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的不安、羞赧、惶恐,随傅冠雅嗤鼻喷气,全被排出体外。
一整晚的不安、羞赧、惶恐,随傅冠雅嗤鼻喷气,全被排出体外。
不像她,东西只求使用方便,丢得到处都是──
不像她,东西只求使用方便,丢â得到处都是──
当坚硬火烫的热源,试探一般,进占她体内,她才知道何谓燃烧殆尽。
随着他坚定揉入,她像油遇热渐融,化开了、软下了,虽然身体紧ู住,却把他接纳下来,完完整整,不存空隙。
喉头深处,逸出一点也不像她的闷吟。
她仰着头,颈线优美,但脸上表情媲美被一拳打扁的包子,痛皱、锁眉。
谁顾得了啥美感呀一没灯没火,她痛皱的丑表情,他绝对看不到……
不知是她紧张过了头,抑或是在没有爱的前提下,这种事沦为折磨?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技巧ู不佳……她赌气地想。
而同时,看穿她的不实指控,田圻炎既好气又好笑,因强忍,迫使自己้别太急躁,脸庞绷着严肃,也不得不为ฦ她的表情逐渐软化。
软化的,还有傅冠雅。
她似乎习惯了他,由紧张转为ฦ认分。
习惯体内深处,存在着不属于她的一部分。
她已经弄不懂那是什么滋味,除了疼痛之外,又有些不一样的奇异感觉掺杂其中ณ……
她慢慢吐气,眉心也渐渐舒展。
他的呼吸声贴近耳鬓,有些浓重,而且很烫人。
温热的汗水,透过肌肤相贴,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田圻炎引以为ฦ傲的自制力,在此刻显得好薄弱,一碰就碎。
她太甜美,超乎他所能想像。
圈裹着他、包容着他,不留缝隙,芳径温暖如丝,逼疯人的欢愉。
他无法再忍受,吻住她的嘴,吮玩她的舌,让她没有办法咬唇,藏起可爱的。
他稍稍暂退,却不是离开,而是下一个ฐ更深凿的逼近。
鲸吞,蚕食。
他的动作,一开始是慢的。慢慢挺进,慢慢退出,慢得像折磨、像试探。
她看不见他,可是感官丝毫没减弱,在黑暗中,加倍敏锐。
他的深掘、他的热度、甚至他的续,她想漠视,却都做不到。
“不要这样……”
随着体温升高,这种濒临失控、无法预期的感觉,她开始害怕。
她想阻止他,阻止意识沉沦,伸手推他,却推不动一个正值火烫的男人。“跟着我。”
他说。嗓音比起方才,更沉、更低魅,回荡在耳边。
伴随一记沉击,他嵌得更深,与她没有缝隙,密密镶合。
不再缓慢,进与退,开始密集、开始加快,攻势凌厉,追寻炙热快感。她被迫加入这场迷乱,不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