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心就像被洗过了一样,对于两性之间的趣味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他就似乎年轻了十岁,心态也豁然开朗起来,“有这种条件,为ฦ什么不潇洒走一回呢?”他这么高声提醒自己้。
他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怅然若失的走开了。
刘氏就闯了进来,记得当时女人好像个ฐ疯子一样,也进来问老七有没有鸭子玩,她说男人玩鸡,她就玩鸭,还自顾自的去喝了酒。
兵兵一边就推爷爷的手去要回。
谭福把老太婆早ຉ就准备好的东西一篮子提了,原本老太婆是打算亲自去还愿的,但是小外甥的出世扰乱了她的阵脚,爱女心切的她一刻都等不得了,她一甩手走了,留下一团糟的事情要这个老男ç人来处理。
一听到哭声,谭福就心慌意乱,大老爷们什么เ都不怕,就怕这三岁的小孙子的哭声。
“看你高兴的样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刘ถ氏婆。”谭福高声道,“老婆子,我现在可是只有一双脚一双手,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既能够去庙里烧香放鞭炮,又能够骑摩托车去火车站买车票!”
她疯了似的就狂砍下来。
老七却不坐,反而在他门前溜达起来:“福哥,你家弄得不错啊,果树环绕,空气沁人心肺,地势也宽敞,赶得上有钱人的别墅了。”
谭福的家是三层小洋楼ä,里里外外都安装了瓷砖,有空调、冰箱、洗衣机等家电具全,以别ี人的眼光来看,钱有了,房子有了,孙子也有了,什么都不缺了,真是有福之人啊!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谭福现在是特别的心满意足,就算这会子死了,他也能ม瞑目了,这辈子也值了。
“怎么,你还栽了黄桃和提子?好家伙哦,在哪里搞来的苗啊?”老七处在如诗如画ฑ的境界,非常的羡慕。
他们又谈论了一下果树的嫁接和管理,在走到葡萄架子那ว边的石凳旁边时,老七终于话锋一转,言归正传:“福哥,你觉得那ว妹子怎么เ样?”
“什么怎么เ样?”其实心知肚明的谭福为ฦ了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假装莫名其妙。
“你跟我就别ี不要不好意思了,男人那ว点花花肠子大都差不多。哎,你的乖孙子呢?怎么没有看见啊,是不是在睡觉啊!”老七总觉得有什么เ事情碍着,一想才发现有个ฐ小家伙缠着,怕他行动不便。
“今天一大早就被他外婆接走了。”
“那真是天赐良缘啊!”老七乜斜ฒ眼睛看了看谭福,意味深长的笑了。
“你还来真的啊!”谭福的心里就像一下子跳进了一窝小老鼠,在他密封的胸ถ膛里四处乱窜,他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头一低,像一个ฐ害羞的大姑娘。
“当然,做这种事不能ม强赶鸭子上架,一个ฐ巴掌也拍不响,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老七故意停顿ู了一下,他凭男人的直觉就是不相信,还真的有哪一头老牛不想吃嫩草,哪一只猫儿不偷腥。
突然老七的话头一缩,偏把人的心吊在了悬崖边,让你提着嗓子急于知道自己้的生死判ศ决。他不得不脱口而出的问道:“就怎么เ样?”
他的声音已๐经截然不同了,精明的老七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不愿意,这么漂亮的女人难道还找不到เ男ç人吗?我就马上送他去老兴那里!”
谭福的心就像被人用榔头狠狠地敲打了无数下,锥心的疼痛起来,“你何苦作孽啊,那么เ一朵花儿似的女人,去让那ว个老不死的糟蹋,你良心上都过得去啊!更何况那个老家伙昨天才刚ธ刚从外面找了个女人玩乐,还是赊账呢!”
“什么?赊账!”老七哑然失笑,“有这样的事情啊,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