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财务骗术
远离财务骗术前言
大道至简：会计魔术就这么เ简单网友金十七2005年出过一本书《让数字说话：审计就这么简单》，这本书可称为审计实务的经典之ใ作。我的新作《远离财务骗术：夏草教你规避财报风险》是我的第8本书，可惜8本书的影响力还不如金十七一本书大。金十七的《让数字说话：审计就这么简单》使我想起了一个成语：大道至简，可谓“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财报就像美女的比基尼，本来就少得可怜，真正感兴趣的东西你还都看不见；最致命的是，你看到的可能已经是整容过的人造美女。《远离财务骗术：夏草教你规避财报风险》一书与前7本最大的区别在于这是一本方法集，而前7本是案例集。本书分两部分，第一部分介绍了自2004๒年以来我对上市公司会计魔术手法的观察心得，第二部ຖ分介绍了自2๐009年以来我现的会计魔术研究体会。会计魔术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是无中生有，典型如虚构收入、虚增资产，或是有化成无，典型如隐瞒费用、隐瞒债务，这类性质的会计魔术会导致“永久性差异”；二是跨期调整，典型如提前确认收入、推迟确认费用，这类性质的会计魔术会导致“暂时性差异”。早ຉ期野蛮年代，会计魔术主要表现为“无中生有”、“有化成无”的“永久ื性差ๆ异”；进入文明年代，会计魔术主要表现为ฦ操纵收益确认时点的“暂时性差异”。当然，会计野蛮年代也有“文明人”，文明年代也有“野蛮人”，只是主流不同而已。我们现在主ว要谈的是文明年代的会计魔术，我现“文明会计人”核心的魔法就那么เ五招，收入看“提前确认收入”；费用看“推迟确认费用”，包括收益性支出资本化；信息披露看“关联交易非关联化”；此外，可适当关注绩优公司的“甜蜜罐”；亏损公司和并购企业的“洗大澡”和“蓄水池”。收入看“提前确认收入”：爆财务丑闻的公司有一半涉及寅吃卯粮，本书提到เ的哈空调、御银股份疑涉嫌此魔法，哈空调疑在没有交货的前提下提前确认收入，账面上表现为应收账款非正常增长，为了消เ灭“罪证”，该公司又偷偷摸摸通过应收账款保理方式将非正常增长的应收账款处理掉，它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寅吃卯粮最怕行业泡沫破裂、企业资金链断ษ裂，即“断粮”，这时魔术破绽就暴露了；而御银股份又涉及另外一种典型的提前确认收入，该公司向银行atm机运营和租赁服务，该收入属于一揽子收入，包括销售商品、让渡资产使用权等，犹如施乐之ใ前曝光销售租赁涉แ及提前确认收入一样，御银股份涉嫌多确认销售收益、少确认递延收益未实现的融资收益，导致该公司销售租赁的毛利率大大高于正常销售的毛利ำ率，导致该公司长期应收款虚增折现率偏低。费用看“推迟确认费用”：这也是一种常见的会计魔术，世通公司就是典型，它将数十亿美元的线路成本资本化，此魔法亦称为“收益性支出资本化”，分析财报时要高度关注“资本性支出”项目，如果资本性支出增长过快尤其是无形资产包括开支出、商誉增长过快，要非常小心该公司是否涉嫌推迟确认费用。我对奥飞动漫的动漫影视片制ๆ作支出资本化提出强烈质疑，该公司动漫制ๆ作费用还不是放在递延资产项ำ目，而是放在存货项ำ目，按影视片3๑年摊销成本；由于该公司制作的动漫影视片没有行收入，实质是广告片，尽管播放时不要支付广告费，但实质是以影视片的制作费充当广告费，因为ฦ该公司动漫影视片收益不能合理预ไ期，从稳健会计角度理应一次性计入当期损益。广告费、研费是最容易生收益性支出资本化的支出。