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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骓朝御寒天眨眨眼,“声东击西我做得不错吧。”
青骓朝御寒天眨眨眼,“声东击西我做得不错吧。”
御寒天站在黑夜中,一袭黑色长袍在风作飒飒作响,他一挥手,绞刑架应声而碎。
纳穗往下跌去,冷硬的地面忽的变成柔软的花丛,摔下去也不疼。
“你想要什么?”御寒天居高临下看她,“我会满足你。”
纳穗抚摸着身下柔软的花瓣,“除了她以外,我是你第二个特殊对待的女人吗?”
对方不语,她却明了,快乐的笑起来,“我什么都不要。”
御寒天皱眉,“愚蠢。”
做人还是要像她一样,为了达到เ目的去做事,去利用人,从不回头,从不懊恼。征服这样的人,才有快感。
“或许吧。”纳穗手指捻着粉色花瓣,“我只愿你记住,有一个女人为ฦ了守护她心爱男人而死,这就够了。”
“随你。”
夜色渐深,竹林内一栋小屋闪着微弱的烛光,竹林外,一抹黑色的身影站了一晚。夜露打湿了黑色衣摆。
骓儿,尽情享受这难得的自由时光吧,当天地之间不再有力量与我抗衡,那时我便来接你。
屋内,青骓心中悸动,忽的推开竹窗,窗外也只有风吹竹叶响罢了。
到了二月,天已经冷得受不住,大雪封山,一切都是白皑皑的,白得人眼睛疼。
屋内灶火烧得旺盛,清酒就放在热水里温着,一碟小葱拌豆腐,一碟卤味,一碟皮蛋,便是年夜饭。
“其实想想现在也好,不用吃饭都不觉得饿,这兴许是到เ这个世界最大的福利了。”卜算子拍着手掌,三份醉意,七分清醒。
青骓正在吃卤味,“吃乃人生一大乐่事,不让我吃,还不如让我死。”
卜算子嗤笑,“你就是觉悟不高,要像我,说不入世就不入世,好好待在幻境里,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愿出来。”
清酒上脑,青骓打了个饱嗝,摇摇晃晃起身,“真是好兄弟,我先去解手,回来再喝。”
推开出门,风夹带着雪往面颊上扑,她搓着手往外走,忽的陷入温暖的怀抱。
“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