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过火了,肿得厉害。
“疼了好,疼了长记性。”余睿找出一管消炎软膏,小心掰开宴锦书臀瓣,挤些在指尖,往那红肿的穴口抹去,“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知道吗?”
从粗暴到温柔,不过墙边到เ床上,短短三步距离。
宴锦书扭扭腰,“那就干啊。”
“……你怎幺了?”喉咙疼,宴锦书撑着双臂坐起身,半途又摔了回去,他皱眉哼了一声,索性躺着不动,“给我倒杯水。”
余睿拿下宴锦书的手,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说你一富二代,这幺拼命工ื作干什幺?钱又赚不完!”
被子下伸直的双腿情不自禁弯起,往两旁分开,宴锦书眉心蹙起,喘息越来越重,手上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直到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猛地爆发出来。
“回来了?”
看看宴锦书温柔的表情,他识相地选择了闭嘴。
救护车上,宴锦书紧ู抓余睿没插吊针的右手,像哄孩子一样安抚他,“别怕啊小刺猬,我在这呢。”
“陪客户玩儿啊。”宴锦书将余睿从台阶上拉起来,在他下巴๒上亲了一口,“我就说嘛,哪个男ç人理个寸头随随便便往地上一坐都这幺帅,原来是我家养的刺猬啊。”
余睿腰胯急速挺动,低头啃咬他肩膀,额上汗水滚落下来,“再坚持一会。”
“这幺诚实。”余睿笑了声,掐他屁股肉,“发给你的短信看了没?”
余睿熄火下车,甩上车门,大步往里走。
啊,爽!能ม每天抱着媳妇儿打炮睡觉就是爽,真他妈爽!
大笑特笑,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