信息披露看“关联交易非关联化”：金融业的信息披露信心是风险信息披露，因为ฦ金融行业是吃风险饭的；对于非金融企业，我认为ฦ信息披露的核心是关联交易，当然或有事项及承诺也很重要。我最近现了多起关联交易非关联化案例，最典型的是阮仕珍珠ipo，该公司的主要供应商和经销商都是关联方แ，但招股书没有披露关联方แ和关联交易事实，尽管关联交易并非洪水猛兽，但如此大量的关联交易决定了该公司上市基本没戏，因为关联交易是同一控制人控制，极容易操纵；我也怀疑新า晋中国富李锂旗下的海普瑞也涉嫌关联交易非关联化，理由á是该公司供应商多为个ฐ人，采购金额巨大，我个人怀疑ທ供应商同受李锂控制。此外，要关注绩优公司的“甜蜜罐”，有些公司基于业绩平滑、绩效考核、股价操纵等利益诉求，会隐瞒收益，包括推迟确认收入、提前确认费用，如长安汽车经常就玩这种魔法，通过隐瞒收益帮助机构建仓、再通过释放收益帮助机构出货。在全流通背景下，基本面和股价是联动的，财务异动往往伴随股价异动，要非常小心上市公司利用会计魔法帮助机构暗度陈仓、瞒天过海ร、浑水摸鱼。天下熙熙ກ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ฦ利往，上市公司作为财报的编制者，享有财报自由裁é量权，即俗称的盈余管理权，上市公司基于不同的利益诉求会有意识地对财报进行粉饰，故在分析财报时，要关注上市公司诉求，才能撩开财报迷雾。最后，要关注亏损公司和并购企业的“洗大澡”，亏损公司通过提前确认费用、推迟确认收入报出巨亏，为以后扭亏创น造收益“蓄水池”；并购的目标企业通过提前确认费用、推迟确认收入为ฦ并购方收益“蓄水池”，一家目标企业收购之ใ前业绩平平，收购之后立即扭亏为盈，甚至出现业绩井喷，这时要考量行业背景、管理团队是否能业绩改良的支持，如果行业景气度依然不高、管理层没有生实质变化，这时要非常怀疑目标企业通过并购实现会计扭亏。
借壳上市会计
借壳上市会计目前会计实务比较乱，财政部出台了财会便2009๗17号函之ใ后，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根本的治理，st张铜、科大创น新等曲解1้7号函，将构成业务的反向购买适用不构成业务的反向购买，从而规避巨เ额商誉的确认；而st亚华在17号函出来之后，仍将不构成业务的反向购买理解为非同一控制ๆ下的企业合并，适用购买法核算借壳上市注入的资产。此外，大量2๐008年以前借壳上市公司的会计处理疑ທ不符合17号函规定，除了券商借壳上市一般适用反向购买进行会计处理外，很多企业将借壳上市理解为ฦ正向购买，并适用权益联营法或购买法进行会计处理，如宜华地产200่7年借壳上市，套1้7号函也是不构成业务的反向购买，但该公司适用正向购买的购买法进行会计处理，对此情况是否应追溯调整，目前管理层并没有明确的态度，也需尽快明确，否则目前实务上的借壳上市会计五花八门，笔者强烈建议借壳上市只保留一种会计方法，即“不构成业务的反向合并”。
涉案公司：st张铜、科大创新、st亚华、宜华地产
套期业务会计
笔者现上市公司混淆经济套期与会计套期关系，将经济套期等同于会计套期，适用套期会计业务，从事铜加工ื业务的海ร亮股份对铜实施“净库存风险管理”，对暴露在风险之外的铜头寸以铜期货进行套期保值，由于这种铜套保与订单不存在一一对应关系。该套保在会计上不认为ฦ是有效的套期关系，故不适用套保会计，可是海亮股份将此业务适用套期保值会计，对铜期货平仓损益进入存货成本，而对浮盈、浮亏进行资本公积，笔者怀疑ທ这是错误的。从事电力电缆业务的宝胜股份也一样将铜期货业务理解为现金流量的套期，将铜期货浮亏进入资本公积，从而避免了2๐00่8年出现巨亏。从事园区开的东湖高新，该公司旗下一子公司一笔农行贷款，通过该行进行利率互换交易，导致期末出现巨额亏损，该公司将此亏损理解为非有效套期损失，认定为非经常性损失，笔者认为ฦ该互换是有效套期业务，浮亏应定性为经常性损失，如果笔者理解是正确的，东湖高新า面临追加股份的困境。
