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槐烟“嗯”一声:“不喝了。”
成年人了,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江戍却要摆出当真毫不知情的样子来问她,远隔千里万里也不放弃捉弄她这件事。
一块上好的白玉石,不被人磋磨有什么意思。
身后没人答话,耳边的水流中夹杂着传来窸窣的衣物摩擦声,再然后,那点脚步声也近了,背脊忽而贴上一堵温热的人墙。
《sense》是家国际性的时尚杂志,按国内的论资排辈也算是一线刊,不少人挤破了脑แ袋想上的那种。
她看了会儿,向杜明婵道:“婵姐,我是不是买一送一来的?”
孟槐烟总算被玩弄得决定妥协,小声道:“是……阴唇。”
“是吗?”江戍按着那ว颗肉粒不停揉弄,像是疑惑道,“摸这里,孟老师抖什么?”
被戳中心事,孟槐烟微赧地点点头,而后选了张心仪的照片给江戍发了过去。
孟槐烟故意道:“敷衍。”
她来了这么两回除了叶一舟也认识了一些别的人,大家坐在一块儿三三两两地聊天,内容多围绕自己้的理想型展开。
后台人来人往,外头的喧闹加上屋里的杂谈,听着有些聒噪,孟槐烟的心情算不上好,直到提及喜欢二字,烦躁的情绪莫名悄然被抚平。
“那种事?”
“怎么办,操不到你,只能操阿烟的内裤了。”
阿烟一向讨人喜欢,她聪明漂亮,会独立着去完成自己้的事,不常寻求别人的帮助,唯独爱对着江戍撒娇,遇上犯难的事从不吝于找他帮忙。然而如今这个被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小姑娘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成长得越来越好,不需要自己也可以做得很好。
声音里带着江戍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哑。
手的主人很是无辜:“帮你洗澡啊。”
孟槐烟没防备,亦没意识到这副神态落在江戍眼里是怎么个勾人样,当下便被他在脸上偷了香。
她摸不准它的意思,又问:“你开心吗?”
包里传来手机提示音,孟槐烟就任它自个儿吃着,走过去翻出手机,没正形地躺在沙发上看。
江戍便眼睛锁住她的,沉沉看了许久,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缓缓道:“那ว种时候,我该陪在你身边,如果要我丢下一切跟你来南方,其实只要你一句话,知不知道。”
应当算是肯定的回答吧?孟槐ຈ烟更加愧疚着快乐起来。
她一说想他,他便只想立刻抱她,吻她,完完整整拥有她。
孟槐烟跨坐着在他身上,贴身的连衣裙ำ顺势向上抽起,半露出挺翘的臀肉来。江戍不怎么看得清楚,手心里却实打实地感受到一切。
江戍凝着她的脸半晌,蓦地笑了。
孟槐烟指了个方向。
孟槐烟看他眼神朝自己飘过来心里暗道不妙,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他说:
孟槐烟巴不得这一刻谁也看不见她。
她将手伸下去,把穴口分开到更清楚地让他看到的程度,指甲上是淡淡的肉粉色,跟花穴放在一起,清纯又淫糜。
真是作茧自缚。
江戍垂头看了一眼被顶起的睡衣,无奈手探进去将性器释放出来,继续抬头看着屏幕里的人,手上缓缓撸动。
她身子是向后仰着,视线却没离开江戍半刻๑,此时见他的手慢慢动着,想到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แ在做怎样的事,顿时身上一片火热,随着按揉阴蒂的动作更动情地呻吟起来。
“浪货,出那么多水,”江戍盯着从穴口不断涌出的淫液,说,“我不在谁帮你舔干净,把床单弄湿了,你过会儿怎么睡?”
他似乎从角色里抽离出来,拿男朋友的身份关切,孟槐ຈ烟便也跟着他走,娇็娇道:“那就趴在你身上睡,含着老公的鸡巴,插牢一点就不会掉下去了。”
江戍暗骂一声“操”,握着性器的力度忍不住加大:“真是骚透了,谁允许你叫老师老公?来,手指插进逼里我看看。”
那两根干净漂亮的手指便听话地从阴蒂上下移,移到เ穴口时微微屈起,渐渐被那ว个不知深浅的小洞吞没进两个指节。随着插入,长长的喘息从她口中ณ传出,那截粉舌在口腔里若隐若现。
想吻她,想干她,江戍心间烧起熊熊的火,唯有拥抱她才能ม烧解,但他也知道,等到金风玉露一相逢,那ว火便不会止息了。
孟槐烟只想着把自己的漂亮给江戍看,也把想念都让他知道,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当着他的面自慰起来。她从来以为自慰是不舒服的,然而做给他看时,这竟成了天底下除了与他交融之ใ外最快活的事。
她力气渐脱,支撑着的左手疲累地换了个地方,手心突然硌到一块硬硬的物什,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刚才随手丢在这里的薄荷糖。
江戍见她拿着什么端详,问:“是什么เ?”
“薄荷糖。”
江戍了然,忽而产生个念头,见她准备把糖放到一边,阻止道:“等等,把糖纸撕开。”
孟槐烟困惑:“我不想吃糖啊。”
“过会儿就想了,”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江戍说,“撕开。”
孟槐烟坐好,稍一用力便把包装ณ袋打开,便听得江戍道:“把它喂进去。”
她不明所以,正送到嘴边,又听他说:“下面那张嘴。”
脸腾地红了,他怎么总能ม想到奇怪的玩法,但她却不由自主地喜欢,那就,试一试?
孟槐烟将腿打开支在两边,脚趾不自觉抓紧了光洁的床单,左手分开阴唇,右手将糖一点点塞进去。
江戍看着那颗圆形糖块裹上透明的水液,像是又上了一层糖衣,等它正好卡进穴口了便阻止她再往里塞:“停,再深的话拿不出来,我帮不了你。”
“嗯,”异物卡在那里,孟槐烟张着腿,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微吸一下糖块就进了里头去,“然后怎么เ办呀。”
委屈巴巴的,眼神软绵绵投向自己求助,江戍心软,却装作视而不见:“先回答我的问题,让你把糖塞到这里的作用是什么?”
一股清凉感已๐经逐渐蔓延至整个下体,偏偏是薄荷味的糖,孟槐烟又怕又爽,哪里还有精力分神来想这个ฐ问题,只能答:“不知道……”
“不是优等生吗?”江戍戏谑地笑了声,说,“是要它帮你堵住你的骚水。”
江戍一歪脑袋,像是又细细观察了一番,道:“但是好像堵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