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抬手抚上凌无双娇็俏的脸颊,指尖的厚茧一下一下滑过她水嫩的肌肤,留下一串痒痛。
“凌无双,你是在勾引孤王吗?”拓跋唇畔带笑,在心里赞扬道:“不错,学的很快。”
可,凌无双不想,她明知自己阻止不了,何必还去说那没有用的话,给拓跋机会嘲笑她。
还是推她上风口浪ฐ尖的利器?
皇甫睿的话,她始终记得,这世上最能ม感动人的,永远只有真心。
“王后不像无双这般不学无术,不懂ฦ规矩,自是觉得君臣有别,这也无可厚非。”凌无双并非敷衍了事,而是中原来的公主,本就大多与周清漪一样,将礼数看的比天大,她若不是从小野惯了,也不会觉得拓跋城中ณ的气氛好。
他曾听说,她很爱皇甫睿渊,甚至还为ฦ他私奔过,可如今当真能说放下,就放下?
“公主先听听,再下结论。”拓跋直接驳回她的话,才继续道:“皇甫睿渊在贺贴里说,为孤王大婚备了厚礼,又说派了特使来参加大典。只是,孤王听说,那特使最近两日才出发,翻山涉水,从国到拓跋,只怕最短要三个月。若是,他再走得‘慢’点,怕是要走上半年之ใ久。公主给本王分析下,皇甫睿渊此举是何意呢?”
“拓跋王深藏不漏,又岂是无双能窥探得了的?”凌无双笑得灿烂的回道。
说到末了,他的声音里竟是带了笑音,那是如愿后的惬意,好似这一刻๑他便已经看到了结果一般。
拓跋并没有走远,在附近捡了些干柴,很快升起了火来。
拓跋将药瓶塞好后,才看向她,很是认真的回道:“不是拓跋的药不同于中ณ原,而是孤王习惯了,用这种会刺激得伤口极为疼痛的药来提醒自己้,记牢这一次的伤。”
他忽然发现,凌无双与他认得的所有中原女人,都不一样。
若是说之ใ前,她还相信拓跋会以大局为重,定然不会让她有性命之ใ忧。但,这会儿她心里却有点没底了,绝对相信拓跋这疯子,什么เ都干得出来,更加没人能猜透他下一步会做出点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她侧昂着头,眼圈微红的瞪向他,怒斥道:“拓跋,你是我见过的,最混蛋的男人。”
可是,树干太高,以她的功夫,想要跃上去,根本不可能ม。
凌无双侧头,扫了一眼甚为得意的男人,心下一狠,迅速拔下头上的金钗,对着身下的御马便扎了下去。
“塞外之地,没有你们中原的那些礼数。”拓跋一个翻身,再次将凌无双压在了身下。
她尚在打量他,他却忽然侧过脸,与她的视线撞在一起。
“美,很美!”凌无双略微迟疑了下,便大声的对着蔚蓝的天空高喊了起来,一声比一声高,似想将心中的阴霾都喊出来一般。
凌无双的眼神微滞,唇瓣艰涩的动了动,却终是缓缓的落了下眼帘ຈ。
一样的深爱,不一样的刻骨铭心。
我恨过他吗?
他笔直的站在床前,锐利的鹰眸,冷冷扫过含羞待放的红妆女子,刚刚还挂在唇角的浅淡笑意,此刻๑已被不屑的冷笑取代。
她忽略那一道道不赞同的鄙夷视线,直直看向大殿上,唯一淡定的俊美男子,一言不发的脱下自己身上的素袍,露出圆润的肩膀和一双藕臂来。
女子略微想了想,才有些不情愿的道:“若是你赢了,大王今夜就让给你。”
凌无双被她的话惊得一愣,尴尬的笑笑,提醒道:“夫人,我和拓跋王还未行大婚之礼。”
“那又如何?你早晚都是大王的女人,而且我们拓跋从来都是只要两厢情愿便可以一起,哪里像你们中ณ原那样奇怪,弄两个ฐ不认识的人去洞房。”女子骄傲的反驳了一句,不待凌无双说话,随即便道:“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