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哈哈笑着,解开施忍的衣襟,露出男人赤裸的胸膛,揪住他的两只小咪咪,借力加大身下抽动的力道。她如一个ฐ纵欲放肆的妖精,在他身上滋意驰骋,无所顾ุ忌的媚叫着。
施忍哼笑,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放到唇下。性感的唇瓣含住她的肌肤,温热的舌尖描摹着她的手腕处的脉络,然后又向上舔舐她的掌心,那酥痒感逼得程缨呢喃不断ษ,想要缩回手,却被他捉的很紧。
司婢坊内,知道贵妃娘娘要来选人,早早就安排好一众宫女站着。待程缨过去,齐齐行跪拜礼。
程缨记得,秦晔往日行事素来任性,唯怕谏官世燚。有世燚在的地方,他才稍加收敛。
他舒服的眉眼舒展,扣住她的后颈便开始做模拟性交的冲刺动作。口腔的温度与阴道的温度相似,湿湿滑滑,温温热热的,阴茎仅仅是放进去,就已经爽的不行。
漂亮的女人,没有一处不漂亮。
“免礼。”秦晔开口。
“早就听闻贵妃娘娘与皇后娘娘模样有六七分相似,今日见着才发现所言非虚。”毓妃一边说话一边望向谢蓉姗,掩唇偷笑状,“也难怪陛下以前会把贵妃娘娘当作皇后娘娘来宠爱呢!”
他倏然黑下脸否认,“当然不是。”
他啜了几口奶头,没有见到奶水,于是卯足力气想要吸出点什么,奶水倒是没有被洗出来,程缨的眼泪被刺๐激的流个不停。
她娇媚勾唇,白嫩的脚๐趾沿着他的小腿缓慢上滑,似嗔似怪问着话,“你昨天不是做的挺好的吗?今天怎么就跟我疏ຕ离了?”
“什么?”谢蓉姗倏然站起,明眸微敛,纤细的手指交叠在一起,细微颤动着。
真是有趣。
早ຉ知道如此,他昨晚就该把实情告诉秦晔。
秦晔痛心,握住她消瘦的手指,守她至天明。
她得好好谋划ฐ。
她捏着春药瓶子,陷入到沉思中去。
“爱妃的生辰是哪一日?”秦晔突然问着话,声音里透着些愧疚。
程缨愣了一瞬,随后摇摇头,“臣妾是个ฐ女儿家,出生时便不受重视,没有人记得臣妾的生日。”
“那爱妃你是何日入宫的?”
程缨又摇摇头,这个ฐ日子,她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她个ฐ头矮矮的,身板也瘦,那些堆积的雪几乎要将她身子给埋住。
她一步一个脚๐印,走进红砖黑瓦的皇宫。
秦晔抱住程缨,眉目温柔,宽慰道,“宫里应该是有记录的,待朕去查找一下,以后就将那个日子定做爱妃的生辰好了。”
程缨忽然想起来,曾有这么一个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说,程缨,往后你我共用一个生辰,我的生辰就是你的生辰。
她缓缓合目,埋首到秦晔怀中去,将悲戚的面容遮住。
“陛下,臣妾的生日不重要,您就不要费心了。”
“怎么会不重要呢?”秦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有女人不会重视这一天的。”
比如谢蓉姗就很重视自己的生辰,尤其是今年的生辰,大张旗鼓的准备,极尽奢华隆重。他知道,她是故意这样做的,想要宣告她的地位。
他为了让她安心,也就默许了。
他情窦初开时,便喜欢上谢蓉姗。
只是谢蓉姗是谢丞相的嫡长女,将来注定要入主ว中宫,娶她的男人一定得是储君。
那时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蓉姗跟太子秦昭订婚,直到后来秦昭被诛,他成了新的储君,才有资格拥有这天下的一切,自然也包括谢蓉姗在内。
程缨见他如此执着,也不知意图是什么,只蹭了蹭他的胸膛,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