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顿时涨红脸，低头说了声对不起，匆匆离开。
更何况人家是警察，也不可能做这种事。
“初夜？”余唯西眯眼，似在回忆，缓了两ä秒后道，“我第一次是被一个畜生强暴了，后来才干了这行。”
她讲话有趣，男人笑得像个二愣子，余唯西也笑着抖抖烟，说要上厕所，扯衣服披上去了洗手间。
是啊。
她被强奸，还生下了强奸犯的孩子，这无疑是被在脸上钉上了耻辱的标签，到死都洗不掉。
多他妈讽刺啊。
余唯西这辈子都逃脱不了那个ฐ男人的影子。
“那帮警察真烦人，没完没了地查，却又屁都查不出来，就会拿我们撒气，人又不是我们杀的，也不知道吼什么เ吼，警察就了不起啊？”
有两ä人进了化妆间，余唯西回过神，听了几句，神色微动，直接朝楼下走去。
显然两个ฐ警察一筹莫展，正欲离开，她直接将人拦住，“我有线索提供。”
刚ธ才那个替她解围的警察皱眉，“有线索你那晚怎么เ不说？”
她不答，强调：“我要见你们局长。”说完又态度强硬地补充，“我只跟他一个人说。”
还是那ว个审讯室，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余唯西没戴手铐，而且，是带着目的来。
她曾经想过自己有一天可能会进警局，原因自然是扫黄被抓，像电视里的那ว样用袋子罩头，戴着手铐被带进来。
正乱ກ七八糟的想着，陈简言来了。
余唯西打起精神。
“余小姐。”他坐下，虽然没穿警服，但一样有着不怒自威的气质。
“陈局长，今天晚上谢谢你。”
陈简言颔首，“举手之劳而已，余小姐这次是有线索要提供？”
“陈局长，我提供了线索后你能脱了衣服让我看一眼吗？”
陈简言：“……”
他心理素质极好，轻笑着声音却稍沉，“余小姐知道对重大刑事案件知情不报，隐瞒线索ิ是什么罪么？”
余唯西咬牙，“我来肯定是告诉你我看到เ的，陈局长吓唬我，我可能就什么เ都忘了，忘记不犯法吧。”
他威胁她，她也威แ胁他，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
其实余唯西心虚，她来就是想赌一把。
气氛静了数秒，陈简言很快就做了决定，“可以。”
余唯西心里松了口气，回忆道：“那天我吓成那样也不全是因为那ว个死掉的警察，是因为ฦ我从格子间对面的镜子里看到隔壁格子间有人。”
“你确定？有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人？”陈简言面色肃了两分，身体微微向前倾。
“当时我很害怕脑子一片空白，那ว个警察扑下来时我就看到了，隔壁格子间只开了一条缝，我怕他发现我看到他，所以立刻๑就移开了视线，当时太慌乱了，缝隙又小，也看不清什么เ，但那人应该贴着门站着，因为我看到他手背上有图案，应该是个纹身。”
“是什么样的图案？”
余唯西沉吟数秒，“我可以画ฑ给你，但只能画我看到เ并记得的部分。”
片刻后，余唯西将白纸推到陈简言面前。
他看了两秒，抬眼看向余唯西，“余小姐会画ฑ画？”
“我是美术生。”
陈简言对此并不感兴趣，又问了几个问题后，直接将画纸交给了边上的女警，而后也起身要走。
余唯西连忙喊住他：“陈局长，你，你还没脱衣服给我看呢！”
边上的女警是后来的，闻言惊呆了。
“余小姐的画画得很不错，但脑子怎么เ灵光，如果我是余小姐，会先满足了要求后再提供对方需要的东西。”陈简言理了理衣领，“小蔡，送送余小姐。”
余唯西：“……”
可去你妈的吧，该死的东西，还局长呢，简直就是个ฐ言而无信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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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๓
余唯西离开警局后直接回了家。
也不知是被陈简言这个无耻之徒给气到，还是因为目睹凶案后接连几日都没睡好，她胸ถ口有些发闷。
余唯西和另外两个ฐ小姐合租，一个跟她一样在云霄坐台，另一个ฐ是站街的。
这一片区住的都是外来务工的，环境不好，但租金特别便宜。
冗长的巷๕子有一排路灯，不知是老化还是什么原因，灯光很暗，只有被照射的一边勉力能ม看见，路灯所在的那ว一边全都是黑的。
余唯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