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人了?
看着樱子离开之后,谭舒雅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昨天晚上累了一夜,腰酸背痛的厉害,也困倦的厉害。眼皮沉重异常,上午上班的时候就差点睡着。
顾总,我求你。
谭舒雅无奈摊手:“你也看到了,我可是得罪了顾氏集团的总裁,如果我现在不离开,会死的很惨的。”
谭舒雅以为顾ุ秉谦要让自己้下车,微笑着道了谢:“顾总,谢谢你把我送到这边。”她打算下车,顾秉谦却突然锁了车门。
谭舒雅被劳斯莱斯ั远远的甩开之后,没有回紫都华府,继续在街上走着,就是想着能ม否再见到เ顾秉谦,让他看到自己้的决心。没想到真的让她碰到了。
樱子姐给她的钱她要有二十块,打算打个车去顾氏集团大厦的,结果怎么เ着也找不到了。没有办法,谭舒雅只能走着去公司。
谭舒雅紧抿着嘴唇没有应声。
顾秉谦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
谭舒雅:“……”
赵寅依旧没有出现。
这天晚上,谭舒雅打算再在肯德基里将就一晚的时候,顾秉谦的特助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谭小姐,顾总找你。”
在坐的都是人精,见此更是毫不客气的对谭舒雅劝酒,甚至拿她也当起酒桌上的一道荤菜,开始粗俗的玩笑来。
谭舒雅笑着擦了一下发红的手背:“一不小心被烫了一下,没关系的。”
“看着这么漂亮的一个ฐ姑娘,居然做过牢!”
谭舒雅走出去不远,从监狱后面的小路上开出一辆车来。不看车头上的标志,只看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车身外观和红色涂装2๐0英寸1้0幅合金轮毂,就知道这车价值不菲。
谭舒雅从第一排的公墓开始,一排一排的找过去,贺一鸣默默的在她后面跟着。看着她一会儿悲一会儿喜。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完全暗下来了,公墓里隔得稍微远一些就看不到东西。谭舒雅仍旧不死心的继续找着。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谭舒雅的一只鞋不知道丢到了哪里。脚๐上的袜子也磨破了,露出白嫩的脚趾来。
距离那块墓碑越来越近了,贺一鸣停住脚步,静静的看着。果然,没过多久,谭舒雅一直移动着的身体停下来,她直挺挺的跪在一块墓碑前,片刻之后,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妈妈!”
“妈!”
谭舒雅紧紧抱着墓碑:“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不是答应过我要等我出狱的吗?你不是答应过我要陪我一起出国游玩的吗?你不是答应过我会亲自替我挑选婚纱的吗?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帮我照ั看孩子的吗?妈妈,你为什么เ不信守承诺?!”
哭声一声比一声厉。谭舒雅抱着墓碑,不停的抬手用力怕打着,手很快磨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来。
谭舒雅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觉得这样痛快的很,手更加用力的拍打墓碑,一直白嫩的手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贺一鸣走过来搀扶谭舒雅:“舒雅,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贺一鸣只看着谭舒雅。他刻๑意的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恐惧,不去看墓碑上那张满是慈爱笑容的脸。
又哭了一阵子,谭舒雅抓住贺一鸣的手问:“舒铭那ว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妈妈是怎么เ死的?啊?贺一鸣你告诉我!我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贺一鸣低头看着谭舒雅几乎要掐进他肉里的指甲,怜悯的抬起头来看着她:“舒雅,阿姨她是意外,不小心……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所以才会……舒雅,这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
“怎么เ不关我的事!如果不是我去坐牢!我妈妈怎么会出这种意外?!就是我的事!就是我的事!舒铭说的没错,妈妈就是被我害死的!妈妈就是被我害死的!”
谭舒雅激动的大喊。
贺一鸣伸手抱住她,紧紧的将她抱进怀里:“舒雅,这真的是意外。真的是意外。真的是意外……”他不断的重复这这句话,似乎ๆ一旦他说的少了,这件事情就不会再是意外似的。
谭舒雅挣扎着从贺一鸣怀里出来,她跪在张美英墓前,抬手一下一下打着自己的脸:“妈妈,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害死了你!我为什么要去坐牢啊!为什么要去坐牢啊!”
她冲着天大喊,手握成拳头,一下比一下重的捶在坚硬的石头上。
“舒雅!”
贺一鸣满脸痛苦的去抱她鲜ຒ血淋漓的拳头:“舒雅,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
转脸看到贺一鸣的脸,谭舒雅心中悲痛更甚:”贺一鸣!你给我滚!你给我滚!你也是害死我妈妈的凶手!你离我妈妈远一点!”
贺一鸣的身体猛地一颤。也只是片刻的功夫,贺一鸣再次将谭舒雅痛哭的搂进怀里。他的力气很大,容不得谭舒雅有丝毫的不从。
他将谭舒雅的头按在自己怀中,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一声又一声的安慰:“舒雅,这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
谭舒雅一开始还挣扎,后来渐渐的也就任由贺一鸣抱着了。
贺一鸣一直紧绷着的心慢慢放松下来。他低头去看谭舒雅的脸,这才发现,谭舒雅在悲痛欲绝之下,已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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