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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信你，小妹。”中年妇女想了一阵，说，“我当过知青，你应听说过。当知青的时候，我也谈了朋友，但还没有到热恋的时候，就要返京了。我先被招工回京，在去领表的时候，公社书记看到我年青漂亮，不瞒你说，我年青时也算一枝花了，当然是那时的审美标准，那ว个衣冠禽兽非要和我干那个，说我不干返京的事就要黄。他是一手遮天啊！他说，愿不愿意你自己想好，我也不强迫你。你不干强迫你也没劲。我想了很久，在我犹豫不决的时间，他的确一动不动，只是看着我，还带着微笑，那笑太深刻了，至今也无法忘记，并不是书上写的色眯眯的，而是有一种磁性，不知不觉地，你就会往那方面想。你知道，我和男朋友还没干过那事，都二十好几的人，还不知道性生活是怎么回事，虽不说是性饥饿，但在那种场合，还真想试试。只是想到他利用权势，后来写知青生活的书你也看到了，又不会成为ฦ我丈夫，还是不大愿意，但返京的表就在他手里，那ว种诱惑力谁能ม抗拒？那ว么多人为了回城，被强奸也要那张表，何况他只是利用职权呢？”
“于是你就同意了？”水丽庄问道。
中年妇女轻轻地点头，仿佛她那ว时就是这样答应公社书记的。她说道：
“他肯定是个做爱高手，虽然我是在矛盾中ณ做的，而且是第一次，但那种被迫的心理不多久ื就不知到哪里去，内心压抑太久的冲动让人不得不激情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我，书记也非常惊讶，他还以为我很有经验。后来他看到我的血，才相信我是处女。真的，我高chao得欲死欲仙，真没想到快感得要命，做爱原是这样妙不可言。完事，我躺在他的胸上，说了好多好多的话。不久ื，我自己又湿了，主动要他，但他毕竟不是小伙子，刚才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了，那东西挺不起来。他说，算了吧。我说，不行，谁叫你要我的？不是你要我的话，我才不稀罕呢！我问他，是不是每个ฐ要返城的女知青你都不放过？他说，哪能ม？我说，你骗我。你不会说只我一个ฐ吧。他说，当然，我也记不清你是第几个了，但我从不霸王硬上弓，都要她们自愿。我说，你这是强词夺理，与强奸有什么区别ี？他说，区别大了。比如说今天，你能说是强奸吗？我还有啥话可说？我说，我就算不是，其她人仍然是。他说，我没想到เ你第一次就这么完美。有了你，其她的都可以忽略๓不计了。我说，你是不是对每个ฐ女人都这么说。他说，绝对不是。以前都是例行公事，干完了就签字，然后就当啥事也没生。但你不同，我们还在一起说这么เ多。我说，你干那ว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不怕走路被雷劈死。他说，共产党员是无神论者，不存在因果报应，人死了就死了，既不会轮回转世，也没有天堂地狱，所以不怕受天谴。我说，你不怕党纪国法？他说，反正我又不想向上升了。再说，干这事的也不是我一个ฐ。况且，干了就不要怕，怕就不要干。不是说共产党员死都不怕吗，还有啥可怕的？今天与你干了，就是死了，我也满足了。我说，你骗我。他说，我说的是真心话，如果你不走，我天天与你干革命。你想，女人哪能听得了这话，即使明知道是骗你的，你也会心甘情愿被骗，还甜蜜得不得了，仿佛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本来我都湿了，听了他这样的话，湿得更厉害了。我就要他。我说，我好难受，既然你想天天干我，我要你现在就干。他说，你好骚啊，恐怕今后你丈夫不是你的对手。我说，我也不知道，今后是今后，现在管不了。你怎么เ骂我都行，我就是要你干，你干死我也认了。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也可以说我骚，说我荡，说我贱，都行，我这张老脸也认了，我就是湿得不得了，好像泉水涌出来了，源源不断ษ，不干不行。我对他说，我真的好难受，我真的要你干我，哪怕你干了后不给表都行。也许他也想干我，谁叫我湿得更厉害呢？他那东西在轻轻蠕动，但还是挺不起来。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我们已经干了，我拿着那东西就揉，一点害羞的感觉都没有，好像我是天生的，就适合干。不一会，他就坚挺了——”
“于是你们又干上了，而且比第一次疯狂。”水丽庄说。
“你怎么知道，小妹？”中年妇女惊道，“好像你看到现场似的。”
“这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他那么高手，你那么渴望。”
