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纯洁无瑕,既ຂ没有脸上骇人的伤疤,也没有腿脚๐的不便。最重要的是,她一直挂着可人的笑容。
少年从怀里取出一个水蓝色的发夹。
女郎的头被男子紧紧在枕头中间,只留下一丝呼吸的空间。疼痛与缺氧,女郎成为了男子的自慰工具。
“咕……轻、轻点……求……求你了……啊啊啊!!”
“好多同事来投诉了,说你的脸看上去太吓人了。我们也没办法啊,公司总得要形象,一个保洁把公司同事吓到了怎么行?”
浅炵犹豫了一会儿,用颤抖的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陈清泽撇了撇嘴,他早ຉ就对秦凤之这种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行为见怪不怪——还不如说,早就习以为常。
“……有你这种反面教材在身边,我已经懂ฦ什么叫洁身自好了。”陈清泽说着伸了个ฐ懒腰,“倒是你,顶着一张昏昏沉沉的脸,小心到เ时阴沟里翻船。”
“真有什么事不都有你罩着么?”
“啥?为什么又要我帮你擦屁股……”
“啊!”
只听乓๑的一声,陈清泽刚打开的车门与车外的行人相撞。被撞的行人大叫了一声,随着乒铃乓啷的声音,一同跌倒在地掉。
陈清泽顾不上反驳秦凤之,连忙下了车。被撞倒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小到陈清泽差点没找到她在哪里。但一旦看清女子的脸,就连大大咧咧的陈清泽也不禁停下了脚步。
女子脸上的伤疤,如果没有看错,应该是烙铁造成的烧伤。而就他所知,只有一些乡下戏班会用这种老法子惩罚因为坏规矩而被逐出戏班的戏子。
为的就是让这些人不能再踏入舞台。
“呃……你没事吧?”
女子被撞倒时怀里抱着的一箱啤酒也不慎摔落在地,现在她正焦急地检查酒瓶。回过神来的陈清泽,准备上前帮忙。这时,就连秦凤之ใ都下了车,准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陈清泽傻站这么久。
“陈清……”
“我没事的,先生。”
她开口的那一瞬间,凝固住脚步的反而是秦凤之自己。
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曾经无比熟悉的,软糯而又甜美的声音。就像品完苦茶后的一口甜腻的小点心,祛除了苦涩,带来了甘味,她的嗓音——她的存在曾经让他欲罢不能。
“这边由我自己来检查……”
而此时她也发现了他的存在。
今晚的夜空并不晴朗,就如同曾经的那一夜一般,所以她后退了一步,希望借着这份昏暗,能ม让自己不被他发现。
她——浅炵用尽全身力气抱着身前这个箱子,即使边角勒得自己生疼,但比起曾经的疼痛而言,这都算不了什么。
她曾不止一次妄想过二人如果再会,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会是在一个花前月下的夜晚吗,会是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吗,还是在仅有二人的舞台上吗?真正再会时,她会对他哭泣、怒骂、还是求饶吗?
可真的相遇了,她发现她竟然比想象得更加冷静。
“……小姐,请问我们在哪里见过么?”
眼前的男人轻轻笑着,眼里却不见一丝笑意。
浅炵发现,他的一举一动,或许已经无法搅动她已๐死的心。所以面对眼前的男人,她露出了五年来最灿烂的笑容:
“不,先生,我们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