗯……
这可能,跟她本身心性坚定,自制力强大有关系。
毕竟,原主ว就没能压抑住汹涌的性瘾,把滕亦儒给强了。
江凌月以为,以滕亦儒对她的厌恶程度,在她说出这番话之后,他一定会干脆开溜。
谁承想,他竟是缓缓走了过来。
两条修长的大腿在迈动间,气质十足,哪里有半分农家村夫的土鳖和粗俗?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干脆褪去了衣衫,露出了半软不硬的肉虫。
那肉虫上,青肿未褪。
江凌月一愣,不明所以地看他。
“妻主,我应该能忍得住。”
他抿着唇,本该是香艳无比的话,说的却像是上坟一样的心情沉重。
这一次,江凌月没有拒绝。
毕竟,太难受了!
她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春药。
不要命,却缠缠绵绵,只要不干一炮,就如同跗骨之俎,阴魂不散!
嗷的一声扑倒了大美男,江凌月封住他的唇,狠狠嘬了几分钟,直到美男快要喘不过气了,她才放过了他的嘴。
抽离间,一丝淫靡的丝线在晨光下若隐若现。
“呼……”
“呼……”
江凌月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男人的荷尔蒙气息,让她燥热的情绪得到了些许平复。
她舔着干裂的嘴唇,在身下男ç人如同上刑一般的沉重目光中ณ,再次封住了他的嘴。
不过这次,她不再只是光顾那香甜的舌,浅尝辄止后,她一路向下,灵活的舌头在他清瘦的身体上游走,吻遍了每一个角落。
终于,她来到เ了他的胯间。
青肿破皮的肉棒,在她的挑逗下,终于胀大了起来。
这肉棒使用的次数不多,除了江凌月,其她人没有荣幸品尝。
粉嫩嫩的棒子上虽然爆着青筋,却并不恐怖,反而十分可爱。
而且,这东西的尺寸,也很可观。
被女子赤裸裸的目光打量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滕亦儒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