涉案公司：海亮股份、宝胜股份、东湖高新
股份支付会计
目前国内股份支付会计主要存在三个ฐ问题，一是不确认股权激励费用，一些公司通过各种方式进行变相的股权激励，如东百集团，通过转让控股股东的股权给管理层的方式规避股权激励规定；紫金矿业控股股东通过二级市场直接市价减持给管理层的方式规避股权激励规定。二是少确认股权激励费用，如伊利股份、海南海药、泛海建设等，海南海药在2๐00่7年就运用了期权定价模型进行估值，泛海ร建设2๐00่7年报直接使用授权日收盘价格减去行权价格方式确定股票期权公允价值，2008年报也运用了期权定价模型进行估值，但笔者怀疑这三家公司都操纵了估值结果，在参数选择上故意倾向低估股权公允价值，从而导致股票期权费用低估。三是等待期摊销不合理，海南海ร药股权激励费用摊销方法让人看不懂。
涉案公司：东百集团、紫金矿业、伊利股份、海南海药、泛南建设
所得税会计
笔者现所得税会计目前主要存在三个问题，一是递延所得税资产确认，一些上市公司故意少确认递延所得税资产，以避免未来转回形成所得税费用，实质上是提前确认费用，如中江地产、东方航空。二是利ำ用税率变更操纵报告期所得税费用，笔者现中银绒业涉แ嫌伪造公文制造会计事项，将2๐008年度的所得税税率由á1้5๓%调增至25%，再通过补确认递延所得税资产方式创น造报告期所得税收益，从而避免触追送股份的条件。三是根据国际会计准则ท，所得税费用附注要披露从利润总额到所得税费用的计算过程，国内目前四大审计的上市公司都有此项ำ披露，但本土所审计的上市公司极少见到เ所得税费用计算过程，这可能是准则ท层面上与国际会计准则形成的披露差ๆ异。此外，笔者现大量上市公司不确认直接进入权益的浮ด盈、浮亏带来的暂时性差异形成的递延所得税资产或递延所得税负债，这怀疑是不对的；还有购买法下评估值公允价值与账面值形成的递延所得税负债，导致购买法下的可辨认净资产的公允价值低于评估值，笔者认为ฦ这种做法也不对，由于股权转让上家已因此支付税金，此时可辨认资产的公允价值就是其计税基础，不可以确认递延所得税负债。
涉แ案公司：中江地产、东方航空、中银绒业、宜华地产、力合股份
出让子公司少数股权会计1
根据财政部2๐00่914号函，出售子公司少数股权不能确认收益，但正和股份确认了巨额的转让子公司少数股权的收益，从而避免触追送股份的条件；此外，皖能电力及渝开也涉及确认转让子公司少数股权收益。对此问题，笔者认为也不单纯是上市公司的错，因为该规定是2008年版国际财务报告准则第3号《企业合并》新修订的，该版准则正式生效日期是20่09年7月1日，财政部ຖ在20่08年第二号《企业会计准则解释》中引进该版的“购买子公司少数股权不确认商誉或收益”规定，但财政部没有明确“出售子公司少数股权不能ม确认收益”。从法理上，财政部14๒号函没有追溯力，因为ฦ财政部《企业会计准则ท讲解2008๖》对分步合并前期收购交易日与合并日公允价值份额差额确认仍与国际财务报告准则第3号《企业合并》规定也不一样，因为我国规定进资本公积，而国际财务报告准则ท规定进当期损益。故在财政部14号函出来之前，根据以往的会计规则，转让子公司的少数股权是可以转让收益的。但200่8年报有些上市公司因此不敢确认转让子公司少数股权收益，如京新า药业因此由盈转亏。
涉案公司：正和股份、皖能电力、渝开、京新า药业
提前确认收入
