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希九疯狂地摸着,他恨不能把这个ฐ女人吞下去,好象拼出了生命的全部余力。
“好,好,过两天你把她领来,让我瞧瞧。”
她决定明天去见这位袁先生,不能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她觉得袁先生是个好人。
“女人家总是疑神疑ທ鬼的,明天给警察局打个电话,让他们多派几个人来。”
这时有人正躲在树从中,看着她。欧阳鹤完全是无意信步来到这里的,他的眼睛好像被太阳晃花了一样,赶快闭上,他想悄悄地退回去,但又不由自主ว地回头看了一眼。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表妹的身体,他对自己说:赶快离开这里,但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使他不能移动脚๐步。他伏下身子,脸贴在草地上,闻到了青草气味,听到了那哗哗地擦水的声音,他感大地似乎ๆ都在震动。
“他们不会把汽车开到别ี的地方吧?”
“舅舅很早ຉ就去世了,表妹根本没有见过我。”
他推开窗户,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马车送来一些阔气的男男女女,又把一些人接走,一片嘈杂的声音,看不出有什么特殊身份的人。他沿着套间的过道转到楼后,向下望去,道路的那边电线杆下有一辆马车,看来苏金、苏平也已经来到了这里。
“姑娘,刚才那ว位坐马车的太太是什么เ人?”欧阳鹤走到俄国小姑娘的身边问。
“平,你去换件衣服,要穿好点的。”他伸手把木盆里的衣服晾在绳子上。
“听起来,倒有点桃色新า闻的味道。”
“我来划ฐ船。”欧阳鹤这双舞刀弄枪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桨,好象又回到过去的生活中,然后紧紧ู地握住了双桨。
“您找她?我就是。”姑娘站住了,仔细地打量着这位衣着阔气的人。
“少将军,少夫人,打扰了。”
“郑科长,我感觉我们很投缘,来我们再干一杯。”
“夫人,请。”
“郑科长,我有件事相求,您肯帮忙吗?”
“夫人请说。”
女管家拿过身边的小提包,掏出两根黄澄澄的金条放在餐桌上。
“这点礼物是谢您的,请您收下。”
“这礼太重,我不敢收啊!”
“您一定得收下,郑科长,您手下的人石柱勾结盗匪,您答应帮忙查清,却一直也没个音讯。”
“好办,好办,包在我的身上。”郑科长一把按住了女管家放在桌子上的手。
“郑科长,您想干什么?”女管家耳语一般、娇滴滴地问道,一双红润的眼睛带着火一样的热情。
“这金条可以不要,但人我要!”郑科长柔声说道。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ฐ德行。”
女管家结完账,他们坐马车来到哈尔滨最豪华的旅馆。
“我要洗一下身子。”她的酒意还没有散去,在抿上红红的嘴唇时,一别ี自得的神情,好象在告诉他,她已经心满意足地做好了准备。
郑科长站在门外听着洗澡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好像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拨动着他的心,终于他忍不住冲了进去,他看见女管家坐在浴盆里,水往外溢着,眼前像是溪水中有一块光洁如玉的卵石,闪动着温柔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