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乖乖窝在他怀里,沙哑的男声听的她不由心疼,伸手抚摸他的发,“工作很累是不是?”
小人羞涩的埋在他颈边,听他炸裂的心跳声,如重锤击鼓,沉重而有力。
他眸色一沉,“那你会吗?”
“我派人去接你好不好?”
男人喉间滚了滚,“还想不想要?”
“不要了”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暧昧的姿ู势,女上男下,一柔一刚。
小人回头看他,小脸红了,脖子更甚,人有几分懵然。
她一时无言,他也耐心十足的不催促,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秒也不愿挪眼。
她身上总有股小婴儿的味道,似牛奶般醇香清甜,贴上便不舍再离开。
他说着便迅速褪下自己的外套,作势递给她,“这个你先凑合着穿,小心别着凉了。”
白白嫩嫩,圆乎ๆ乎。
她埋在他胸前,咬唇低哼,溢出的每一声都沾染了水汽,似哭腔,却远比娇吟要诱人。
指尖从衣摆下方探进去,滑过细滑的肌肤,轻轻包裹住形状小巧的软绵,五指一紧ู,嫩肉挤出指缝间,小人咬着唇,哼出短促且暧昧的气音。
男人起身,倏地朝她走近,来势汹汹的样子把小人吓得够呛,她条件反射想往屋里躲,谁知男人先一步挡住欲关的房门,他弯腰凑近她,淡淡的香水味刺进她鼻尖,呼吸又热了。
驾驶座的男人盯了她好一阵,呼吸一沉再沉,终是于心不忍,伸手过去试探着拍她的肩。
沈屿阳走过来,亲昵的揽过小人的肩,声音放柔,“她硬要跟来,说是想你们了。”
许伊涵朋友很少,唯有这个表姐同她关系亲密,表姐在国外离婚后回国开了家餐厅,平日也不常在家,所以许伊涵能心安理得的窝在她房子里。
真没出息。
“咳咳”
“抱歉。”
一场火焰,一汪冰寒。
“往哪儿躲?”
空气里一片静默,无人应她。
沈母一手优雅的托着下颚,眼神犀利,温温柔柔的问,“儿子,你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她轻拍身侧的位置,柔声道:“伊涵,陪我聊聊天。”
梁泽无语的嘴角轻颤。
老实说,阅人无数早已是一年前的事。
许伊涵愣了两秒,齿间一松,粉嫩的唇瓣沾染了星点水渍,润泽诱人。
闻声,“黑阎王”冰凉的视线扫来,然后,指尖在薄唇上滑动了几下,目光沉沉的凝着她。
稍纵即逝的一个吻,却让沈少爷无比的满足。
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回答,一脚急刹้直接将车停在路边,再侧头来看她,见她眼眸湿润,长睫毛上都沾染了雾气。
本想去找她,可几个长辈却围了过来,他推脱不开,只能硬着头皮陪他们喝酒聊天,只是眼神一直在会场上来回扫射。
略带撒娇的口吻,“每次给你打电话都不接,再怎么忙也不能不理我嘛。”
两秒后。
“咳咳咳。”他脸色刷白,强迫自己吞下去。
他低身,将小姑娘扶起,她的头歪在他的小臂上,像是找到了舒适的支撑点,还若有似无的蹭了蹭。
生怕她一句话给堵回来,跟我无关。
沈屿阳向来是舆论的焦点,要是被人知道办公室里藏了个小姑娘,梁泽轻叹了声,以后沈氏怕是不得安宁了。
她瞪大眼,欣喜的话脱口而出,“你同意了?”
许伊涵的心里愈发不安,她担心时间长了父母会知道这件事。
其实也不是他太过遥远,而是她不敢去追,这条路注定艰辛,路上荆棘密布,她会被穿刺的遍体鳞伤,即便如此,她也没把握能拿下最终的胜利。
他扶了扶眼睛,果然不太对劲。
但他有洁癖,从不带人回家,迄今为止,上过他车的女人,除了沈母,就只有一个被他藏的极隐蔽的小女生。
秦墨一脸疲累,“你有话快说。”
楼上的人不急不慢的走下来,刀疤脸身侧的小弟跑过去瞄了眼地上的男人,扬声问他,“哥,还剩一口气,我再补一枪?”
“留他一条命。”
刀疤脸点燃了根烟,道:“按规矩办事,死了不好交差。”
许励杰命大,在重症室待了几日,病危通知书连下好几次,许母泪都流干了,硬是让他捡回一条狗命。
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人是掉着一口气,但高位瘫痪,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已同植物人无两样。
简而言之,他的下半辈子,怕是再也离不开床了。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许伊涵从亲戚那儿听到些消息,那晚,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到凌晨1点,男人才回家。
“还没睡?”
沈屿阳不急不慢的褪下外套,大步走来,将手脚冰凉的小姑娘抱在怀里,鼻尖在她颈窝处蹭了蹭,贪念她身上的味道。
伊涵缩了缩脖ๆ子,神色恍惚,几次想开口又生生咽了下去。
男人缓缓抬头,垂眸看她,“有话跟我说?”
“沈屿阳”
她声音很小,忐忑不安,“哥哥出事了,你知道吗?”
沈少爷面色不改,眼神犀利了几分,“你怀疑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