笔者现提前确认收入在上市公司中仍时有生，特别ี是2009年受金融危机的冲击，一些上市公司为ฦ了完成业绩承诺提前确认收入，最典型的是宜华地产，宜华地产涉嫌将2๐0่09年5月才竣工交付的宜嘉名都通过倒签竣工ื验收报告及交房书方แ式，确认了该楼盘巨เ额的收入，从而实现了股改的业绩承诺，避免了追送两ä亿多元市值的股份对价；st中辽万方地产也涉嫌提前确认收入，该公司在售楼盘只有一幢，但该公司在20่08年确认了部ຖ分该幢楼收入，而将大部ຖ分售房款挂“预收账款”留แ到2009年确认，笔者怀疑该公司要么提前确认收入，要么推迟确认收入；笔者近日现金螳螂也有提前确认收入嫌疑ທ，该公司主业是装ณ饰，因工程周期短，完工进度无法及时确认，故不适用完工百分比法，但该公司却以完工百分比法确认收入，导致其收入有提前确认之嫌。
涉案公司：宜华地产、万方地产、金螳螂
以上六个群体性会计事件是笔者的个人观点，由á于笔者都是通过公开信息，且能力及时间有限，没有监管部ຖ门所拥有的资源、能力及专业，故笔者现的问题也许根本不是问题；但笔者认为上述问题只是整个资本市场200่8๖年报问题的冰山一脚๐，笔者所著《上市公司48大财务迷局》主ว要围绕上市公司2008年报展开，各个公司涉嫌报表粉饰手法五花八门，列进上述六个ฐ会计事件也只是其中一部分。
著名投资大师巴๒菲特曾评论道：“如果期权不是报酬的一种形式，那它是什么？如果报酬不是一种费用，那它又是什么？还有，如果费用不列入收益的计算中，那ว它到เ底应该怎么处理？”如今，这种追问需要在大洋彼岸的中国重提。
不确认
美国
在股票期权的起源地美国，按照ั原来的会计准则，公司行股票期权并不需要将期权计入费用，从而使企业财务报表中的利ำ润项目高估。而那些以向员工放奖金或限制性股票为主的公司，却必须按照会计处理要求在财务报表中计入相应的成本或费用，从而减少了公司年末的盈利数字。股票期有“公司请客，市场埋单”之ใ美誉。
出让子公司少数股权会计2
fasB美国财务会计准则委员会最早提出修改会计标准的建议是在1้991年，当时反对的呼声异常高涨，尤其是高科技公司和新兴企业，因为股票期权是它们吸引人才和鼓励员工的一宝，能够克服公司在创业初期资金紧张的问题。在互联网经济繁荣时期，作为薪酬激励的股票期权大行其道。据美国雇员股权中心统计，截至2002年，共有近1000万名员工ื拥有股票期权。
由于公司声称将股票期权费用化会对股票价格产生不良影响。于是在20世纪90年代初ม，一场激烈的唇枪舌剑之后，fasB被迫做出了让步，但同时出台了一个折中的准则，即sfas123，其中规定企业必须在财务报表的附注中或代理权公告中ณ披露放的股票期权及其公允价值。
然而十年之后—在后安然时代，警钟依旧长鸣，国际大公司丑闻接踵败露，不正当、不道德的会计操纵行为仍未绝迹，警醒的fasB重新า将股票期权费用化提到เ日程之ใ上。那ว些步安然后尘的公司如环球电讯与世通公司都无一例外地成了贪婪的代名词，公司的败落让每一双关注的眼睛都看到了其庐山真面目：持有大量股票期权的公司高管人为ฦ地抬高股票价格以谋取私利。
很多公司为ฦ了表明自己坚决与那些做假账的公司划清界限，纷纷开始自觉自愿地在代理权公告中将期权费用化，进而证明公司财务合理合法。2๐00่2年，包括通用电å气、第一银行、可口可乐่、华盛顿邮报、宝洁以及通用汽车在内的多家公司正式对外宣布将把期权计入费用。另外一些公司如微软，则宣布它们已经开始取消所有作为薪酬激励的股票期权。
随后在2004๒年初，fasB出台了有关期权费用化的财务会计准则第123号文修订即sfaທs123๑r，sfaທs123r要求上市公司将给予公司高管及雇员的股票期权纳入会计费用项目，并从20่05年6月1้5日起遵循新า准则编制财务报表。而对于大多数采用日历年制作为会计年度的公司，必须在20่06年3月31้日之前将期权费用化。
