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乱ກ乱ກ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腰以下。她是十分熟悉地区与位置的,一一抓已๐把她所想要的物件抓在她的手中了。
啊!她低声说:
还好,是直的。
大妞的手指边边说着,胡诚有点莫名其妙。
什麽直的?男人这地方,当然是直的。胡诚说着。
不,不,不。大妞连声说:
不,男人不是全直的。
见过弯曲的吗?胡诚问道。
我老公就是弯的。她触说:
月儿弯弯照九州。
不会像月儿弯弯吧?胡诚说。
弯!比月儿更弯!她用手比一比道:
啊!对了,好像一把弓一样!
哇!一把弓,是这样弯一弯,再那样弯一弯哇!那是弯两弯了!
对的,就是弯了又再弯!她笑眯眯地说:
所以,与我合在一起,我是曲了又再曲!
怎麽可以?胡诚问道。
所以我永远不满足啊!大妞说:
今天,我真是幸运,找到了一个直的。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笔。
就是一支笔吗?
像一枝枪。
比枪大点吧?
一头。大妞用手比着:
对,开始时像笔,刚才像枝枪,啊现在,大了大了,现在像了!
她哈哈地传来一阵笑。
你快点干我吧!报上登载,最近有几个女人,把一个男ç人强奸了。
是的,是的,我现在就在强奸你。她发起狂来,双手迅速地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
他也用不着动手,她一下子已把胡诚剥得光光的。
她转过身去,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了。
胡诚看看她,这个大妞脱下衣服,要比穿着衣服好看得多了。
她的一双大房,看来十分的自然,当然不是打针加大的。
她向床上的胡诚一看,他把自己的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字型。
你做什麽?她问:
成个大字型。
我现在是『太』,不是『大』字型!别ี忘了,我那ว儿还有那麽的一头哩!
真奇怪!大妞嚷道:
你成『太』字型的躺着,做什麽?
欢迎强奸我!
她哈哈地又传来一阵笑声。接着,她一只脚向他身上跨来。
她骑上来了,对准目的物,她缓缓的向他身上一压。
啊她低声呼叫:
好直!好直不是月儿弯又弯好直,好直的啊
她边叫,边把胡诚强奸了。
大妞又喘气,又流汗。她娇呻着,从他身上跌了下来。
接着,她重重地喘气,身体一动不动,完全好像松软了。
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他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用手了她的鼻孔。
她的鼻孔仍有气息,於ไ是他又用手把一把她的脉搏。
她的血脉仍然在跳,而且跳着很急速!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无力,刚才又何必那样拼命?
她一句话也没说,尽是缩在那儿,好像晕死过去一样。
他摇摇头,叹口气,爬起身来,把她独自扔在床上。
胡诚进了浴室,亮了灯,扭开浴ภ室内的莲蓬ศ,开始洗澡。
洗了一个澡,感觉全身轻松,体力又回复了。
神百倍之後,又用毛巾抹乾了身子,穿好衣回到卧室。
大妞仍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他看看她,又看看时间。
现在应该走了,趁她老公未回来离去。
离去前,胡诚自然向她要报酬。
大妞。
她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
大妞他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