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岳红的话还在嘴里转悠,她又一摇头接着说了句:“也不行,黄药师大人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要不我请相熟的药童替你送信去郭药师大人那儿,郭药师大人素来和黄药师大人交好的,看在黄药师大人的面子上,一定会关照你的!”
所以,任何人都不要妄想从这位韩药侍嘴里得到任何太有用的信息,从对湿毒浸ฤ骨这个病症上的了解,阿容就知道了,这位也就是个种药和背药书还成的,全是上的照ั本宣科。
连云山人才济济,她心知自个儿拼了全力也未必能进前五十,毕竟连云山的药女们里,可没少出过天才和出色的。这世上总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她这时明显感觉到เ自己้无压力了,自个儿前头还有那么เ多牛气哄哄的人,自个儿这小米珠子也不会扎了人的眼。
主要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偌大一个天下,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何况她近来对种药、炼药颇感兴趣,所以也满足于连云山这样种药草、学药草知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