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到孟钊回来,凌霜霜情不自禁扑进孟钊怀里,两人天雷勾动地火,当真成了事,满心期盼凌秀才回来主持婚礼,未来过着幸福的小夫妻生活。
系统大概感觉到她的动摇与惊慌,这次说的话多了点,甚至她还从系统冰凉的音质里听出些许安抚意味。
那一大包鼓涨,随着她恼人的嗯嗯娇哼,越涨越大,不住跳动。
可那铁铸一样的伟岸背影,丝毫不为所动,连头也没回。
“沈清,怎么回事?”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抵紧,窄瘦的腰身对准她双腿中央,剧烈抽动起来。
可是,他十五岁首次遗精,梦里那ว个被他反复折腾到哭的女子,依然是穿着男装的凌霜霜。
“求哪个师兄?嗯?说话啊。”
她有些怕,登时就被镇住,一点也不敢动了。被他握住的臀部,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手指轻轻往哪边摩娑,她的肌肤就往哪边颤栗。
沈清眼含笑意,真在她快滑倒时,飞快松手:“唉,好,我放。”
”不是啊,你休眠前总得要告诉我,之后如何将你唤醒吧?”
接着,他手里膨胀的玉茎,骤然爆发一股股的白浊,滴滴答答喷在她手缝的被褥上,霎时,熟烂的淫靡气味混着馥郁的桂香,合成异样的淫靡浓甜,充满她的鼻端。
于是,她改成用力拍门:”沈清?沈清,开门!”
哼。花蒨闭眼想,都十七的姑娘了,不早ຉ些嫁人,还总在全是年轻男子出入的书院里抛头露面,活该她出事。
她被男人的手掌轻轻拍在脸上,拍醒过来。
此刻睁眼,她看见的是活生生好端端的孟钊ฦ,英朗美好如朝阳初升,与方才画ฑ面中的憔悴落魄,全然不同。
“钊……哥哥?”
她尽管已๐经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凌霜霜,却依旧忍不住打从心底升上来的酸楚,泪花瞬间涌上一双黑眸,扑进孟钊怀里。
凌霜霜固然可怜,却有可恨之处;沈清固然可恨,也有可怜之ใ处;从头到尾无辜受牵连的,就只有孟钊这样一个光风霁月、心性磊落的人了。
凌霜霜暗暗咬牙,她一定会想出办法,让一切的糟糕事都不再发生。
孟钊被她的反应吓着,手足无措地拍着她的背。凌霜霜素来胆大无忧,十岁以后的哭,全是有目的的假哭,可方才她注视他的那一眼,却布满辛酸苦辣痛楚,看见他彷佛看见世界唯一的救赎,脆弱得令他心里一颤。
“霜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哥哥?”
凌霜霜本来就泪流满面,一听到他温柔的声音,立刻哭得连形象也没了,边抽噎边打嗝。“没、没有……刚睡着了,做噩梦了……梦里,钊哥哥都讨厌我了……”
想到孟钊眼盲瘸腿时了无生趣的模样,她心痛极了,边哭边抓紧孟钊背上的衣裳。
“泡个澡还能睡着?”孟钊总算放下心来,哭笑不得:”多大的人了,噩梦都不是真的,怕什么呢?”
他只是安抚地拍拍她,随即便回归理智,悄悄给她盖上被子预备离开。凌霜霜的心思远比孟钊ฦ复杂,所有孟钊只敢想不敢作、甚至连想也不敢想的香艳之事,瞬间就在她的心头过了一遍。
她一双水气漫漾的眸子直勾勾凝着孟钊ฦ,心里轻轻颤跳。
她不能把自己给孟钊,那ว是在害他,可是,她还是可以把自己所能付出的最好,全都给他。
凌霜霜的手,慢慢圈紧了孟钊温暖的脖颈,依恋地埋进他胸ถ口。
“钊……孟钊,不许走,抱我。”
她绵软软又带了小勾子的声音,头一次不是喊他哥哥,而是连名带姓的喊,好像终于熟透的桃ㄦ,沉淀ຖ淀地挂在枝头,手一伸它就自动掉进掌心,渗出甜丝丝的蜜汁,甜得孟钊猝不及防。
在今晚以前,他一直以为ฦ自己更多的是把凌霜霜当成妹妹看待,但今晚过后,意识到什么เ的孟钊,注视凌霜霜的眼神只怕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单纯。
孟钊ฦ身形一僵,急忙要退离床边的速度,几乎带着慌乱。就在听见她喊他名字的瞬间,原本还乖乖伏在腿间的肉刃,立即膨发起来,硬得生疼。
就怕她看见,孟钊急急要退,可他还没退开,窗外忽地一亮,猝发的雷光将他默默胀红的含情眉眼、撑得高高的下身、还有她半掩在被里妖娆曼妙的胴ฒ体,照得无所遁形清清楚楚。