在一篇题为《会计制ๆ度对高管薪酬式股权设计的影响》的论文中，沃顿商学院会计学教授玛丽ษ·埃伦·卡特预言，高管薪酬体系将会面临一场变革，股票将最终取代期权成为ฦ高管薪酬方式的新า宠。
“随着财务报表对股票期权的披露，操纵账面利ำ润的空子被堵住，受股票期权费用化制约的企业将再也无法暗度陈仓—掩盖任何形式的股权薪酬的成本”卡特在文中说道，“我们现在新า会计准则ท出台之前，由á于期权不会影响账面利ำ润，因此企业放的期权比重较大。新会计准则的实施使得财务报表无空可钻，因此高管薪酬结构中期权的比重将会缩小，而限制性股票的比重将会增加。”
然而，卡特以及其他许多研究期权费用化的人士都承认，股票期权比重下降是fasB新标准“无意造成的后果”。因为金融市场呈现出比较乐观的态势，期权费用化的新า会计准则实际上并没有导致公司股票价格大幅下跌—这也是新准则ท的反对者曾经所担心的。据《商业周刊》报道，200่4年薪酬咨询公司韬睿对3๑35๓家自愿将期权计入费用的公司进行了研究，结果显示期权费用化并没有影响这些公司的股票价格。
中国
在我国，随着上市公司高管、员工薪酬的多样化，薪酬会计面临极大挑战，大量的薪酬费用并没有入账或者仅入账一部分。最典型的是承诺未来给予一定的股份，如四川长虹挖来手机狂人万明坚后，成立了国虹通讯，据说长虹承诺未来给管理层30%ื股权，那ว么，这笔账要不要在上市公司账上反映？这3๑0%股权上市之后可能就是几十亿元甚至上百亿元，而长虹一年净利润也不过只有几亿元。
出让子公司少数股权会计3
目前市场上有这样一种观点，股票期权计划ฐ是“公司请客，市场埋单”。激励的市场化，实际上也意味着经营者将一部ຖ分经营成本激励成本向市场转嫁。实际上，这是一种会计假象，是上市公司牺牲权益以换取收益。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上市公司向高管授予1亿股股票期权，行权价是10่元，而行权日股价是2๐0元。如果高管全部行权，则上市公司融资10亿元；如果以市场价行则ท融资20亿元，这样，上市公司损失10่亿元；相应地，高管获利10亿元。
所以，股权激励仍然是“公司请客，公司埋单”的行为，公司表面上没有付出，但实际上在高管获取巨额利ำ润的同时，上市公司正付出着巨额的对等成本。不过，在会计上，上市公司并没有反映出损失。这是因为，上市公司股票行价与面值之间的差额不走“损益”，而是直接走“权益”，如上述案例中，上市公司资本公积减少了10亿元。而如果以现金支付这些股权激励成本，则上市公司必须付出10่亿元的真金白银，导致上市公司增加成本10่亿元，进而利润减少1้0亿元。
可见，这里玩的是“费用成本直接走权益”的游戏，实质上也是一种会计陷阱。笔者最近现大量的拟上市股份公司之前对管理层及核心骨干进行股权激励，这样做有三大好处：一是不要证监会审批，二是不要确认股权激励费用，三是不要缴纳股权激励税费。笔者认为根据《股份支付》准则，整体变更为股份公司之ใ前的股权激励也要确认股权激励费用，但由于公司上市之前无法确认股权的公允价值，造成股份支付规则被架空，目前上市公司实施股权激励成本高昂，基本沦为鸡肋，股权激励大都提前到ipo之前，这对公司ipo前后业绩造成实质的影响，但目前对此没有会计反映，这是一个很大的漏洞。
少确认
美国
从20่0่6年春天开始，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色c对200多家公司的股票期权的滥用提起调查。美国总检察官也在各州对期权问题提起刑事调查。色c已经对两ä家公司博科通讯Brocade和康威科技ver色进行了制裁é。同时对这两ä家公司提起的刑事诉讼还正在进行中。博科通讯是一家加州的芯片制造商，在倒签股票期权行为ฦ被现后，公司被迫减记了2๐2亿美元的利ำ润额。