“你说得太对了！所以我至今难忘。”中年妇女仿佛回到了那时的情景，眼里充满了女性的光芒。她说：“我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对了，你刚ธ才说疯狂，你说得太对了，那种疯狂是说不出来的。他的花样也很多，无论他用哪种花样，我都顺他，只要我舒服。我甚至还把那东西含在嘴里，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是的，疯狂，疯狂到不知天浑地暗，直到我们精疲力竭。他说，我今后再也不搞交换了。他说到做到เ，后来真的没有为ฦ返城的女知青设置过障碍。说实话，我真不想返京了。最后，还是他说服我我才拿表的。他说他不能ม害我，你还年青，北京才是你的舞台。你说我还能ม说啥呢？人都要往前看，北京的确才是我真正的舞台！”
“后来你们没有联系了？”
“没有。不久ื听说他出事了。”中ณ年妇女答道，“那天回来，我在路上想，要是我怀了孩子咋办？”
“哪有那么容易？”
“难说。你没看到เ影视里不都很容易吗？”
“那是编的。”水丽庄笑道，“你也相信？”
“不是我相信，要是万一呢？小妹，你想想，万一我怀了孩子，一生不就毁了？所以，我必须考虑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很矛盾，又希望怀上他的孩子。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好在男朋友身上打主ว意了。”
“你打的什么เ主意？”水丽庄问道。
“回来后，我男朋友当然高兴。我说为了庆祝，不醉不休。我是想把他灌醉了，我们就顺理成章地干那事，他就什么也现不了。即使怀了孩子也不难办了。于是我们喝了很多酒，真的醉了。我装ณ着引诱他，你说，他也是二十好几的人，还不干柴一样。你还说不容易，真的很容易，我真的怀孕了。由á于孩子长得像我，我真的不知道谁是她真正的父亲？后来我想，看她对男ç女关系的态度，我觉得她有公社书记的基因，我也只是怀疑，总不能ม做亲子鉴定吧。总之ใ，她各方面都不像她现在的父亲。我也不必瞎操心，管她是谁的，反正是我亲生的，这就行了。”
“后来也没有过情人？”
“没有。打我主意的人很多，我把握着一个度，耍流氓可以，动真格不行。可能ม是我忘不了他，也可能是我觉得对不起丈夫，我们夫妻的性生活还可以，我很知足，不想乱来。即使让我动心的，想乱来，最后还是打消เ了念头。我们这一代，哪像你们解放，还女权主义。”
“也因人而论。”
“虽然我们年龄相差ๆ很大，也第一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早ຉ认识了，所以我才把我的秘密讲给你听。”
“多谢阿姨的信任！”水丽庄说。
“不是说人生难得一知己吗？我是把你当我的知己。你不要说谢。说谢就说明你还是把我当外人。
水丽庄觉得中ณ年妇女也是一奇人，她不好违她的意，知己就知己吧！
“小妹，你是我的知己，我就不能害你，你真不该在这个时候住院啊！”中年妇女摇头说道。
“有病不医哪行？阿姨，我也不怕你笑话我，虽然我交了好几个ฐ男朋友，但我从没有体会到做爱时像你的那种疯狂，今天听你一说，我也很向往。但是，你也知道，要是这月经不调还不调的话，我想疯狂也疯狂不了，岂不是人生的不足？”水丽庄说。
“小妹笑话我了。”中ณ年妇女说，“你可以到其他医院呀，干吗非要来这里凑热闹？”
“不来我怎么เ能认识阿姨呢？”水丽庄知道该进入正题了，“阿姨，你我不是外人，好像这里有什么事，你能不能告诉我，好让我也有心里准备。”
“你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呀，知道了还问你吗？你就别再绕圈子。”
“我也是才知道，听说外面已๐人心惶惶了，反正这里不安静，正闹什么เ非典呢！以前也没听说过，我也不太了解具体情况，只知道很传染人，严重的还要死人。现在这所医院的非典病人不少呢，听说连医生护士也着了道。”
“阿姨ถ，你别吓我，我胆子小。”水丽ษ庄故意很害怕。
“小妹，我吓你干啥？你在哪里看到过病人戴口罩的？”中年妇女很惊讶。
“传染病人要戴口罩。”
“我是传染病人吗？”中ณ年妇人问道，“你没口罩？”
“了。”水丽庄说。
“这还不明白吗？医院怕我们感染了，所以才口罩。小妹，你说是不是很严å重了？”
“这是真的了。”水丽庄轻语道，很害怕的样子。
“你还是赶快转院吧。”中年妇女劝道。
“转院？谁知道那些医院闹不闹非典呢？阿姨，你看我的命好苦啊！我还没有像你那样享受人生呢，要是我死了，多冤啊！”水丽ษ庄惨兮兮的，仿佛真的没有享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