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签到席里还整整齐齐坐着四个ฐ妆容精致的女大学生。站起来帮忙推行李箱的那个女孩儿似乎和舅舅很熟悉，一边鞠躬一边叫着俞老师，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两ä条缝。
?十月上旬ຒ，放假回来后的某一天，她做了一个梦。梦到เ之ใ前她们三个彻夜聊天的那个晚上，一切都很清晰，有熄灯后值周生在门口检查的脚步，有她们努力放轻的低笑，有青涩羞赧的互相试探。
“舅舅”她终于看见他了。他站在窗边，正和一个穿着制服的护工阿姨说话。
等她洗漱完走到餐厅时，碗筷已经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餐桌上了。电视里照常播着国际新闻，她拉开椅子坐下来，端起热腾腾的白粥喝了两ä口。
她看见他的鬓角微微渗出薄汗，下颌的咬肌紧绷着。在她继续动作了几次之后，他把头往后仰，张开唇粗重地喘息。
他的薄唇就贴在她的耳畔，低沉磁性的嗓音刺激得她浑身一抖。但在听清楚他的话以后，她的心跳瞬间变慢了一拍，“不要”
“进。”
“舅舅！”他身高腿长，即使是被埋在夜晚黑压压的人群里，也依旧ງ十分好认。她踮起脚๐尖冲他挥手，“我在这里！”
第五节课下课时还是阴天，但是等到เ他们吃完中饭以后，太阳就从云层里露出来了。新铺的路面被晒得滚烫，走上去都可以感觉到那丝丝缕缕的热气。太久ื没有下雨，草花大多萎焉着，东倒西歪地垂在路边。
“啊”她感觉到เ他湿润的薄唇含住了颈侧细腻的皮肤，并不温柔地用力舔吸。
他的呼吸喷在她颈部大动脉ำ上，浓重的酒味让她透不过气来。过了几秒，她的头发忽然被他扯住，她被迫扬起脖子，整个人像一张弓似的往后弯。
他没有理她，半合着眸子，睫毛投下的阴影打在微红的脸颊๐上，呼吸之ใ间都是浓重的酒味。
“舅舅！我，我不是担心她我担心的是你，我担心的是我们！”拖鞋被她踩得噼啪作响，她快走几步追上去想拉住他的衣袖，“你听我说”
她把盛满白粥的瓷碗放到เ旁边，指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碗沿烫出了一道红印，“好。那ว我吃完早饭，过她。”
“别，别这样”原始的后入体位让她臊得小脸通红，她几次试图往前爬摆脱这种羞人的姿势，但都被他牢牢地箍住腰肢拖了回来。
“舅舅”她明明四平八稳地躺着，下半身却不由á自主地向他靠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用双腿缠在他的腰侧，“抱住我用力，抱我”
她不信。但她看不见自己的屁股，又不想把糗态暴露给他，扭动着想越过他从桌上跳下去，“我去照镜子。”
她怕他被咬痛了，继续赔罪似的继续吸住龟头用柔软的口腔内壁和舌面安抚，从顶ะ端的马眼顺着窄缝，往肉冠与棒身交接处的小沟里轻轻地舔。没过一会儿，她察觉到了他的变化，阴茎头的小孔里开始溢出咸咸的液体，和她之前尝到เ过的味道一样。她记得他教过，这不是精液，他还没有结束。她谨慎地抬头看着他，张嘴尽可能多地把顶端那段棒身吞进去，然后再拔出来。
她很担心，非常担心。虽然是创น面很小的手术，但总归在那敏感的地方，她在网上查过很多资料，看到过好几例因为各种原因引起的术后出血、痛性结节和附睾炎症。
“为ฦ什么เ订蛋糕，是为了补偿我吗？”她别过头，不去看那ว面屏幕，“为什么เ要补偿我？是因为那天晚上你骗了我，还是因为，你要死了？”
直到现在，她还是非常后悔。如果昨天下午她不在公交站牌旁边下车，舅舅就不会报警，他们就不会狼狈不堪地被警察连夜带走，卫楷就不会为了保护她和别人大打出手，无论如何，事情都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然而这一切已๐经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块连着一块不停地倒下了，啪、啪、啪、啪，她就站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直到事态完全脱离了所有人的控制，朝着难以收场的地步发展过去。
“舅舅你不要让他坐牢好不好？求你了…”
“我没说话。”
他放缓了语气，“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有些时候一个人不太方便，可能会需要帮忙。”
“怎么了？和你舅舅吵架了？”
“没有。”
可能是错过了一贯的饭点，她今天特别没有胃口，但洗漱完的她还是听话地乖乖坐到了餐桌旁้。掀开碗盖以后，她发现里面居然是热气腾腾的白粥。
她被他亲得情迷意乱ກ，难以分神去注意下身的动静，只感觉到有个圆滑温热的大东西在她私处浅浅地顶弄。
“呜”她极其艰难地喘息了好久才放松下来，这样色情的逗弄让她腿间湿成了一片汪洋。
她局促地拢了拢脚尖，“是上次我和徐彦蓓去逛街，买短裙送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们出来度假，本来开开心心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说这种残忍的话？”
他掌心里的温度烫得她想要逃跑，“这是第几次了？”
??“小心！”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舅舅用力地一把拉进怀里。
“别哭了，乖。”
舅舅面色如常，淡淡地说，“不适合你。”
“多不好意思。”他笑起来，那排雪白整齐的牙齿晃得她眼花缭乱ກ，“那就麻烦你了。”
她像只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小奶猫，哼哼唧唧地紧紧贴着他的脸。
“不行就算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你别动，我抱你起来。”
俞渊闻言也抬起头来听，那ว个女生她见过，“她怎么了？”
??她虚软地靠在他的怀里，不停地重复着，“我想要你”
猝不及防的亲昵让她慌张地退了一步，条件反射似的望向门外。长辈们正在走廊里说话，舅舅仿佛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怎么回事？”舅舅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已经洗完澡换过衣服了，“你哭什么？”
“别哭啊，只有一点点痛，我不骗你。”急诊室门外人很多，闹哄哄的。卫楷的声音却依旧是那样的沉静温柔，“你去洗把脸，然后到一楼便利ำ店里帮我买点吃的。”
“不是说要让我检查吗？害羞了？”他手里的皮带像根凶器似的划ฐ过她的大腿，“或者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他没有说话，侧身坐到她旁边的床铺边缘。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着，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天花板上没有装顶灯，房间里只有廊灯和书桌灯开着，床铺周围的光线并不刺眼。她盯着床头灯的弧形灯罩看了很久，久到她又开始觉得有些昏昏欲睡了，突然听见他问，“你想过离开我吗？”
?她吃力地摇了摇头。
?“从来没有吗？”
?她的左ุ手搭在白色的床单上，血渍蹭得到处都是，好在伤口表面血液已经凝固，不再继续往外流了，“从来没有。”
?他轻轻握住她的右手，“回家以后，我们去市三做个检查。”
?“我不要去那种医院。”
?“不是你，”他说，“我们一起去。”
“我不去。”她回握住他的手，直直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那些心理科的医生只会站在道德制高点，用各种冠冕堂皇的说辞，去批判ศ、扭曲、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而已๐，“我没病，你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