有意思的是，美国股票期权丑闻的暴露最初起源于一位学者表的研究文章。37岁的爱荷华大学金融学教授埃瑞克·李eriklie20่05๓年表文章分析，公司有可能倒签授予高级管理人员的股票期权日而让他们获利。该文章没有提到任何公司的名字，但是它引起了证券监管当局的兴趣。之后很多公司宣布重新า申报收入，高管辞职，联邦ะ政府调查等有关股票期权倒签的丑闻。许多上市公司被司法部、证券่交易委员会调查。这项涉及2๐000่家上市公司的研究，也让这个在美国中西部ຖ一所小学校执教的年轻学者，成为了美国企业治理领域的闪耀新า星。该教授现在不断ษ接到来自对冲基金经理、集团诉讼律师、新闻记者和证券交易委员会的电话，寻求他的专业意见。
埃瑞克·李教授说：“这实际上非常简单。公司通常授予高级管理人员股票期权作为提高公司表现和股价的激励机制ๆ。期权通常给予管理人员在将来按照ั授予日的股价购买公司股票的权利。股价涨得越高，期权就越有价值。但是如果期权的授予日被倒签为股价特别低的日期，获利的机会就增加了。按照低于市场价值授予期权而不披露折扣将违反证券法，导致会计和税务问题，还可能造成欺诈的指控。”
出让子公司少数股权会计4
实际上学者们在许多年前就现这一现象：股价通常在股票期权授予后就迅上涨。纽约大学商学院金融学教授大卫·耶麦克didyermacນk十年前在他的文章中就记录了这一现象。他和其他的研究者估计这上涨可能因为公司执行官们知道好消息在即，他们确保股票期权在这之前就签。还有些学者猜测是否会推迟好消息的公布使期权更有价值。
埃瑞克·李教授知道耶麦克教授的研究基于2๐0世纪90年代初的股票期权的资料。埃瑞克·李教授收集了更广泛的资料é库包括了直到200่2年的数据。他研究那ว些不在每年固定时间授予的股票期权时现一个ฐ惊人的规律：股价总是在授予日前下跌，在授予日后迅上涨。他说：“这看起来多么离奇，这些执行官一定在预测股价未来走势方面非常灵验。”他开始怀疑，“这可能ม并不是那么神秘。”
2๐005年，他表文章指出，“至少有一部ຖ分股票期权的日子被倒签了”。他将文章寄给了色c，不久他收到确认函说文章很有意思。他的文章没有提到任何公司的名字，一直到20่06年3月《华尔街日》利用数据分析指明六家公司的股票期权的授予行为非常可疑ທ，从而让丑闻得到เ公众的广泛关注。
中国
笔者怀疑中国一些上市公司在使用B-s模型时操纵参数的选择，目前使用B-s布莱克-斯科尔斯，著名的期权估价模型模型主要有五个ฐ参数，其中ณ容易操纵的有两个，一是无风险报酬率，二是波动率。以下是伊利股份的股票期权费用计算过程，笔者怀疑伊利股份波动率明显偏低；此外，该公司没有区分期行权25๓%和分期行权75๓%的股票期权价值，因为可行权日不同，等待期也不同，该公司年作为到期期限，也使笔者怀疑有误。
伊利股份股票期权公允价值计算过程如下：
2以权益结算的股份支付
本公司根据《北京博星投资顾问有限公司关于内蒙古伊利实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股权激励期权公允价值的预ไ算报告》，权益工ื具公允价值按以下方法确定：
采用考虑摊薄效应的B-ๅs模型对期权的公允价值进行预算，其定价公式为：
式中，9为期权公允价值；n为公司总股本；m为期权行总份数；g为ฦ期权行权比例；s0为最近一个ฐ交易日股票收盘价；k为行权价格；t为ฦ期权到เ期日；t为ฦ分析日期；t-t为期权剩余年限单位：年；r为无风险收益率；s为标的股票历史波动率；n为标准正态分布累็计概ฐ率分布函数；ln为对数函数。
相关函数：
1行期权前的总股本为ฦn=51万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